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新時代 第382章 危機與維和(第1/4 頁)
對於上海來說,這座城市曾經是“東方的巴黎”,世界三大都市,而現在上海就是上海,巴黎已經沒落了,他和紐約一樣,是世界上最為重要的金融中心。
這座城市曾因他的十里洋場而聞名於世,但在共和十年後,卻又因浦東而聞名於世,與西北市那些充滿濃濃華式現代建築風格的建築不同,曾經上海在中國意味著“現代”,當現代之名被西北市“搶走”之後,他又在另一個地方找回到了現代,那就是他的建築。
從共和二十年起,在年青的建築師們的努力下,上海,尤其是浦東開始成為一座現代高層建築展覽會,大量的由鋼鐵和玻璃組成的現代建築開始取代了浦東曾經的華式建築。一幢幢透亮的玻璃大樓和那新銳的造型,這意味著現代,至少對於上海人來說,的確如此。
而對於上海而言,真正代表著“現代建築典範”的,卻是共和三十六年3月動工,三十七年7月投入使用,大廈立面全部為大片玻璃維護牆,被上海人稱為“玻璃宮”的聯合國總部。
在一寸土地一寸金的浦東,聯合國總部有這一塊落腳之地,確實是福分匪淺!1947年2月,聯合國在哥本哈根召開第一屆大會,在中國的要求與美國的放棄下,決定將總部設在上海時,聯合國人士就期待著在大陸的另一端找到一個舒適的棲身之地。
但是要在上海這塊地方插足,談何容易。初時聯合國只好擠身在上海淮海路上前租界工部局大樓中辦公,而這裡是一處中央資產,當初身為國務總理的司馬準備從中央的上海資產中送一塊地給聯合國,但未曾想遭到國會的反對,他們的理由很簡單。
“國務院不能慷納稅人之慨!”
就在聯合國面臨無處辦公時境地時,身為億萬富翁司馬,倒是自己慷慨解囊了。他提出把自己資產中黃埔江邊杜行的一片土地捐贈給聯合國,作為聯合國總部安家立身之地。儘管司馬捐贈的這塊土地上只是一片空地,是司馬私人購置用於開發國民住宅的用地,因距離市區較遠,所以地產價值有限,但司馬的慷慨,還是贏得了人們的交口稱讚,聯合國內部更是感激涕零。
但一年後,人們方才明白這位億萬富翁前總理的“慷慨”。
一年後,當聯合國總部大廈在這塊土地上建起來後,在它周圍那一片片同樣是屬於司馬的地皮,都突然成倍成倍地漲價,富麗堂皇的外交公寓,第一流的大旅館、大飯店、大商場,都圍繞著這個世界組織的中心,一個個拔地而起或出現在圖紙中。一片眼看著被人遺棄的地段,在一年之內即已經顯現出直逼上海最昂貴的街區的價值了。
對於外界而言,這不過是司馬華之一生中所有精明投資的一次,但對於聯合國來說,他們得到的一片立足之地。但在48年7月1日,聯合國的工作人員歡天喜地的搬入這座78層,高度超過300米的大廈時,他們卻迎來的聯合國成立之後,最大的一個麻煩。
格陵蘭問題被丹麥遞交到了聯合國,“格陵蘭危機”成為聯合國成立之後,面臨著的第一個兩個超級大國間的直接利益衝突。
格陵蘭島是世界上最大的島嶼,面積達平方公里,但大約84%都由冰雪覆蓋。格陵蘭這個名稱的意思為“綠色的土地”,全島大部分處在北極圈內,氣候寒冷。隔海峽與加拿大與冰島兩國相望。1814年,根據基爾條約,丹麥重新獲得了格陵蘭的主權。
在二戰期間,格陵蘭和丹麥本土的聯絡,由於德國佔領丹麥而被切斷。丹麥的淪陷使美國十分緊張,國務院緊急約見丹麥駐美國大使考夫曼,主動要求出售武器給格陵蘭地方當局以保護冰晶石礦山,考夫曼十分贊同該提議。
雖然得到了美國提供武器的保證,但格陵蘭地方當局仍處於進退維谷的境地,英**隊抽不出多餘的部隊來保衛格陵蘭島,美**隊又礙於中立不好直接出兵。格陵蘭島總督布倫只好宣佈丹麥被納粹佔領期間格陵蘭獨立。41年4月9日,丹麥大使考夫曼不顧納粹控制下的丹麥政府的訓令,與美國簽定《格陵蘭防務協定》,允許美**隊登陸格陵蘭島,美國取得在島上建軍事設施的權利。美國設有圖勒軍事基地、雷達站和預警系統。
由於北大西洋的氣候受格陵蘭東北部沿海的洋流情況影響很深。所以在戰爭時期德軍在格陵蘭島上建造一個氣象觀察站,以預測歐洲戰區的氣象狀況。1943年,一名丹麥士兵在該地區陣亡,一年以後,一名德國士兵也戰死該地。這是島上的“二戰”。
雖然早在46年十月,隨著國防軍進軍丹麥,丹麥獲得瞭解放,在一年後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