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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天—道長”下令禁止宣揚,一面親自斟察失竊線索,終於得到兩點結論:
第一,侵入玄都殿的飛賊,至少兩人以上;第二,其中必然有一個是女的。
為什麼?因為他們在玄都殿外窗紙上,發現兩處同樣大小的破孔,其中一個破孔下方左右的地方,還留下一絲鮮豔的硃紅唇印。
此外,什麼痕跡也沒有了。
天一道長大為震怒,下令破除禁令,武當派紛紛四出,發誓非擒回竊賊,追回“無字真經”不可……
這一天,天剛破曉,三清觀觀門甫開,一個英姿爽朗的年輕人,已經出現在道觀之前,這少年風塵僕僕,背插短劍,正是從百里外連夜趕來的羅英。
羅英昂首來到觀門前,向正要開始打掃的小道士拱拱手道:“相煩師父即稟貴派掌門道長,就說羅英有事求見。
小道士用詫異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羅英一陣,問道:“少俠可是從桃花島來的麼?”
羅英暗吃一驚,笑道:“正是,小師父怎知我來自桃花島?”
小道土一聽沒有錯,連忙拋了掃帚,稽首施禮道:“敝觀觀主傳有令諭,算定少俠這兩日將到,全觀弟子已恭候多時,
少俠且請稍待,小道這就飛稟觀主。”
羅英被他弄得滿頭玄霧,欲要詳問,那小道士已經如飛奔回觀內,不片刻,觀中雲板一連七響,三清觀頓時沸騰起來。
他自從離開古廟,兼程北行,途中並無延擱,除了“窮家四殘”,並沒有人知道他這次武當之行,但看這情形,武當派竟然早和他的行向,這真是件怪誕的事。
方在訝詫,一群青袍道人,已飛步迎了出來。為首一個金冠道長,約莫有六七十歲,面如滿月,神目的。當他一腳踏出觀門,見羅英正負手屹立,慌忙合掌稽首,朗聲道:“武當派第十二代掌門天一,恭請羅少俠入觀。”
羅英全未料到會有這一著,頓時手足失措,連忙拱手還禮道:“在下來得魯莽,前輩鑑諒。”
那武當掌門天一道長電目一瞬,喟然嘆道:“少俠令祖,拯救敝派於危亡之中,武錄弟子緬懷義舉,圖報無門,少俠千不可如此謙虛,快請隨分道入觀奉茶。”
羅英雖有滿腹疑惑,此進也難以啟齒,只好謙謝一番,隨著天一道長,同時踏進了三清觀。
進入觀門,羅英忽覺眼前一亮,敢情那正殿前廣場上,早已黑壓壓排滿了百餘名武當徒眾。每一名道士,都負劍肅立,鴉雀無聲,秩序井然。
他一腳踏進門來,只聽“嗆”地一聲脆響,廣場中毫光一閃,那百餘名列隊道士,一齊斜退半步,撤劍出鞘,將長劍高舉過頂,同聲高喧一聲:“無量壽佛!”
隨著這一聲佛號,滿場劍芒閃耀,道士們雙手捧劍連舉三次,然後躬身垂目,一派莊嚴。
羅英心裡卜通狂跳,他不難看出這是一種極其嚴肅尊重的迎賓大典,但自己從未經過這樣陣仗,既不知該怎樣還禮,更不知道人家何以對自己這般恭敬。
他心虛情怯,忍不住停了腳步,失措地望望身後那十餘名武當高手。
天一道長回過去來,眼含淚光,向羅英激動地說道:“自從三十年前武當一派險遭覆亡,少俠乃是第一位蒙受敝派迎賓大典的貴客,唉!這種重典,已經近百年未曾出現過了。”
羅英遍體冷汗,抱拳躬身道:“羅英一個凡夫,竟蒙貴派如此重禮接待,愧慚殊深,萬難擔受。”
天一道長舉手攙住,微笑道:“少俠不須客氣,在武當派眼中,天下英雄,只有羅大俠一家,才值得我們敬重誠服,孩子們一點微意,少俠別太拘禮。”
說著,親手挽了羅英,大步穿過那整齊肅穆的劍陣,進入正殿。
羅英誠惶誠恐,低頭跟在天一道長身後,緩步穿過劍陣,只覺如芒在背,萬分感動,因為他知道,這番重禮,人家並不是為了他羅英,而是藉此表達對他祖父陶羽的尊敬和感戴。
天一道長領他直入客室,室中僅設兩把交椅,其餘武當高弟,—律侍立,沒有座位。道童奉上香茗,天一道長一面傳令準備素齋,一面中羅英談起當年陶羽秦佑義助紫陽道長,力敗“海天四醜”的往事,顯得既感又佩,緬懷不已。
羅項不敢失儀,斜身虛坐,肅容答道:“家祖自泰山三次武會後,浪跡天涯,未曾再返再桃花島,晚輩出世以來,惜乎竟未瞻仰到他老人家慈顏。”
天一道長嘆道:“令祖一代大俠,情中至聖,泰山三次武會上,不得已力戰外公,又目睹慈母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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