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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怕。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自己是來打掃衛生的?恐怕她立刻就會報警。
說是來找表姐遺落的東西?找東西就可以隨便進人家家了麼。
這時,她問我:你在看什麼。
我連忙讓開身子,指著身後的東西,轉移話題:我在看這個,這是什麼?呃,羊腦?你懷孕了,所以才弄這種東西來補身子
吧。
她的臉很紅,不是那種運動或者羞澀的紅,而是詭異的如同鮮血一般的紅。
你看那像羊腦嗎?
呃,不是羊腦是什麼,總不能是人腦吧。
她沒有說話,那種鮮血一般的紅色更加深濃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她是凶煞的話,那這些,是嬰兒的腦子?
我的臉色大變,連忙掏出豬油燈點上。
可是,她依然一動不動,似乎根本不懼怕這個東西。
真不是凶煞?
她側過身子,指著門說:你走吧。
我有些猶豫,心裡總覺得,這件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如果就這樣走掉,萬一她真是凶煞……
可是,她對豬油燈一點反應也沒有,又不太像凶煞。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她說。
報警?一想到如果因為這個被抓進去,恐怕想再出來都難,我立刻就退縮了。
從她身邊走過去,隱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似乎在注視著我。可是,我卻什麼
也看不到
下了樓,門是開著的,我走出去看看天,還是亮的。這麼說來,她是從外面回來的?
凶煞不可能在白天到處跑,四周的旺氣會讓它不舒服,甚至減弱它的力量。難道,我真的猜錯了?
可是,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我決定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時刻監視她。
這棟房子附近,有個小店。從房子這裡看過去,只能看到小店的側面,如果我躲在那裡,她應該是看不到的。
到了商店,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要在這監視一天。
掛掉電話後,隨便買了瓶水,找老闆要了個凳子坐在門口,露出半個腦袋盯著那棟房子。
你是不是便衣警察啊?來辦案的?老闆突然問。
呃?哦,是啊是啊。
老闆一拍巴掌,說:我就知道,像你們這行,就喜歡躲一邊監視。你是不是在監視那個女的啊?
我回過頭,問:你知道她?
老闆說:這個女人的老公一個月前死了,好像是因為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點頭,他又說:你們以前來查過,不過沒查出什麼來。不過,我聽說那個男人死的時候,表情很恐懼,好像看到什麼可
怕的東西了。
可怕的東西?
我想起表姐那晚,肚子破開,嬰兒從裡面爬出來的樣子。
如果是見到那個的話,的確有可能。
老闆湊過來,神秘兮兮的說:我告訴你哦,一個月前,我老婆聽到他們家有小孩笑的聲音。不過,他們家根本就沒孩子啊,
那個女人雖然懷孕,但是現在還沒生出來。我懷疑啊,他們肯定是綁架兒童的犯罪團伙,因為分贓不均才下的手。
我曰,您想象力夠豐富的。
不過,老闆的話倒是給我一點提示。如果小孩笑聲出現的時間,和那個男人的死亡時間差不多的話,或許能查出來什麼。
一直都到晚上六點,終於看到她出來了。不過,她手裡提著一個包,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老闆一直蹲我後面,見她出來趕緊提醒我:快跟蹤啊,別跟丟了。
我曰啊,您比警察還警察呢。
敲敲溜出小店,我遠遠的吊在她後面。
在上了公路後,她一直走,走了大約五公里。對於一個孕婦來說,五公里的距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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