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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鉞法走完,卞鈺放下雙鉞,回桌案前坐下,忍不住有些微微喘氣。章鉞遞上一盞茶,笑道:“你這鉞法與雙刀、雙匕首有異曲同工之處,倒正適合女子用。”
“我不怎麼用功,練得不純熟,讓你見笑了!聽說你大槍耍得好,我哥哥從不服人,倒對你稱讚有加。”卞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那是!可惜你哥哥不肯從軍!”章鉞拿起竹箸不停地給卞鈺夾菜,又給她盛了一小碗魚湯,笑道:“快吃吧!等上了船就沒這些好吃的了!”
“我自己來吧!”看出章鉞很盛情,卞鈺笑了起來,感覺很暖心,但她有點不習慣。這年頭共餐的只有底層庶民,上流富貴人家都很少,男女一起共餐就更少了,夾菜斟酒一般都由下人代勞,主人是隻管吃。(未完待續。)
第0221章 劍下袂袍輕
入夜戌時中,五六條船從上游下來,抵達淺口鎮碼頭停泊,百餘名身作船伕水手打扮的青衣漢子佩戴各式腰刀,在一名紫衣勁裝的婦人帶領下迅速登岸。
這時,早在岸邊等候的一名灰衣男子上前躬身抱拳道:“稟報夫人!點子住進了和興酒樓後一棟,房間在靠牆這邊,王大在那院牆下蹲著,屬下專在這兒等候。”
“現在時辰還早了點,酒樓裡還有食客,你們沒認錯人吧?大夥兒先去鎮子上的貨棧等著,劉二你帶路,李香主帶兩個好手,先隨我過去看看再說!”紫衣婦人命道。
一行四人大步走進鎮子,直接到了和興酒樓南側院牆外,問了蹲守在這兒的王大,紫衣婦人有些不確定那對男女是不是自己的對頭,便讓李香主帶人在外接應,助跑幾步踏著王大的肩膀扒上院牆,熟練地翻了進去。見院內沒人,她取出一塊黑色布帕矇住了臉面,在腦後繫緊了。
見樓下有走廊,紫衣婦人快步跑進走廊,由廊柱攀上屋簷,吊著檁子借力一蹬廊柱,如狸貓一樣輕巧地倒翻而上飛簷屋頂,落腳有些重了,踩得瓦片咯嘣直響。
她飛快衝上幾步靠近二樓牆壁,貼牆走到窗戶旁,伸手指沾了唾液塗溼窗紙,截破一個小核桃大的小孔,不想裡面居然有簾幔,只好把破孔撕大一點,從腰間解下長劍,連鞘探入拔開窗簾向裡窺視。
不料,映入眼簾的畫面旖旎而纏綿悱惻,紫衣婦人差點沒站穩摔下地去,她撇了撇嘴,搖搖頭,發現沒看見那對男女的臉,便深吸一口氣,再向裡看去。
那年輕女子衣衫不整地坐在桌案上仰著頭,長長的黑髮如瀑布般垂下,露出修長的粉頸,以及半…裸著的如削香…肩,燭光映照下肌膚勝雪,粉色繡花圍子半掩酥…胸。
而一名年輕男子正光著膀子背對著自己,雙臂摟著佳人纖腰,大手在各處遊走不停,埋頭由佳人臉側脖頸親吻,並一路向下,惹得佳人嗯哼有聲,雙手不禁抓緊了男子的髮髻,將頭髮撕扯得亂七八糟。
紫衣婦人不覺看得面紅耳赤,心頭撲撲直跳,飛快地回過頭來,帶出長劍,大喘了幾口長氣,方感覺心緒平復了一些,可這才想起,好像還是沒看清那對狗男女的臉面,不禁又是氣惱又是好笑,猶豫了好一會兒,又伸劍挑開簾子再看。
這時那登徒子有些急不可耐了,大手向下去解開了那女子腰帶,並伸手向裡探去,紫衣婦人感同身受一般大驚,不覺就夾緊了雙腿,不想這一動腳,又踩碎了瓦片,發出咯崩聲響。卻見那登徒子忽然停住了動作,說了一句什麼,抱起那女子走向了床榻,這下就看不見了。
竟還是沒看清他們的臉面,紫衣婦人大為懊惱,悄然拔出長劍,輕移幾步到窗戶另一邊,再次截破一個孔,伸劍挑開簾子,不想一股巨力傳來,長劍被向里拉扯而去。
紫衣婦人反應極快,忙抓穩了劍柄,然而劍鞘卻被抽走了。正自驚疑不定,猶豫著是不是要走呢,簾幔被拉開,窗戶開啟了半邊,正是那日在汴河上遇見的年輕男子。
“窗外的美女!你看夠了麼?觀看可不如真做哦,何不進來一起玩?”房內當然是章鉞,他放肆地大笑道。
窗戶隔音效果很差,瓦片發出碎響,他早就聽到了。再響時他便驚覺,將卞鈺放上床榻,讓她穿好衣服,到窗一看,居然有破洞,透過窗紙他還聞到了一股香味。
“好一對苟且偷歡的狗男女!若我沒弄錯,你叫章鉞,是卞家女婿對吧?”紫衣婦臉色冰冷,厲聲問道。
“我見過你,竟一路跟到此地,作何打算?”章鉞冷笑,這女人充滿敵意,他當然不介意出手教教她怎麼做女人。
“作何打算?看劍!”紫衣婦人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