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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不可欺!章鉞心裡一陣吶喊,一陣劇烈地掙扎,但懷中溫暖的嬌軀緊貼得如此實在,以及那充盈鼻端的幽香,還有近在眼前翹首期盼,含羞似嗔的嬌容,他錯愕了一瞬,終於沒能忍住,一低頭吻向了她半合含香的紅唇。
溫軟的雙唇相觸,她立即貝齒微張,****輕探,幾乎有些飢渴地熱烈回應。章鉞心中狂跳,瞬間有點緊張起來,做賊一樣的忐忑不安,眼珠滴溜溜亂轉,好在這兒是中庭走廊,四周暫時無人經過。但也只是暫時,一旦被人發現,那麻煩可就大了。
章鉞心跳如鼓,但這溫軟的觸感帶出陣陣電流般遍及全身,以及她那嬌豔如花般白裡透紅的臉,讓他很是眷戀,但事有輕重,女人只跟著感覺走,顧不上這些,他卻不能無視,艱難地輕輕離開她的唇臉,呼吸急促地看著她的眼眸,一臉意味深長的笑。那意思分明就是:你若不怕,那我就敢!
“啊……我……”楊夫人雙眼迷離,忽然見他在笑,不由呆了一呆,瞬間讀懂了他的意思,驚醒般一把推開他,感覺到滾熱發燙的臉,又羞又惱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提著裙襬,慌慌張張地跑了。
章鉞苦笑著抿了抿嘴唇,分明還感覺到口齒餘香,淡淡胭脂的味道。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究意是什麼時候起,彼此之間竟然就存了好感,以至現在一個意外就引發情動,但這是不會有結果的孽緣,他還懂得取捨,也沒腹黑到那種地步。
章鉞走過長廊繞到前堂,正要離開,忽見一名十四五歲的小婢女在向他招手。章鉞有點奇怪地走過去,小婢女眉目低垂著行禮道:“夫人喚奴婢侍候章將軍淨手!請跟我來!”
小婢女這麼一說,章鉞就明白了,估計臉和脖子上有吻痕,這年代的胭脂缺少粘性,很容易沾掉。到了旁邊小房間,小婢女一聲不吭地端著銅盆上前,示意他在小几邊坐下,取過毛巾浸溼了替他擦臉。
要是這小婢女某天說漏嘴,讓何繼筠知道了,章鉞都不敢想像何繼筠是如何惱怒,那可真是狐狸沒逮到,空惹一身騷,反把自家兄弟變成了仇敵。
婢女小手很快地替章鉞洗臉,然而卻露出貝齒輕咬著嘴唇,眼睛也是彎彎的,忍得很辛苦的樣子。一個小婢女也敢笑話,章鉞大為羞惱,伸手一把將小婢女攬進懷裡,按坐在大腿上,嚇得小婢女驚呼一聲,雙手亂舞,雙腳亂蹬地躲閃著。
章鉞卻不管她,他現在可是善解人衣,駕輕就熟地將小婢女剝成了小白羊,連抹胸和及膝的褻褲都不放過,粗暴而又肆意地飛快上下其手,臉上卻掛著戲謔捉弄的促狹怪笑。
小婢女身子沒長開,還很瘦,身上沒什麼肉,手感不是很好,但她卻也杏眼迷濛,春意蹣跚,嬌喘連連。她開始還掙扎一下,緊咬著下唇不敢出聲,之後居然連反抗都省了,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章鉞可不想鬧笑話,抱起小婢女往案几上一放,大手戀戀不捨地揉捏了兩把,也不管她幽怨的眼神,怪笑著揚長而去。(未完待續。)
第0252章 鳥詩令
章鉞乘馬車回到高府,賀客已經擠滿了前庭,不過他的身份在這兒,典客的將他迎到中庭偏廳,不少禁軍大將們都先到了,堂上有殿前都虞候趙匡胤,侍衛馬軍都使韓令坤、侍衛步軍都使李繼勳,虎捷右廂都使趙鼎等人都在。另有宣徽北院使吳延祚,南院使向訓也在坐相陪。
章鉞一進偏廳,堂上主位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忙起身相迎,並自我介紹道:“多謝章將軍光臨寒舍,在下高懷亮,代兄長接待各位禁軍同僚。”
“哦!原來你是高藏用之弟,現在禁軍哪個部屬?”高家槍在這時代可是很有名氣的,所以章鉞對高家俊傑子弟是有所瞭解的。
“我家兄長任鐵騎右廂都指揮使,所以也在鐵騎右廂,任副都虞候。”高懷亮謙遜地笑著回道。
章鉞點了點頭,在高懷亮的引導下入座,位置在虎捷右廂都使趙鼎下首,恰好對面是向訓,他們那邊下首都是文官,品階都不高,至於那些相公們,他們是高官,另開了個房間的,章鉞對這些文官大多都不熟,互相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了。
時辰未到,宴會也還沒正式開始,大家都比較隨意地交談著,話題無非是最近誰誰誰招募到勇武過人豪傑,章鉞對此不感興趣,與堂上的禁軍將領們都沒什麼交情,正坐得無聊,慕容延釗來了。
這貨嗓門大,張狂地大笑著與熟識的人打招呼,然後到章鉞旁邊坐下,不想這時有人很不爽地說:“有的人原本就是老資歷散員都使,在高平親自衝陣,也算是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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