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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什麼沒有,快說!你說不說?”中川暴跳如雷。“是的、是的。”終於,秋子點頭招認了。“光說是的是什麼意思!說得具體一點兒!”中川又對著她的臉揮拳打去,秋子一迭連聲的喊了起來:“我第一次和男人睡覺。心情很舒服!我想和這個人做那種事!我真希望他跟我一塊上床!”
“好,既然這樣,你再來一遍!”秋子接到命令復又來到角田面前。
中川站在旁邊看著。
“混蛋!”中川終於忍不住一把推翻秋子。騎在趴在地上的秋子的身上邊動作,嘴裡邊唸唸有詞:“你想和那人來事?你想讓那人這樣幹,是吧?”
“最後,直到天快亮時,我總算掙脫了繩索。……”
角田抬起蒼白的臉。
“傷勢不算太重,可能是失血過多。到旅館裡麵包扎一下就沒事了……”
“警官先生……”
“我去把那傢伙抓來。你在這裡等著。”
“警官……”
“我跟你說多少遍了。別再這麼稱呼我。我現在只是靠給人劈柴維持生計。”
“可是……”
“別多說了。”
志乃夫把角田拖起來。
三十分鐘之後,志乃夫出了溫泉療養院。
角田不安地目送他離去。他雖然極力勸說志乃夫別去,但志乃夫根本不聽。志乃夫一個人決不是他們的對手。村子裡住的全都是些不法之徒,弄不好有可能會被他們圍住打死。只有通報警察,動用大兵力,把他們一網打盡才是可行辦法。
他一直凝望著志乃夫身影消失的那片林子。
志乃夫從警察署辭職以後,已將達三個月,署內盛傳他是去捉拿疾風德造一夥了。雖然志乃夫頭腦很冷靜,但他另一方面也是個十分固執的人。在飯匝町丟了面子,對志乃夫來說是比死還令他難要的恥辱。他畢生之精力去追逐逃犯,其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看到自己原來的上司如此落魄潦倒的樣子,角田心裡感到很難受。志乃夫沒有見到德造一夥,相反卻落到為混上頓飯而到處漂流的悲慘境地。
得趕快派人去報告警察,角田收回視線。
他看到在通往療養院的山路上有個高個子男人正走過來。他的背架上放著不少東西,看樣子是個搬運的力夫。
角田等待那人走近。
“我是靜岡警察署的角田。你現在是回村裡還是往鎮上去?”
角田站在那人面前。等走近了才看清這人不是力夫,是個獵人。獵槍綁在背架上。
“我回村裡去——”
那人態度很冷淡。
“離有電話的地方遠嗎?”
“我不清楚。”
那人說著抬腿就走。
“等一下。有個警官遇到了危險。拜託您了,您能不能到有電話的鎮子裡去一趟?現在已刻不容緩。”
角田走到那人面前拉住他。
“警官遇到了危險——什麼地方的警官?”
“靜岡警察署原來的警官,名叫志乃夫。他到罪犯聚居的一個村子裡去逮捕兇犯,恐怕不能生還。麻煩您去報告一下。”
“村子在什麼地方?”
“在裡邊的一個叫做高圾的地方。”
“那個人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的?”
“剛走不久。我差點被賊人殺,好不容易才逃到這裡。警官先生受僱在這裡幹活,他聽了以後……”
“是這樣……”
沒等角田說完,男人說放下背架,把行李推給了角田。
“這裡邊是野豬肉。請交給這裡的老闆,錢我隨後來取。”
“喂,等等,你等一下!”
角田慌了神。那人背起獵槍大步朝遠處走去。
這人是源藏。
——志乃夫。
源藏心中暗道。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志乃夫。他以為志乃夫早已放棄追蹤德造,回家了。沒想到他竟跑到這樣一個偏僻的山旮旯裡給溫泉療養院當僱工。這人可真有意思。
長此以往,他肯定要逐漸湮沒無聞了。現在源藏也是如此。這些日子,源藏一直住在朱美的小窩棚裡邊。他現在覺得已經和朱美分不開了,他離不開朱美的照顧。當然生活上,他不用朱美照顧。打了野豬之後,就賣給從附近的村子或鎮子裡來的買主。但是現在如果沒有朱美,他覺得簡直有些活不下去了。
朱美每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