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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怒吼讓王仁心裡打了個突,抬起頭,才認識這裡是內院執法堂。
而大殿之上,一白髮老者身著素袍,枯槁的臉上,唯獨那雙眼睛,如同兩道利劍直刺人心,似乎能夠洞徹任何人的內心。
“執法長老!”
王仁心中大駭,頓時嚇得不敢吱聲。
執法長老掌管林家族律,算得上林家上層,一般都是有家族族老擔任,眼前這位老人,輪輩分,連族主林浩生都要喊一聲三叔公,而執法長老也不是常人,傳聞數年前就已經成為武道八重天的高手,只是苦於武道毫無進展,這才隱退下來。
王仁強壓住心頭不安,身上的疼痛刺激著他努力平靜下來,想起在庭院,那雙充滿威嚴不容置疑的眼神,王仁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恐懼之感。
“王仁,私扣外門月錢俸祿,以權謀私,論族規,該杖責五十;以下犯上,公然其辱林氏弟子,罪加一等,按照族規,應該廢掉全身修為,貶為廢奴,驅逐林府,永世不可錄用!”
執法長老漠視著王仁,口中一條條族規恍若催魂曲,王仁心中一聽,頓時涼了半截,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神頓時失手,頹廢的倒在地上。
“執法長老,饒命!小的知道錯了,念在這些年我為林府的貢獻,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廢除武道修為,對於一個的武者來說簡直是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
王仁顧不得多想,俯首趴在地上告饒,心中滿是苦澀,今rì事情太過妖孽,一向習武不得的林嶽竟然深諳武道,一改懦弱xìng格,將自己擊敗,甚至直接送往執法堂,這種強勢只有在真正的林家族人身上見過,可這廢物何來這等勇氣?
“族規如此,你狡辯不得!。”執法長老歷來公正嚴明,法外無情,頓時喝道,“來人,將王仁帶下去,廢掉武道修為,驅逐出林府!”
“是!”
兩名執法堂弟子面無表情,將癱倒在地的王仁拖下去,如同拖著一具死屍一般。
對於王仁的求饒聲,執法長老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容,只聽得執法堂外傳來一聲慘呼,一名武者頓時被廢,從高高在上的武者廢為平民。
執法長老安靜的坐在執法堂,兩名執法弟子這才回來覆命,注視著坐在高堂之上的執法長老,兩人充滿敬畏道:“執法長老,任意處置完畢。”
“恩。”執法長老連眉頭都未動,絲毫不在意。
兩名執法弟子不敢有多嚴,正yù退下,卻聽見執法長老問道:
“將王仁送來執法堂的是哪家少主?”
兩名執法弟子神sè異常,不敢隱瞞,答道:“是外院送來的,聽說是王仁以下犯上,公然襲擊七少爺,被七少爺兩招擊敗。”
林嶽在家族排行第七,因為出身微賤,素來不收關注,平時執法弟子遇見也沒有半分恭敬,執法弟子在執法長老面前不敢逾越,只能尊敬的喊一聲七少爺。
執法長老一直閉闔的眸子突然睜開,閃著困惑神sè,道:“就是那個一直體弱多病的少年?”
“應該…是的。”
執法弟子也不敢肯定,中規中矩的回答道。
執法長老眉頭微皺,林嶽的事情他也聽說過,母親是林家奴婢,稍有幾分姿sè,家主一次寵幸才有了林嶽,只是當年那奴婢血崩早生,造成林嶽天生jīng氣不足,莫說習武,連健康生活都難。
這樣一個體弱多病的庶子怎能將武道一重的王仁打傷成這樣?
任務長老眼眸閃爍,眼神中多了一絲驚訝。
一名紫衣執法弟子道:“聽說之前七少爺跟大少爺門人起了爭執,患傷在身,一直在庭院休息,終rì動彈不得,就連吃飯都要奴婢親自餵食,恐怕……”
執法長老眉頭再皺,他剛剛看了王仁幾分傷勢,似乎遭受重擊,導致血氣混亂,林嶽連吃飯都要人喂,怎麼有力氣將王仁打成重傷。
林嶽身骨的確很弱,不過意識還在,以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執法長老當然想不到武道運力竟然還有如此妙用。
執法弟子神情異樣,執法長老不禁浮想聯翩,林家族主有許多兒子,所以家族繼承人之位素來爭執頗多,這件事情涉及到林府繼承人,很有可能是其他少爺暗中動手,對嫡系長子的暗中使絆子。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誰也不許妄自議論!”
執法長老揮了揮手衣袖,讓兩名執法弟子退下。
雖然執法長老不管內院勾心鬥角,不過心裡也有些猜測,到底是誰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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