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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然他就算看到我掉了筆,也不會知道該給我送到警局來啊!”
“噢,你說這個呀。那位先生說了,你可是這個城市的大英雄啊。他看到你的時候,還不敢認呢,不過他問了我們邊上的小賣店,就確認了啊。那位先生很有意思的,他說要是別人的就不還了,是你的可不行。”
薩姆蘭點點頭,一邊看著筆一邊上樓了。這隻筆不算名牌,不過,至少是支金筆,也要值幾十美元吧。
薩姆蘭推開辦公室就看見爆破組的瓦里森正在和卡洛斯說著什麼。看到老警官進門,瓦里森說:“噢,薩姆,回來得正好,我上午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個,你看看。”
薩姆蘭把筆揣進口袋,結果那個小貓樣的東西,“這是個鬧鐘啊。”
“原來是個鬧鐘,不過,被改造過了。這就是卡洛斯昨天在修理廠發現的,起初我也沒當回事。不過,再看了看發現這個傢伙的改造技術相當不錯。對於製造一顆炸彈而言,想把它弄得巨得並不困難,那些低等土製往往就很巨型。但是在這種巴掌大的玩意兒上面做文章,就需要精密的技巧了。當然,現在這東西還只是一個引爆裝置,稱不上真正的炸彈,不過,照這個傢伙具備的機械知識看,他想完成一枚殺傷力巨大的炸彈也不困難。我想卡洛斯昨天的舉動是對的,不過,很可惜,我們沒能找到炸彈,被人家玩兒了。”
瓦里森又說起了一些專業知識,包括炸彈的基本製法,特別是液體炸彈的威力如何如何之類的。兩位警官一知半解地聽著。
“是不是弗萊德的瀏覽器做完了。”
“不,我想還沒有,”卡洛斯答道,“他找了兩名警員幫忙,把我解放出來了。另外,他對鞋印的追蹤結果出來了,給你開列了一個名單,本市一共有31家商場和估計超過50家的小商店可能銷售過這種鞋。”
“噢,太多了。”
“我想也是,你那邊怎麼樣?”
“依莉薩女士生前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不過還沒證實,但可能是導致她病情急轉直下的主要原因。我想進行屍檢,但是,家屬不同意。”
“安東尼先生?”
“不,不,如果是他就好辦了。是依莉薩的兒女堅決不肯。我們也沒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她的死因是他殺。”
“那不就是沒戲了。”
“不,倒也沒有那麼慘,家屬同意法醫去看看。”
“看看?!”
“對,看看!他們就是這麼說的。不過看看也好,就是不知道瓊斯對此什麼態度……”
T。D。瓊斯醫學博士果然火冒三丈,:“看看?!要是屍體都是用看的,還用解剖幹什麼!這是誰說的混帳話?”
“息怒,老夥計,看看總比什麼都看不到還要好些吧。”
“呸,鬼才信。光憑肉眼看看屍體的外表要是有一個人能準確判斷出死因和死亡時間,我就再也不幹這行了!”
瓊斯博士怒歸怒,還是跟著薩姆蘭走了,卡洛斯留在局裡繼續分析艾利先生的文稿,弗萊德熱火朝天地幹著,還有兩個小時……
僅只一眼,瓊斯就斷定死者臉上過度的抽搐決不只是由於窒息。薩姆蘭又找來了費爾瑪小姐,她說死者在這樣的狀態下,又苦苦稱了24個小時,才於3月21日凌晨4時死亡。有一句話,瓊斯沒有當面罵出來:那不是她在苦苦撐著,而是你們拿了錢,用那些儀器苦苦撐著!
瓊斯的屍體進行全面的觸控檢查,因為死者已被存放了至少一天,這些結果不可能那麼準確。不過,瓊斯堅信這可憐老女人在死前一定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他無法想象是什麼會把一個人嚇成這樣。
瓊斯咒罵著醫生的不負責任,同樣的,那個醫生也聽說來了一個法醫,而用更加惡毒的詞語漫罵著。
“噢,警官先生,剛才你來的時候,我忘記了。喏,這個給你。”
薩姆蘭接過來,是一張小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畫了些東西,“這是什麼?”
這是依莉薩女士寫下的,因為她是呼吸問題,我沒辦法摘下她嘴上戴的面罩。我後來還是理解了她想要紙和筆,然後我扶著紙,她就在上面寫寫畫畫。這東西我給安東尼先生也看過了,不過他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就放在一邊,走的時候也沒有拿。我想弄明白依莉薩太太死前到底有什麼話要說,就把它揣起來了。不過,我的幾個朋友也辨別不出上面的字跡。還是給您吧。“
“哦,真是太謝謝你的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