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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相反的,催眠師想在被催眠者的鬧鐘新增一些內容,也是輕而易舉的。這個名叫賽斯。沃勒的心理醫生身上有著太多的未知數。他會不會編造一個合理的謊言使他們相信他做催眠是有必要的,然後藉此機會加上一些東西呢,這似乎也是有可能的。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使是有,被加上的那些東西也和瑪莎口中的殺人沒太大關係。那是她在此之前就堅持肯定的。薩姆蘭真的不希望醫生有什麼……
唉,他的頭開始疼起來……
魯夫探員懶散地靠在警局專門為他準備的辦公室那張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叼著雪茄。與一般有煙癮的人不同,在緊張的時候,他從來是不抽菸的。
在他申請來波特蘭市辦理這個案子之前,剛剛結束了一個月的長假。他沒有什麼喜歡的娛樂和特別的嗜好。他見過太多的罪犯和受害人,但是其中罕見能真正引起他興趣的一兩個。他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們,就像是鄰家的小貓兒。不過,此刻,賽斯。沃勒這個人,強烈地引發了他的好奇心。他是個有意思的人,一個真正可怕的對手,他表面上看來和藹可親,但是,誰知道他的骨子裡藏著什麼。他是個沒有身份的人,不,應該說是隱藏身份的人,他隱藏地那麼好,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就辦好了。呵呵,有意思!
魯夫跟前的桌子上有一份材料,他已經看過了一遍,它就相當於廢紙了。這是魯夫找到的沃勒醫生曾經工作過的精神病醫院記錄。醫生在做研究生階段時,成績是所有人中最好,並且是傲視群雄的絕對優異。遠方對於他的評價只有八個字:反應靈活、才華橫溢。
但是,使魯夫感到奇怪的是,沃勒成為研究生是在他取得國際認證之後的事了。也就是說,他居然憑藉著一箇中國心理學學士學位就拿到了國際鑑定,這怎麼可能?
沃勒,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魯夫掐滅了雪茄,又開始撥打電話。
下午5時,久子小姐來訪。醫生起初還擔心喬納森先生的精神狀況,不過久子說他看起來還好。喬納森畢竟是個飽經風霜,上過戰場的老人,他的承受能力遠非常人所及。
醫生藉此謊稱自己要去咖啡館見一個朋友,離開了診所。安妮知道他要去哪兒,但是沒有阻攔。
是的,透過上午的催眠,醫生得出了結論:瑪莎的潛意識層面確有殺人經過的記憶。說是被人催眠造成的似乎有些牽強,正如醫生早先和薩姆蘭警官電話時分析的那樣,兇手已經做好了一切善後,他沒有也沒必要讓瑪莎背黑鍋。那麼,瑪莎小姐確實用槍殺了迪亞特。這把槍是哪兒來的呢?按照瑪莎的說法,她在咖啡館去洗手間的時候,它還不在包裡。在路上被人莫名其妙塞上一把手槍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有可能的是,這事情就發生在咖啡館裡,且一定是在瑪莎小姐在洗手間那段時間,那麼,那個老闆……
沃勒遵循自己的諾言,沒有把他的發現通知警官。這倒也是因為催眠不能算作科學證據。沃勒還是無法叫其他相信瑪莎的話。
一見到客人,麥瓦老闆總是笑臉相迎,儘管他笑得不那麼好看,還帶著點兒偽善吧。
“哦?這位先生可是新面孔啊。來點兒什麼?”
“你這裡有中國酒嗎?”沃勒坐在櫃檯前的高腳椅上,不住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闆。
“哦,這位先生是中國人啊。我這裡中國酒是沒有的,不過要說烈酒嗎,倒是有伏特加。”
“嗯,不錯,就是它了。加六塊冰。”
“呵呵,這位先生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啊。不過,這麼喝,只怕這肚子……”
“無妨,習慣了。”
“嗯,夠意思,好了,先生,您的酒。”
沃勒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嘴裡含了一塊冰。老闆觀者著他的動作,心裡有些打鼓,這傢伙是來喝酒的嗎?
“爽快!敢問先生是做什麼的?哦,好的,再來一杯。”
“我嘛……”醫生盯著麥瓦的眼睛,“我是瑪莎小姐的心理醫生。”
“瑪莎?”老闆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復爾又呵呵地笑著,“那個金髮可人兒?她可真迷人呢!”
“嗯,是很迷人,不過也真的很可憐呢。”
“哦?醫生這話怎講。”
“啊,老闆您怎麼會不知道呢。”
沃勒醫生直勾勾地看著麥瓦,舉起杯子,把酒倒在嘴裡。他的眼神沒有離開他的眼睛。
心理醫生……難道這傢伙就是沃勒?
“呵呵,客人真是海量,不過,您也真是愛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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