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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跋山涉水來到這,想拜茫然大師。茫然大師問他:‘一路過來看到什麼?’他說:‘看到山是山,水是水。’茫然大師閉目讓他回去。他垂頭並不喪氣,回家後更加刻苦研究佛法,幾年後,覺得對佛更有心得,於是再上山求茫然大師收他,茫然大師依是又問他那句話,他說‘看到的山不是山,看到水不是水。’說完,覺得富有禪理,得意望著茫然大師,沒想到茫然大師依是眼睛閉起,他憤怒了。可是向佛之心不死,回家重新把原來讀過的經書重新再讀一遍,重新的拜讀,他卻淡薄了要出家的念頭,幾年再上山。茫然大師再問他,他說:‘我看到的山還是山,看到的水還是水。’沒想到茫然大師雙手合十道:‘你既領悟佛法,何須拜我為師。’”說完,他意味深長望著蕭寒一眼,蕭寒覺得他講的無聊之極。於是有心調侃他,問他為什麼出家?
他呆若木雞的臉突然有點豐富,語氣有點苦澀,但還是回他道:“為了一個人,我和她高中就談上了,那年高考,她考上人大,而我卻名落孫山。雖然我們關係未斷,可是她卻要我來年必須考上人大,否則我們……當然,上人大是我從小的夢想,可是她這種作法讓我反感,況且我覺得愛情絕不能受世俗的要挾,還有加上我們共同的毛病一一多疑。那年我的分數是上了人大,可是我卻義無反顧地填了佛學院。分手是一種缺憾,可我因此再沒有責任義務和無盡的煩惱牽纏。”他的話蕭寒聽後一點都不同情,反而覺得他是在逃避。他這回倒聰明,看穿了他想法,道:“你可能以為我是消極和逃避,可人生往往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倒退原本就是向前的。”完了!他們倆是屬於不同世界的人,無話可談,那就不談了。
爬了三十幾級臺階,都市來的這幾個缺乏運動的人,己累得氣喘噓噓。終於在一僧房,門楣上有“聽風”兩字門前停下,這是寺裡專門接待上規格女施主的僧房。瞭然大師開門後和明目師傅側身禮請他們進去。裡面倒簡單,只是一床一桌,幾張椅子。明目師傅忙取出杯子倒茶。瞭然大師請他們入座,他坐下時,不自禁地架了一下二郎腿,覺得不妥,放下來。他見他們都沒喝茶,就說:“茶不好,多多包涵。”朱坤說那裡那裡。蕭寒抿了一口,覺得這茶不錯,暗香綿綿,苦中帶甘。
喝了一會兒茶,朱坤問:“瞭然大師,聽說寺裡過些日子要舉行開光大典,還邀請來日本高僧?”
“是呀。”瞭然眼睛一閃,雙手合十,喜上眉梢說:“這是源州僧俗的福氣!這要謝謝改革開放的政策!更要謝謝象您這樣關心佛教事業的知名人士!阿彌陀佛!”
“那裡,那裡。”朱坤謙虛道:“我只是盡點微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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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對我們寺廟的貢獻佛主是知道的。”
朱坤聽後喜形於色,問:“聽說香港的宗教界捐給山水寺一尊金佛?”
“是有這事。”瞭然嬉笑的臉卻凝固道:“可他們是有條件的,要求我們立在光明頂上。”他面有難色,支吾道:“可光明頂離此至少要建三段八十一級臺階,如此浩大工程,本寺財力微薄,恐要辜負香港同仁的善意。”
他的話倒弄得朱坤尬尷,他暗暗測算一下,忍痛道:“瞭然大師,放棄實在是可惜,要不我聯合幾個好朋友共同捐建。”
瞭然一聽,立馬替他上弦道:“阿彌陀佛!謝謝朱施主的關心,本寺明天就去照會香港宗教界,接受他們的好意。”
一直在旁,心不在焉聽著的揚小妮插話說:“瞭然大師這次到日本的感覺怎樣?”
目地己達到的瞭然,心情豁朗,回道:“不錯!雖然日本的佛教是我們這傳過去的,但比我們要興旺,並且很有群眾基礎。我拜會了一些日本高僧,彼此交流,很有心得。”眾人認真聽著,希望他能講出一些博大精深、奧妙無窮,能讓這凡夫俗子慧心一閃的話來。可他卻道:“日本現在興起一股新風尚一一爭做‘一日尼姑’。所謂‘一日尼姑’就是利用自己的休假時間,到寺廟裡‘出家’或‘休養’一天,拜和尚和尼姑為師,學習坐禪。在這一天裡,她們坐在禪堂裡冥心靜想,全神貫注,且洗耳恭聽梵鍾和經文,同時還要齋戒清心,以佛界所特有的修養意境,驅除身心的煩惱負擔。”
揚小妮最好聽的就是這些野道新聞,她又可以把它作為她小說中的題材,饒有興趣地問:“為什麼?”
他回道:“這主要是日本的生活、工作節奏快,以及都市的喧囂煩亂等,這些都對她們的內心世界構成一種折磨。這就使她們更想返璞歸真,而寺廟這一佛門淨土,正好讓她們求得一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