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瑪莎丟棄了,那麼,現在在哪兒?第三,那個叫作迪亞特的青年查無出處?他又是誰?和這個案子有沒有關係。
5。 瑪莎小姐接到謊稱房東的電話,那時是八點二十分左右,為什麼?這個電話的目的?
6。 血字的出現是在九點左右,什麼人寫了這個血字?它是否緊緊是無聊人的惡作劇,還是,有所指。目前所知的是,這些文字並非出於面具殺手,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它的出現和艾利先生的被發現、瑪莎小姐的自稱殺人在時間上形成了延續,之間可能存在關聯?
7。 血字的血液出處?還沒有醫院丟失血液的報告,又不屬於我們已經發現的數具屍體。這又與瑪莎小姐的自首形成聯絡。
8。 也是最有意思的地方,麥瓦咖啡館所在的史蒂文東大街、瑪莎小姐避雨的沃勒診所位於的左德大街以及出事的馬克水果店的列文大街,在地理位置上自東向西幾乎平行的三條大路。而這三個具體位置,在地圖上幾乎可以連成一條直線。這種近似巧合的地點,一定隱藏著現在還沒有找到的線索。
9。 如果瑪莎小姐真的殺了一個陌生人,而且是用一隻大號手槍。這把手槍又是怎麼出現在瑪莎的挎包裡的?瑪莎小姐說去洗手間之前曾經開啟包,裡面並沒有出現什麼。薩姆蘭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麥瓦一眼,叫老闆有些發毛。當然,警官不忘了補上一條,這是在瑪莎完全說實話的基礎上建立的假設。
10。 沃勒是何人?
薩姆蘭警官看著最後一條,自己都不覺有些想笑。呵呵,那個神秘的東方人,徹底勾起了我的興趣呢。
警官又向老闆要了一張紙,寫下了昨天一天之內與兩起案件有關的所有線索,又不停地補補畫畫。完成的時候,差不多花去一個小時。他又要了一杯咖啡,靜靜地坐著,等待時間。
走出咖啡館的時候,警官看看手錶,晚上七點四十五分。他沿著史蒂文東大街,慢慢像北走去。看到了幾條向西的岔路,都沒有拐彎。如果我是瑪莎小姐,我是瑪莎小姐!那麼,我應該走哪兒呢?為了少走一點而傳路嗎?不,不行,天色那麼晚了,又不安全,我應該走大路……
看著警官走遠了,麥瓦重新撥了那個號碼:“對,是我,剛才來了以為警官。放心吧,沒事兒……嗯?你看清楚了嗎?確實是一個黃種人……不,不,沒什麼,那個,那個鎖匠呢……啊,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嘛。你是說他真的就是個鎖匠,那怎麼回事……啊,不不,沒什麼,我不是在跟你說話……嗯,沒事兒了,我知道了。錢的事,明天你來我的店裡……”
老闆掛上電話,有一件事困擾著他,這可能嗎?那樣的傢伙……
警官已經走上左德大街,他遠遠看到了沃勒心理診所,是有一個很大的屋簷,就在招牌下面,確實是躲雨的好地方。不過,這麼晚了,屋裡的燈怎麼還亮著,醫生這個時候還不下班嗎?
走到診所門口的時候,碰巧門開了,安妮小姐從裡面探出頭來,“啊,是薩姆蘭先生,您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啊。是找醫生來的吧,快,快請進來。”
“啊,啊,不是的,其實也算是。這個鐘點診所還不休息嗎?”警官低頭記下了時間。
“呵呵,醫生可是個大好人,他出診去了。醫生的原則是,只要還沒有離開診所,來訪者的要求都是工作。”
“哦?心理醫生也要出診嗎?”警官好奇的問。
“嗯,一般來說是不出診的。因為如果來訪者不是自覺自願,心理醫生無權干涉別人的自由。不過有時候就不一樣啊,比如說小孩子,他們大多時候不情願來這裡,也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往往是父母覺得必要,這個時候,醫生也有可能出診。別的人我不知道,沃勒醫生出診也是按照平時的收費標準,當然要加上車馬費了。”
“那麼這一次也是小孩子嘍。”
“是啊,薩姆蘭先生先進來啊,”安妮小姐將警官讓進來,“是一個父親打來的電話。”
“是醫生接的?”
“不,先生,醫生的屋子裡沒有電話,只有一個內線,是我有事通知他的時候用的。醫生很討厭在諮詢或是工作時被人打擾,所以外面打進來的電話全是我接。在諮詢結束後轉告醫生,這也是我的工作。”安妮小姐耐心的解釋著。
警官點點頭,“那麼,安妮小姐,你的工作時間也是不一定的嘍。既然沃勒先生不回來,你也不能走是吧?”
“不,我是自願要等醫生的。啊,我的……意思是說,我還可以收拾收拾屋子,嗯,醫生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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