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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他們是我們達到目的最方便的途徑。這是次要問題。”
“但那些牧師正管理著動力工廠,這可不是次要問題!”
“沒錯,但我們培訓了他們。他們對所有的瞭解完全是經驗主義的,而且他們對於環繞他們的那些儀式有堅定的信心。”
“但是,如果有一個牧師看穿了那些儀式,而且有足夠的天賦擺脫那些經驗主義的教條,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學到真實的知識,並且將它買給別人呢?這時候,對於那些王國來說,我們還有什麼價值?”
“這沒有什麼可能性,瑟麥克。你看問題太表面化了。每年,那些王國中最優秀的人們被送到這兒的基地來接受培訓成為牧師。他們中最好的留下來成為研究學者。
如果你認為那些剩下的人們,那些對科學要素毫無瞭解的人們,甚至更糟,那些僅僅從牧師那裡得到些歪曲的知識的人們,能夠飛躍式地發現原子力量,瞭解電磁學,懂得超弦理論,那你也太浪漫了,也對於科學太無知了一點。這需要終生的訓練和極其天才的大腦!“
在前面說話過程中,李約翰突然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現在他走了回來,當韓定告一段落的時候,他走到韓定身邊。隨著一陣耳語,李約翰交給韓定一個鉛製的圓筒,然後他敵意地掃了一眼這個代表團,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韓定在手上翻來覆去地轉著這個圓筒,一邊打量著這個代表團。然後他突然費力地一扭,開啟了那個圓筒。只有瑟麥克剋制住了沒有去看裡面掉出來的那張包金箔的紙。
“簡單的說,”韓定彷彿是為剛才中斷的談話匆匆加上一句,“政府認為它知道它在做什麼。”
他邊說邊看。之上充滿了複雜的、無意義的符號,而在紙的一角有三個潦草的鉛筆字跡,那才是真正意義所在。他匆匆一掃,然後隨手將它扔到焚化通道里。
“那麼,”韓定繼續說道:“我想,會談結束了。很高興和你們會面,感謝你們光臨。”他和每個人握手,目送他們魚貫而出。
和這個代表團的談話差點讓韓定忘記了笑是怎麼回事。但是當瑟麥克和他的三個沉默的夥伴走出聽力範圍之後,韓定發出一陣滿意的乾笑,愉快地轉向李約翰。
“你認為這次爾虞我詐的談話怎麼樣?”
李約翰嗤之以鼻。“我不認為他有什麼欺騙的地方。正如他所說的,他很有可能贏得下一次的選舉。”
“很有可能。”韓定點點頭,“如果那之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的話。”
“當心,這次別讓那些事情在另一方面發生。我告訴你,瑟麥克有一大批追隨者,他要是不等到下一次選舉就動手怎麼辦?不論你那關於暴力的格言有多好,總有一天我們會面對它。”
韓定豎起一條眉毛:“你今天特別悲觀,李約翰,而且還特別的倔,否則你不會一再談到暴力。你知道,我們那次小小的政變並沒有傷人。在正確的時候精心地一推是必要的,然後一切會自然地、平緩地、沒有痛苦然而是有效地前進的。李約翰,我們不是百科全書編纂委員會,我們早有準備。讓你的人盯住那些年輕人,老夥計。
別讓他們知道被監視了,但要保持足夠的警惕,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
李約翰的笑聲中彷彿有一種酸溜溜的味道。“我總是你最好的手下,不是嗎?一個月前我就讓人監視瑟麥克和他的人了。”
市長吃吃地笑著,“你總是走在前面,很好。對了,”他看一眼李約翰,輕聲說,“佛瑞蘇大使回到極星來了。我希望他是臨時回來的。”
短暫的沉默,李約翰略帶震驚地問:“這就是剛才的訊息嗎?難道局勢已經開始破裂了?”
“我也不知道。我必須先聽佛瑞蘇說了才知道。當然,有可能。”韓定沉思著,“不管怎麼說,這事必須在選舉之前進行。對了,為什麼你這麼悲觀?”
“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生。你陷得太深了,韓定,而且你根本就是在自己的床上玩火。”
“你也一樣,”韓定嘟囔道,然後大聲問:“這不是說你要加入瑟麥克那一夥吧?”
李約翰笑了起來:“好了,你贏了。現在吃午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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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警句被認為是韓定——一個公認的警句家——說的,相當的多,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是假冒的。無論如何,可以證實的,他在某一特定場合曾經說過:“光明正大是會得到報答的——特別是當你擁有一個精明謹慎的名聲時。”
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