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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上班,所以沃勒和安妮早早就到了,可以說,醫生就是在等瑪莎小姐。安妮陪了一會兒醫生,不過,他開始看報紙的時候,她就不打擾他了。
沃勒把頭版的一條快報看了許多遍,它是這樣的:本報記者快訊,昨夜一點前後,在城西的紅燈區的小巷子突然起火,火勢迅速蔓延,點著了兩側的貧民區。消防人員接到報警及時趕到控制了火勢的進一步擴散。在這次大火中共有3人死亡,4人重傷,1人失蹤。值得慶賀的是,一對年幼的姐弟在這次大火中被救出。據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消防員說,他們懷疑有人縱火,但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相應證據。耐人尋味的是,在此之前數個小時,三位身著便衣的警員曾到此地調查案情。他們找到了一個皮條客,這個皮條客正是後來發現失蹤的那個人。關於這三名警員的詳細情況,我們扔在追尋,希望警方能對此作出合理的解釋……
這似乎是一條並沒經過加工的新聞,不過,沃勒還是刪除了其中有指向的那些話,在頭腦中進行重新組合。
三位警官……醫生感覺到薩姆蘭和卡洛斯,另外的一個人他不知道。為什麼要三個人……另外的那個警官是帶著這對搭檔去的。那麼他們要去幹什麼……沃勒開始注意自己去那裡的原因,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不應該只是巧合,自己沒有告訴他們有人調查自己的事情,那麼他們為什麼還要去那裡。兩個合理的解釋是他們在那裡有了調查的線索,至少是種推測,另外的一個理由是,那個神秘的調查者,不光是調查了自己,他還找到了其他人……對於這一重懷疑,可信度似乎更高。沃勒推翻了自己原來的假設——可能有以前組織的同伴和敵人來追查他。他們犯不上使用那樣的手段,就可以很快斷定自己的身份,應該是另有其人。沃勒決定自己去找瑪莎小姐,他說不出這樣做的理由,只是直覺要他這麼做。
醫生開車帶上了安妮,他不想把她一個人留下。他以前得到過薩姆蘭花的地圖,不很詳盡,不過可以到那邊再打聽。
安東尼先生是那片社群聞名的老好人,找到他的家並不難。醫生敲門的時候,瑪莎小姐剛剛起。
“您是……”安東尼先生問。
“啊,我是沃勒私人診所的醫生,我就是沃勒本人,這位是我的助理安妮小姐,我想您一定就是安東尼先生吧。”
“啊,是的,是的。不過您來有什麼事嗎?”受到了警官的忠告,安東尼先生小心謹慎地問著。
“啊,這是我的開業執照和身份證明,我的朋友告訴我昨天瑪莎小姐來找過我,我希望能見到她。”
“這個……”房東還是有些猶豫,這也不無道理,那個“警察”也曾經出示過證件。
“請他們進來吧,那確實是沃勒醫生。謝謝你,安東尼先生。”瑪莎聽到聲音,走了過來。
“啊,真是對不起啊,醫生,我以為又是……”房東把他們讓進來,有些不好意思。
“您說又是……這麼說,之前有人……”
“啊,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怪我,前幾天有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來過,自稱是警官派他來的。我也沒覺察什麼,就放他進來了,結果給瑪莎小姐造成了不便。所以,這一次我就……呵呵,您別往心裡去。”安東尼先生為兩位客人倒了咖啡。
沃勒沒想到問題這麼快就有了答案,看來自己來對了。
“那麼,我可不可以問問那個人都說了些什麼呢?瑪莎小姐。”
“哦,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問題,但是那個人問得很直接,令我有些不舒服。沃勒醫生,我正要找你呢,你怎麼倒先來了?”瑪莎坐在安妮身邊。
“嗯,該怎麼說呢,你們看了今天的報紙嗎?喏,在這裡。”沃勒掏出報紙,瑪莎和安東尼先生都看過了。
“可是,這和您到這裡來有什麼關係嗎?”瑪莎小姐不明白醫生的意思。
“呵呵,那個紅燈區,我前幾天也去過的。”醫生這麼說著,但是,他臉上捱打的痕跡都消失了。安妮為他驚人的修復功能感到欣喜。
“啊?”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訝的目光,“您到那種地方……”
“是的,我也被人跟蹤了,第二天安妮認出了他,我們就駕車去追查他,很遺憾,沒能發現什麼。”
“那您可真是好運氣啦,”安東尼先生感慨著,“聽說那附近有黑手黨呢。”
“嗯,不過我沒有遇見就是了。”沃勒無意增加他們的不安,也就沒提那件事。
“可是,”瑪莎小姐還是不很理解,“這和醫生您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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