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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作林清的青年聽著林嶽強硬語氣,也不再多言,語氣漸冷道:“七少爺,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去一趟。”
“林清,跟他多說無益,直接擒下他,帶走便是。”
冷峻青年拍案而起,指著林嶽,“莫以為你頂著一個少爺的名分,執法堂就不敢動手,要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rì你私設刑堂,廢掉外院執事秦墨,按照族規應當處死。”
“你說你要殺我!”
林嶽瞳孔一縮,轉臉凝視著冷峻青年,“今rì我若不去,又如何?”
“那就由不得你!”
冷峻青年臉上閃過一絲狠sè,從凳子上彈起,雙臂一揮,一招“蒼穹裂天”,直接朝林嶽襲去。
冷峻青年一拳出手,根本沒有半分餘地,仿若平底驚雷,從天而落,裂開蒼穹,直接拍想林嶽雙肩。
轟!
拳勢仿若在空氣中爆裂,拳風如梭,令人膽怯,無法直視。這一拳真氣渾厚,看得出冷峻青年真氣修為已經臻至武道一重巔峰,比秦墨還要強上幾分。而冷峻青年沒有留餘手,想要一招將林嶽重傷壓制,以解心頭之恨。
“行若閒庭信步,拈花無聲。”
林嶽眼中寒芒隱現,不假思索的運用擊敗秦墨的“拈花”身法,如同一條游魚,拳未到,人以消退,不見蹤影。
冷峻青年雙眼一花,尋不到林嶽,心中一驚,突兀間一隻白皙手掌出現,如亂風之中,一人閒庭信步信手拈花般,纏住他拳頭。
腦海裡突然閃過,王仁的《莽牛勁》中最後一式“奔雷”,林嶽一手拈住冷峻青年拳頭,一手變掌為拳,化作一道奔雷。
一拳如雷,奔騰洶湧,其勢迅疾,比王仁當rì使出要快數倍,一往無前,恍若流星。
冷峻青年一拳被擒,門戶大開,林嶽一拳沒有餘地的落在冷峻青年胸腔。
“轟轟!”
一拳之下,真氣縱橫,冷峻青年一陣氣窒,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股後勁襲來,他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木門之上,將整扇木門撞到,餘勢不減,直直跌落在庭院,伏地不起。
“子鍵!”
林清驚得目瞪口呆,他知林嶽成為武者沒有多久,根基肯定不穩,剛剛還想著冷峻青年能夠手下留情,別將林嶽打成重傷,可是轉眼間,形勢劇變,冷峻青年直接被林嶽兩招放倒,敗得乾脆。
執法弟子林清顧不得驚訝,急忙跑到庭院,扶起冷峻青年,卻見冷峻青年早已失去直覺,伸手往他鼻息一探,冷峻青年鼻息微弱,體內血氣混亂,顯然是受了重傷昏迷過去。
“這一拳若是落在我身上,我可能傷得更重。”
林清心中暗暗吃驚,冷峻青年修為比林清還要高許多,處在淬體期巔峰許久,而林嶽前幾天才成為武者,冷峻青年在他手上撐不過兩招,這……
林清抬頭,看向屋內那清冷少年,那蒼白的臉sè下,隱藏著恐怖的實力,特別是那雙漠然的眸子,透出來的yīn冷和無情,讓人忍不住膽寒。
林嶽捏了捏發酸的拳頭,那招奔雷本只是他突發奇想的招式,沒想到招式極猛,差點震傷自己手腕。
庭院中,低頭看執法弟子沒了之前的倨傲,神sè中反而帶著一絲恐懼之sè。
“他還死不了。”
林嶽言辭冰冷道。
林清不敢多言,穩住心神,強作鎮定道:“今rì之事,我會據實稟報執法長老。”
“不用!”林嶽冷哼一聲,“我倒要去跟執法長老理論理論,看看執法堂是否真正的公正嚴明。”
林清呆若木雞,回過神來,卻見林嶽抽身,直接朝執法堂方向走去。
“打了執法堂的人,還這般氣焰,等到了執法堂,看你如何囂張!”
林清心中腹誹,連忙扶起昏迷的冷峻青年超執法堂走去。
……
林嶽折身來到執法堂,抬頭一看執法堂門前冷峻,兩隻鐵獅子張牙舞爪,仿若要將來人鎮壓一般。
林清扶著冷峻青年跟上,到了執法堂,林清心中才安定,不看林嶽,直接走進執法大殿。
輕哼一聲,林嶽也隨即跟上,途中遇到幾名修為高深的執法堂弟子,林嶽也不犯怵,絲毫沒有打了執法堂弟子的覺悟。
林清扶著冷峻青年直接來到執法堂,執法長老才睜開眼睛,看著冷峻青年胸前沾著絲絲血跡,蹙眉道:“發生什麼事情?”
將冷峻青年放好,林清才急忙解釋,執法長老越聽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