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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了,你現在還發著燒呢,別賭氣了。”
吳憂身上無甚力氣,也沒怎麼反抗,只是問,“這是哪兒?”
“我家別院,你別擔心了,我替你上摺子請假吧。什麼要緊的差事也等身子好了再辦,我近些天也想休養呢,正好兒咱倆一塊兒。”見吳憂闔上眼睛,林謹玉囉嗦道,“先別睡,一會兒飯就好了,吃了飯喝了藥再休息。”
林謹玉頭一遭做虧心事想彌補一二,絮叨個沒完。吳憂給他吵得腦仁兒生疼,擰著眉,有氣無力道,“求你閉嘴,讓我清靜會兒成不成?”
談嗣子睿卓驟翻臉
許子文一回府,周管事就把事情跟主子稟了:謹玉少爺救死扶傷,弄了個人回來,奴才進去伺候了一回就被攆出來了,那人俊得跟張畫兒似的,謹玉少爺還死活攔著不叫人家走。
說得許子文都有些疑惑,林謹玉好色的毛病又犯了?抬腳先去了謹玉的院子,林謹玉命人在院子外頭置了椅榻,正靠著軟靠背看書呢,見到許子文進來笑著翻身坐起,側身相迎,“先生,您回來了。”
“嗯,聽說你救了個美人兒回來。”許子文坐在榻上,林謹玉笑,“定是老周囉嗦。先生,是吳憂,吳大人,今天當差出來他路上暈過去了,我就把他帶回來了。燒得厲害,又不停的咳嗽,請師傅來看過,說是傷得有些重。”
“傷?”許子文不解,“吳憂遇刺了?”正一品大員,誰敢為難他去?
“不是,”林謹玉坐在許子文身邊兒,壓低嗓子道,“是,是被那個什麼龍,哦,金龍鞭打的。先生,那是什麼啊,聽師傅說好像挺厲害的東西。”
徐嘉這個長舌婦!許子文輕輕哼了一個鼻音出來,上下打量了林謹玉一番,“你把他帶回來,這是要道歉,還是在懺悔?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種馬後炮吳憂不一定領情。”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說實話把子憂供出來的。這,也沒想到他這麼慘,不過能照顧子憂起碼也心安些。”林謹玉唏噓道,“皇上真下得去手,子憂這麼俊的人,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呢。”說著往衣襟上蹭了蹭手心兒的汗。
“你這是移情到吳憂身上了?”
“沒有的事兒。”林謹玉倒了盞茶遞給許子文,道,“汶斐天天在吏部沒個空閒,琳姐姐嫌別院冷清,還說姐姐常一個人在家,姐姐現在身子笨重了,她留在京裡照顧姐姐,不肯過來。”
“琳兒跟你姐姐倒是難得的和睦,一般的姐妹也少有這樣親近的。”
“誰說不是,比對我都要好。”林謹玉靠著榻板,無奈道,“先前琳姐姐說想要個孩子,我覺得還是再等個兩三年,現在我們年紀都還小呢。女人身子發育不好,生孩子也不是好生的。我叫姐姐先避孕,她根本不聽我的。”
許子文笑斥,“滿嘴的胡謅,如今你越發了不得,連女人生孩子的事兒都明白?不孕有三,無後為大,又不叫你生,你操哪門子心。沒聽說過成了家,正房太太,倒有避孕不要孩子的?這天下女人只怕沒孩子,哪裡有嫌孩子多的?你別天天在你姐姐耳根子邊兒瞎嚼弄,穆離都二十好幾了,沒有不盼兒子的。你給出這餿主意,叫穆離知道了也是招人嫌。”
“說這個也沒用,都有了。”林謹玉對於姐姐懷孕的事並不熱衷,他早千叮嚀萬囑咐的跟黛玉說過,等十八歲後再懷孕,結果枉作壞人,人家根本不領情,穆離現在提到未出世的孩子就很有些找不著北的興頭。
王子騰是個訊息靈通的人,得知賈政要升任江西糧道,便先到了榮國府賀喜。本來並不值得他親去,只是聽說是林謹玉在御前讚了賈政幾句,賈政才得了差事。這可真是個好兆頭兒。
王子騰對林謹玉向來是走拉攏路線,哪怕拉攏不成,沒啥交情,彼此也能結個善緣兒。現今,若是林謹玉真的能秉棄前嫌,與榮國府修好也就是與四大家族修好,這樣好的親戚,王子騰都覺求之不得呢。所以,他特特到榮國府走一趟,省得這家子人再搞砸了。
即到榮國府,王子騰便先去給賈母請安,又說了賈政升任的事,“多虧了林賢侄在御前引薦存周,不然這樣的好差事,多少人眼紅,求都求不來呢。”
賈母前兒還為元春的事焦心,賈璉找到別院,只說林謹玉身子不大安,連林謹玉的面兒都沒見到。沒承想二兒子馬上就要升任外官,著實是大喜事,登時精神頭兒也足了,笑道,“是啊,我原就說謹玉是個好的,他是個有良心的孩子。先前,在府裡的時候,他跟他兩個舅舅素來親熱,沒有一點兒的不好。他二舅舅更是喜歡他喜歡的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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