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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分寸還是有的,不過,你的意思是……”
“是的,警官,我確實認為瑪莎小姐用一把沒由來的手槍殺了人。”
“是嗎……嗯,醫生,你先看看這個。”薩姆蘭掏出迪亞特的肖像。
沃勒仔細看了半天,承認自己並不認識。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醫生,我只是想問問你,這個人會不會有強姦動機?”
“啊?警官,我不是學顱像學的啊。這個,我可看不出來。”
“是嗎……”警官略顯失望。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覺得可疑,這個人似乎是吸毒者。”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就是那個迪亞特,今天凌晨我們發現了他的屍體。法醫說在他體內發現可卡因成份,且是均勻擴散在體內,所以排除了死後注射的可能。”
“我也說不好我為什麼有這種看法,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是,當然除了他異常消瘦的臉龐外還有一些直覺的存在。而且,此人顯得很不誠實,我猜測他自己也有可能就是個販毒者。但也只是個猜測。”
“已經很好了,你的感覺很敏銳,謝謝你了,醫生。我想我要先回去了,戈夫先生是留下還是?”
“嗯,警官,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留他在家吃個便飯,下午開車送他回警局。”
薩姆蘭回到局裡的時候,瑪莎小姐剛走。卡洛斯表示瑪莎小姐堅信那就是雨夜遇見的男人。另外有一個牙科醫生找到警局,自稱認識畫像上的男子,現在米爾警官正在接待這位牙醫。
“你為什麼不和米爾一起呢?”
“噢,薩姆蘭,我還在看著些艾利先生的文稿,希望能發現什麼。”卡洛斯相當在意這些東西,薩姆蘭點點頭就過去了。
“那麼,斯皮耳醫生,你說你是在那個時候……噢,薩姆蘭,你回來了。這位是斯皮耳先生,牙科醫生,他說見過肖像上的人。醫生,這位是薩姆蘭警官,他是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
“啊,警官,我聽說過你,你很了不起。”醫生從椅子上站起來。
“請坐吧,斯皮耳先生,您認識這個人?”
“是的,他曾經是我的病人。”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一年前,或許更早一點兒。他來到我的私人診所拔牙。”
“拔牙?那麼是那顆牙呢?”
“這個就記不清了,我差不多每天都要給人拔牙的。總之他來找過我,然後在我這裡看了大概一個月吧。”
“嗯,那麼,斯皮耳先生,您還知道他些什麼?”
“是這樣的,警官,請原諒我的直言,我來這裡不是因為錢,我的工作給我帶來了頗為豐厚的收入。我來只是想提供一些線索的。”
“很好,謝謝您,斯皮耳先生,您是一位優秀的公民,請繼續說下去。”
“這個男人有時候會拖欠付款,不過這沒有關係,我雖然不是慈善機構,但是病人一兩次不能掏出足夠的費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個男人就不同了,他經常不給錢,我也原諒他了。直到有一天,我從外面出診回來,發現這個男人試圖侵犯我這裡的護士小姐。我想我回來的還算及時,沒有出大亂子,不過我氣極了。把他練打帶罵的哄了出去,也不准他在踏進我的診所一步,他從此以後就真的不再來了。”
這名五十多歲的牙醫真是身材壯碩,而且個子也相當高大。他確實可能把那個瘦弱的迪亞特像小雞一樣的拎起來摔出門去。
“我當時一怒之下,把他的全部病歷都撕掉了。今天早上,我正在給一位病人看牙,護士跑進來說,他在電視上看見那個男人了。我就趕快過去看,知道你們發現了他的屍體,正在尋找相關的線索。遺憾的是,他的詳細登記都沒有了,不過還好,我的護士當初做過一份來訪病人登記,不過這上面沒有他的照片,您可以看看。”牙醫斯皮耳從他的公文包裡取出了一張表格,“就是這個。”
強姦、攻擊和性慾望的表露呈現在儘管的眼前,這具屍體和迪亞特的形象愈發的吻合了。
他拿起了這張登記表,上面的署名是:米爾森。萊克。當然了,這和迪亞特一樣,很可能都不是真名。這張紙顯得很舊,可能是作為過去一年的資料被堆在了什麼地方造成的。最早的一次來訪記錄是2002年2月,最後一次是3月底,那應該就是他企圖強姦護士的時間了。整張表格上最為有用的就是留下的地址和聯絡電話,雖然那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不過,值得去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