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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要刨根問底?蕭寒心裡“咯噔”一下,這才意識到她的職業,她是個作家,是個專撿人家爛事供讀者消遣以換取生活費的人。人心的險惡,他更深層次認識到了。想不理她,可又抹不開面子,只能敷衍道:“我們是朋友。”
顯然她不滿意他的解釋,提醒他道:“小蕭,你要如實同我說,否則我怎麼幫你阿月面前說話?”
蕭寒心是警惕的,可還是不甘心,如實招道:“因為她有句說,她說:這個世界上找個上床的朋友太容易了,而找一個傾吐心事的朋友太難。”果如他所料,她把這話記錄在本子上,這樣也好,稱了她的心,省得她再在耳邊聒噪。可揚小妮並沒要走的意思,反而出其不意問:“聽阿月說,你當初愛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表妹陳旭,有這回事嗎?”
“無稽之談!”蕭寒當時惱羞成怒,彷彿處子的耳膜被她當場玷汙。
“可阿月卻講的證據確鑿,她說在陳旭墓前,你們碰上了她過去的男友李若昆,他大罵了你一頓,是你的從中作梗,才拆散他們的。”
蕭寒慘然一笑,道:“人說:好人有好報,我可是好人惡報!並且現時報!我有那麼陰險嗎?拆散他們?我倒是想陰險,可就是陰險不起來。想當初,李若昆離開海城時,囊中羞澀,求助於我,我當時也身無分文,為了他,我厚著臉皮向當時我的老闆娘許仙兒預借了一個月的工資,盡數給了他。為了這一個月的工資,我成了許仙兒呼來喚去的奴隸,被同事們取笑,說我是‘弼狗瘟’。”
蕭寒說的算是慘烈,她一點都沒為他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壯舉而動容,而是悟出了什麼,察覺出此中的情節比她想象的刺激而有趣,抑制不住興奮,喁喁自語道:“什麼?什麼?你同許仙兒在海城共過事?聽說丁小麗在海城也同許仙兒共過事……”
糟了!禍從口出,蕭寒己是後悔不及,瞧她認真琢磨的樣子,他心虛得只想遁地而逃,虧得此時水燒開了,忙奔過去關掉煤氣,開啟茶葉罐,見裡面還有半罐,忙迅速合上,歉意說:“對不起,茶葉沒了。”
“沒關係,我喜歡喝白開水。”嘿,她倒不計效,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蕭寒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可對她沒轍。果然在他為她遞開水的時候,陷入沉思的她似自言自語道:“小蕭,我總覺得丁小麗和許仙兒關係蹊蹺,她幹嗎要對許仙兒窮追猛打,非要置她於死地而後快?”
“經濟利益唄。”
“不象。”她認真分析道:“莫不是她們倆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如不是,丁小麗怎麼可能對她下如此狠手?”突然頓悟問:“小蕭,你原來同她們也是同事,應該對她們有所瞭解吧?”
蕭寒敷衍道:“我在那個公司呆的時間不長,況且那裡工作挺忙的,那有閒功夫管她們的事。”怕她再刨根問底,索性不客氣地替她畫上句號道:“況且她們之間的事,我們幹嗎要攙和?攙和多了,她們非但不領情,反怨我們十三點!”
正遨遊在自己編織故事情節裡的揚小妮猛聽見“十三點”這三字,似美夢被驚醒,見蕭寒對她畏畏閃閃的樣子,心知難為他啦,可心裡窺私癮作祟,實在癢的難受,可又不願承擔這“十三點”的雅號,所以惡意懲罰這個讓她心裡不快的人道:“小蕭,她們的事我可以不管,可阿月的事我卻不能不管,我問你,你當初追阿月,並不是出自於愛情,而是有其他目地?”
“什麼目地?”蕭寒對她無休止的盤問,孰可忍,誓不可忍頂了句。
“聽說你當時追阿月,是因為有人對你說,只要搞掂她你就可提前成功十年,有這回事嗎?”
“啊……”蕭寒懵了,想不到如此隱秘的事她竟會知道,無論是江海帆還是黃瀧透露的,他無暇考慮,只覺得朋友交到這種份上,是夠寒心的,源州他真的是沒有什麼可眷顧的了。
揚小妮見他驚慌失措樣,猜知這傳聞是有其事的,頓時替她閨中秘友抱不平道:“那麼說確有此事!”
蕭寒躲不過解釋道:“是有此事,可我那時還不認識她,我是在電視裡看見她的,被她的美貌所震撼,是有個朋友說過這種話,可那是戲言,我沒有放心裡去。以後的接觸,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沒有產生過利用她念頭,那怕是她把我介紹到她公司,我也拒絕了,因為我要靠我的雙手為她創造幸福。”
她似懂非懂譏諷他道:“你倒是給她幸福了?”
蕭寒羞愧難當,一雙可憐的眼睛乞求她的饒恕,可他愈這樣,她愈要罰他徹底道:“小蕭,女人最恨男人什麼?不是他的過去,也不是他所謂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