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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從喉間逼出,吳邪當時出了一身汗,第一反應就是胖子肯定聽見了,但是他沒有第二反應,悶油瓶不斷的討好他的前段,幾乎用盡了他的渾身解數。吳邪忍得辛苦,快感一波一波的向上,他毫無招架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慾海裡沉浮,而與之相比,悶油瓶也不是很舒服,他的鼻息間全是吳邪的味道,並不像以往那麼清淡,而是非常濃烈的男性氣息,雖然他不反感這樣的味道,反倒對於這種屬於愛人的氣息有些痴迷,但他忍耐的非常辛苦,下面腫脹的幾乎要炸開了。
吳邪洩的很快,他在悶油瓶又一次的吸吮中繳械投降,他知道自己要到的時候非常的慌亂,匆忙的推了推對方,悶油瓶非但沒有退出,反倒一個深篌,吳邪狠狠地咬住枕頭,全部洩進悶油瓶的嘴裡。
其實被另一個男人射了一口的感覺一點也不好,處理不好的話就容易進了氣道。悶油瓶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把吳邪的東西嚥了下去,同時,他的手指已經有一部分埋進了吳邪的後丨穴,而他還處在極度興奮後的眩暈中,沒有反應過來。
悶油瓶沒準備再進一步,這裡不安全,如果他在這裡把吳邪辦了的話,下山的時間又會拖延。他重新出去,滿口都是吳邪剛才射出來的東西的味道,吳邪甚至是有些嫌棄這個味道的,悶油瓶心裡覺得好笑,仍然按住吳邪,兩人唇舌交纏,交換口液的聲音在這個小空間裡非常明顯。
悶油瓶把自己的東西插丨進吳邪的兩腿間,然後在吳邪耳邊說:“加緊點,吳邪。”他的最後一聲“吳邪”叫的音調非常清醒,對方卻淫靡的打了個哆嗦:“……別叫我的名字。”悶油瓶在他的脖子上啃了幾口,腰部大幅度的動作起來。
胖子縮在自己的帳篷裡,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膽子起來找另一個帳篷裡的一對算賬,他怨念的把自己埋到枕頭裡,憤恨的堵住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肯定會被鎖起來,那就什麼都不說了=…=
☆、活動的藤蔓
第二天一早三人出了帳篷,自然是有人神清氣爽,精神奕奕,滿面紅光,有人則滿目哀怨,精神萎靡,眼底泛青。吳邪一對上胖子欲言又止,欲語還羞的眼神瞬間驚悚,急忙把目光轉移到面前的壓縮餅乾糊糊上。這東西是悶油瓶做的,非常難吃。
反正吳邪的傷已經好了,這個山洞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們早起,吃了在這兒的最後一頓早飯以後,面臨兩個選擇,要麼離開,要麼繼續。其實找不找寶藏對於吳邪而言已經不是很重要了,只有吳三省跟潘子,是他不太樂意退出的原因。
但是無論是抽手離開還是繼續跟他們混成一團,離開這個山洞是必要的。這三個人都持有各自的想法,例如吳邪,他偏向於繼續找下去,直到找到三叔那個老不死的為止,例如悶油瓶,他更偏向於撒手不幹,反正他已經得償所願,再例如胖子,他早都嚷嚷著要回去跟雲彩約會了。
三個人,二比一,多的一方贏。吳邪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答案,他們手邊沒有多少優良的裝備,當然,也不需要,登山繩就是外面的藤蔓,他們只要套上手套,外加一雙是與攀巖的鞋子就可以了。
雖然胖子曾說過他們是鐵三角,其實稱為扇形更為合適,胖子跟悶油瓶是兩個極端,一個肥胖,一個削瘦,共同點是非常的善於運動,身子靈活,反應奇快,反倒是吳邪這個身形最為正常的,成了最笨手笨腳的那個。
他以往做的攀巖運動最驚險的是爬一個不足五米的樹,忽然樹變成了一面崖壁,角度接近垂直,攀巖氣候惡劣,運動員心理培訓不過關,怎麼看都不是簡單的“硬著頭皮硬闖”就能過的,如果他沒過的話——那就是真的什麼都不用過了。
隨便拉出一個有攀巖經驗的,都知道,在攀爬的過程中,最好是貼住峭壁,而不是遠離它,否則一個人自身的重力會讓自己的雙臂非常吃力,吳邪不知道這個理,第一次真刀實槍的上戰場,小菜鳥表示自己真的好緊張。
他吊在半空裡,露出來的五指緊緊地抓著登山繩,太用力了導致指關節發白,如果不是他帶著手套,那麼他的手才不會廢在這裡。心理上的恐懼以及身體素質的原因,他往上爬了不到十米就沒力氣了,而他往下看一眼,他現在距離谷底差不多近四十米的距離,摔下去就呵呵了。
悶油瓶回頭一看,吳邪在那裡半天不挪窩,於是他自己動作靈活的滑下來 ,對他說:“吳邪,別往下看。”
吳邪一腳踩在岩石上暫時穩住自己,騰出一隻手,做了個OK的手勢,胖子在上方哈哈大笑:“讓你小子昨天晚上張狂,現在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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