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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瘦去領悟。
或許紅瘦睿智,只是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或許她天生魯鈍,而聯想力卻極為豐富,所以她卻岔開話題說:“蕭老闆,最近下排發生了搶劫案,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事?”
“一群歹徒本來是深夜劫財的,後來擋住一女的,見她有幾分姿色,頓起淫心,索性連色一起劫,抓住她正要非禮時,她的男朋友趕到,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救她,她這才倖免於難,只可憐她的男朋友被他們打的昏迷不醒,至今還躺在醫院。”紅瘦講這件事時,一板一眼,彷彿此案已昭然若揭,而她對此案的來龍去脈瞭然於胸,只是全沒注意到此時的蕭寒臉色僵硬,嘴角掛著的笑意也不知去向。
綠肥嫌她沒講到重點,補充道:“聽說那女的,剛出差回來,回到家開啟門,就見男的光著身子摟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在他們床上。蕭老闆,你想呀,女人碰到這事能怎麼樣?所以半夜跑出家門才出現這種事。”
“虧得那男的還有點良心。”紅瘦介面道:“眼見他女朋友有危險,能奮不顧身去救她,也算是可敬可佩,或許蕭老闆說的沒錯,那男人屬於第二類人吧:心是愛那女人的,可身體卻背叛了她。”
“小紅,你就是心太軟了!男人都不可信……”見對面坐的蕭寒,忙掩飾嘴誤道:“蕭老闆,你可能算個例外,不過蕭老闆不是我臭你們男人,你們男人真不是些東西!吃在碗裡的看在鍋裡的,那女的我在電視裡見過,是淺水灣房地產公司的老總,有錢、有勢、有相貌、有氣質,是源州著名的四大美女之一。我還聽說,那男的一事無成,還靠那女人養著的呢,可就是這麼一個男的,生在褔中不知福,趁那女人出差的空隙,竟把另外一個女人帶回家,如果他帶一個漂亮女人回家倒也罷了,可他帶著個什麼人?面板黑得象塊鐵;臉型整個長倒了,象個橄欖球;身材雍腫的象企鵝,就這麼一個醜女人,他竟然有好心情同她上床,真是不可救藥!並且這女人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在秋水她有個響噹噹的綽號:臺灣人共用的妻子!哈…哈…”她的笑聲,像一陣鞭子,抽得他心疼痛難奈,可心裡的冤屈、痛苦,他又不能流露在臉上,真是難事!紅瘦這時不經意地偷看他一眼,見他臉有點紅,嘴侷促不安地笑著,護惜地問:“蕭老闆,你怎麼啦?”
“沒什麼?沒什麼?可能是阿綠的話,觸到我的內心深處吧,我剛才莫名地想:可能我也屬於這種男人吧。”蕭寒儘量掩飾著內心的悽黯,倉促間他也只能這樣應付了。此刻她們倆的飯上來了,他直希望這倆女人撇開嘴的熱鬧,解決肚的溫飽。可是女人對這難以碰到的趣事,豈能輕易罷嘴,紅瘦算是湊合他的話說:“我認為這男的也有可取之處,畢竟他能捨棄自己的性命,奮力保護她。作為女人也該知足了!”蕭寒心感她的理解,不自禁地又拍拍他的大腿,紅瘦這回倒“心領神會”,脈脈含情地望著他。
見他們眉來眼去,綠肥受不了這刺激,話特別衝道:“你神經病啦!這種男人你也有味口,背叛就是背叛!沒有情可原,換作我若是那女的,非把那男的小雞雞割下來不可,省得他到外面去招惹事非。”蕭寒聽後毛骨悚然,此時只希望她們拙口鈍腮,不要這樣咄咄逼人,可事與願違,她們倆較上勁了,本著真理不辯不明的原則,非要辯個是非曲直來,只是飯吃完了,誰也沒能辯過誰,各執己見,依是萬家爭鳴。倒是蕭寒的腦袋被她們吵暈了,如果還算有一點清醒的話,那就是臨別時沒忘留下了她們的BB機號碼。
估摸她們己離去後,蕭寒這才喊小姐買單,開始實施他今天的計劃。第一步他先進一家百貨商店買了一個袖珍收錄機,放進口袋。出了商場,看手錶恰是吃午飯時間,就拔通電話打給包世有,如他所料,包世有接電話時以工作繁忙為藉口推辭。他換種語氣,嘆息道:“老包,吃飯是假,我本來是約你出來把我的業務關係移交給你。哎,我在源州的時間不多了,這也算是對你這曾幫過我的朋友作一小小貢獻吧!看來你真的很忙,那…就算了吧。”
“老蕭,老蕭。”果然那頭著急道:“你先別掛電話,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蕭寒抬頭見街對面有個湘菜館,這也正巧對他口味,因為他是辣不怕嗎?蕭寒進了歺館,小姐剛把茶沏好,包世有就滿頭大汗跑了進來,見到他抑制住心頭的興奮,面儘量露出焦慮道:“老蕭,你剛才的話我聽不明白,你莫不是說你不幹了?要離開源州?”
蕭寒苦笑,這倒不是他裝的,因為他現在確實是有苦說不出來,說:“我還有臉呆在源州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