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2/4 頁)
跡留下的疤疥,供人瞻仰。
一進單位門,他便感覺眼睛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怎麼新老同事全在?老李工、劉潤生,以致羅本末的侄子羅秋生也在,不信呀!使勁掐一下自己大腿,眼前這些人還是活生生在眼簾晃動,更讓他疑惑的是,往日他一進門,總有幾個手下對他問好,可是今天,他們只是對自己笑,笑的有點曖昧,曖昧的他捉摸不定。更讓他捉摸不定的是他進自己辦公室,他的付院長和總工倒在,只是圍著他原來的老闆羅本末身邊。他一下了迷糊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門,腳己是不知邁進還是退出?正難以抉擇時,羅本末看見他啦,忙笑著同他打招呼道:“蕭院長,傷好啦?”他迷糊地應著,可腦子卻有點清醒,那就是羅本末佔了自己的位置,所以敲桌子示意。羅本末倒疑惑了,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心裡彆扭,可臉仍堆著微笑說:“最近設計院發生的事,七爺沒告訴你嗎?”
“什麼事?”
糟了!羅本末心想這姓蕭免不了要同自己一番糾纏,而七爺又不在旁邊,只能勉為其難應付道:“噢!這要怪我!我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忘了去看你,不過我同七爺說好了,好象是今天下午……唉,還是你身體好,沒等的及我們去,你倒出院了……”一般人撒謊,嘴跟眼睛不能合作,嘴儘管雄赳赳地胡說,眼睛懦怯不敢平視對方,可羅本末己在江湖上混過一年多,己是老江湖了!懂得怒目對視迫使對方心虛。蕭寒自個掂量著同他沒什麼交情,自是不會心虛,只不過他現在有點迷糊,再被他頻送秋波,已是迷糊的不知自己姓氏名誰,耳朵只隱約聽見:“……你住院這段時間,設計院發生了一點人事變動,我的五室同你們分院合併了,合併後由我擔任院長,而你是第一付院長,協助我攪業務。小蕭,我們是老同事了,可以說知根知底,你對我的為人也是清楚的,我羅某人是絕不會虧待為公司作出貢獻的人!”最後一句話他的聲貝陡然抬高,並右手作個往下劈的手勢,其威嚴地神態,讓旁邊錢、孔兩位不寒而慄,只是對蕭寒起不到任何的威懾作用。他己是萬念俱灰,前腳剛失戀,現在位置又被人無端擠掉。怎麼會這樣呢?才住院三天,就被他們踹了十萬八千里,人心的險惡他算是見識到了。惘惘不甘地出來,腦子還糾纏著這件事,越想就越想不通。突然一陣唐老鴨式的聲音傳來:“兩位,好走呀,恕我不遠送啦。”看見包世有正恭送著兩位客人,心裡“咯噔”一下,突然開竅,意識到自己掉進了一個陰謀的陷阱,情緒一下子失控,叫道:“老包。”
包世有被他猛一喝,嚇得腿一哆嗦,差點趴下,再見他那張凶神惡煞般的臉,象要吞掉他似的,心裡就直打鼓,撐著頭皮問:“什麼事呀?蕭院長。”
“沒事,沒事,幾天不見,同你打個招呼而己。”
原來是這事,他的心才踏實一點,套近乎道:“昨天我到醫院看你去了,見你昏迷不醒的樣子,我真是替你揪心呀!”
蕭寒趁機攏絡他道:“還是老兄弟呀!關鍵的時候,還是老兄惦記著小弟。”
他的話起了作用,包世有磨磨蹭蹭地到他身邊,湊到他耳邊嘀咕道:“老弟,哥提醒你一句,往後注意點,新來的那位兇著呢!”怕引起旁人的猜疑,扯開嗓子胡亂嚷:“蕭院長,你剛出院,身體還虛著呢,還是回去休息吧。”
羅本末對蕭寒不放心,緣由是蕭寒剛出去時非但沒同他打招呼,連正眼也沒給他,讓他在他兩個手下丟足了臉。這小子肯定對自己不服,他心想,他倒不是怕他弄出什麼禍端來,而是憶起了他從前撬他的人,挖他的專案,新仇添舊恨,對蕭寒他是咬牙切齒的恨。真是惡有惡報!這小子因果報應又回到自己手下混飯吃,再也不能手軟了!他提醒著自己,逮著機會好好治治他一下。所以他是一直注視著窗下面,蕭寒出來後,見他沒有打地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對面的咖啡屋。嗯!就這點噱頭!借酒澆愁唄!
看來羅本末是沒進過咖啡屋,因為咖啡屋不提供酒。蕭寒之所以進去,是因為他腦子裡己亂成麻,並引發了他的腦震盪,牽出絲絲抽痛。上午出院時,醫生就告誡他不要用腦過度,因為他已遺留下了輕微的腦震盪。可是他現在他不用腦是不行了,他必須要給自己一個交待,他要藉助咖啡的苦味、香菸的燎繞、音響的薰陶靜下心來梳理自己的思路,他有這種嗜好,這或許要感謝費月吧?因為費月要用腦時就喜歡進這種場所。
在咖啡屋裡,蕭寒邊呷著咖啡,邊抽著煙,邊聽著音樂,細細地追憶著,一直追溯到他任分院院長時種種情景,他忽然身子一緊,因為從這些蛛絲馬跡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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