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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發現一殘破不全的拖把,於是用腳踩著布條,使勁地把杆子撥出來,在手上掂量著是輕了點,但也能湊合著用用。有了攻擊型武器,他躡手躡腳出來,輕輕開了鎖,推開門,見這兩個狗男女正“洪湖水,浪打浪”,上面的包世有正頑命地推波助瀾,而下面的綠肥似一潭死水,合著眼皮,還吐著微微的鼾聲。蕭寒猛然舉起手裡的棍朝包世有的脖頸砸下去,只聽見包世有“哎喲”一聲從綠肥身上蹦起來,驚惶失措地指著蕭寒責問:“蕭寒,你想幹什麼?”,綠肥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忙抓住旁邊的被子罩在身上,欶欶發抖。蕭寒豈敢給他喘息的機會,第二棍,第三棍……跟著砸下去,直打的包世有滿地找牙,拚命喊救命。這小子也真沒用!才五、六棍,便象死豬一樣癱死在地上,疲軟的喊饒命。蕭寒這才騰出手,拽出床單,撕成條子,再把己喪失抵抗能力的包世有象拎小雞一樣拎到這屋裡唯一的椅子上,把他結結實實捆了起來,省得他再叫嚷,再用一塊溼毛巾塞入他的嘴。這才顧及到這屋裡還有個綠肥,抓住她的衣服,扔到那縮成一團的角落,惡聲惡氣道:“出去!”。己驚嚇得魂飛魄散的綠肥豈敢多逗留,抱著衣服就狂命跑了出去。蕭寒把門反鎖上,為了抑制住自己狂燥的心緒,他掏出香菸燃上,深深地吸上一口,緩緩吐出來。這才一屁股坐在床上,掏出他口中的溼毛巾,一臉怒容望著他。驚恐萬狀的包世有還蠻委曲問:“蕭寒,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如此待我?”
山水畫(45)
“齊聖天,難道還需要我點明嗎?”
“這……”驚恐萬狀的包世有聽到“齊聖天”這三字倒鎮靜了,理直氣壯同他論理道:“蕭寒,就算我騙了你的錢,可你不是也偷情偷到我老婆頭上嗎?”
陳年爛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一朝被揭穿,蕭寒倏然惱羞成怒,舉起棍子發狠道:“我沒問你這件事。”
包世有條件反射閉上眼睛,驚恐問:“那究竟什麼事呀?我的蕭大爺。”
“你還裝蒜!”蕭寒再次舉起棍子。
“別,別……”包世有忙求饒道:“我的蕭大爺究竟什麼事呀?”
“包世有,我自信同你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你為何要陰我?置我死地而後快?”
“此話怎講?我同你一無冤、二無仇,為何要陰你,你可千萬別聽信小人的讒言,誤了你我兄弟的情誼!”
“包世有呀,你到現在還有資格同我講兄弟的情義?我問你,那天晚上,你為何帶人陰我?”
“哪…哪天晚上?蕭寒,你話得說明白。”蕭寒見他還抵賴,火得一棍打在他手臂上,立刻滲出紅來,痛得他嗷嗷亂叫。蕭寒舉棍怒喝他道:“你再叫,打死你!”嚇得包世有“激凜凜”打個寒戰,滿臉冤屈地望著他。蕭寒見這老傢伙竟臨危不懼,心裡倒疑懼了,還真怕冤枉了他,可事已至此,可也只能將錯就錯,棍子拍著手掌“啪啪”響,聲色俱厲道:“包世有,你自以為聰明,做事神不知、鬼不覺,可你唐老鴨的聲音,猩猩般的臉究竟能瞞過誰?”
包世有被他的一實一虛,一驚一詐,嚇得亂了方寸嘀咕道:“啊!你看到我啦?”察覺到語誤,忙掩飾道:“你可能看錯人啦,怎麼可能會是我?”可是己來不及了,就覺得脖背撕心裂肺的痛,並能隱約聽骨頭斷裂的聲音,眼前一陣發黑,“呀”的一聲,懷疑自己已昏了過去,可耳朵裡分明聽到了蕭寒的聲音:“包世有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難道你非逼我去公安局告你,判你十年八年才肯老實嗎?”他“激凜凜”醒過神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蕭寒,見他凶神惡煞,隨時要呑下自已的樣子,再聯想到自已原來種種的勾當,徹底崩潰了,一味求饒道:“不要,不要呀!這事不能怨我。”
“那怨誰?”
躲己是徹底躲不過去了,包世有現在能做的,只能是儘量推卸自已的責任:“怨你,你什麼人不好得罪,偏要得罪女人,而這個女人又是你的頂頭上司……”在他交代的時候,蕭寒適時掀下口袋裡收錄機的鍵,聽完他的交待,他傻了!徹底傻了!這才領教到什麼是人心陰惡?怎樣也想不到自已如此一位卑賤的小人物承蒙他們看得起?會精心設定一個圈套讓自已站,而這個圈套竟蓄謀了一個月之久。究竟怎麼回事呢?據包世有交代:一月前,也就是秋水出口加工區落實參與設計招投標的時候,洪七爺就己同羅本末接觸了,商量兩院合併的事宜。洪七爺自是瞧不起蕭寒,以為給他挪個位或用錢打發他走便了卻這事,可丁小麗卻不同意,覺得這太便宜了蕭寒,出主意說讓蕭寒無顏再呆在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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