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幸福。所以眼睛自己也管不了啦,在書櫃裡飄來飄去。
“蕭先生,你喜歡看書?”
“噢。”蕭寒醒過神來,敷衍著。
“你也喜歡看毛澤東選集?”
“呀!”蕭寒有種被人看穿心事的難堪,剛才是注意了一下這幾本書,當時只是覺得毛澤東選集同他經商搭什麼界。可還是被他老花眼注視到了,掩飾難堪說:“家裡也有一套,沒事的時候,拿出來翻翻。”
“噢,這是套好書!一定要認真拜讀,我許多經商的道理就是從裡面學出來的。”
蕭寒聽他在教育自己,心裡老大不服氣,可礙於費月的面子,“嗯,嗯”地謙虛接受。
徐鴻業見這小子孺子可教也,哈哈開玩笑道:“蕭先生,我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可是我最鍾愛的還是我這個外甥女,所以我一直教育她找朋友,要找個讀書人,因為讀書人辯是非,明大理!”
“呀!”原來他們是舅女關係,蕭寒驚得差點把腸肺都要噴出來。虧得他被費月磨礪的厲害,臉上竟沒有表露出來。就此對徐鴻業大有好感。可是他後一句話就不樂意聽了,他說:“等小月出嫁時,我把我這些畢生的財富當著她的嫁妝陪嫁過去。”蕭寒聽後心想:你是對你這個外甥女疼愛得可以,“害人”的物質財富留給了自己親生子女,而“滋養人”的精神財富卻給了旁姓的外甥女。心裡如是想,可不敢表露,應和著他說:“小月有你這個舅舅真的很福氣!”
徐鴻業如遇知音,話匣子開啟,滔滔不絕說:“我的這個外甥女受了很多苦,我的小妹早逝,她是我的妹夫一手撫養大的,文革這些年他們因為我的海外關係,受了許多苦。那年我妹夫彌留之際,寫信讓我照顧她。我趕了過去,見她快滿二十歲的大姑娘,竟骨瘦如柴,面黃肌瘦……”說著說著,他噎嚥著,似老淚要流。蕭寒是認真聆聽著,因為他覺得心裡不平衡,她對自己研究透徹,而她這麼大的事,竟然剛從徐鴻業嘴裡才略知一二,看來她對自己還沒完全信任。所以心裡就愈想從他嘴裡聽出她更多的身世。可惜費月制止住了,她說:“舅舅過去不開心的事,別再提了。”他嘴裡說不提了,可還是提了句,並且份量比較重,他說:“她媽死的早,又被我這個舅舅慣壞了。蕭先生,以後你們倆發生什麼事,一定看在我這個糟老頭子的面上,凡是都讓著她一點。”
費月嗲道:“舅舅你放心吧,他那敢欺侮我,只有我欺侮他的份。”說完,眼睛挑戰地望著蕭寒。蕭寒愉悅地迎接這挑戰。他自知道他們這層關係後,心中的疑惑釋解了,他對她的愛己發自內心,己再沒有任何顧慮。
徐鴻業見他們倆心心相印,也替他們開心。他對費月的教育確實對自己的親生兒女不同,他對她遵循著西方人教育小孩的方式,放養。只要她喜歡的,從不過問,都隨著她的性子。
費月怕徐鴻業站著腰痠,攙扶他在沙發上坐好。他因為剛聊得興起,而覺得怠慢了蕭寒,所以謙意地讓他也坐下。費月開啟櫃子想取茶葉,徐鴻業制止她,吩咐她取出他書桌抽屜裡的茶葉。費月邊開啟櫃子,邊替蕭寒撐面子道:“小蕭,徐董這茶葉平時是不招待客人的,你今天算是個破例。”蕭寒聽後很受用,覺得眼前這個老人慈祥了許多。只是疑惑著己點破關係的費月為什麼還稱她舅舅徐董呢?他琢磨著,越琢磨越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深不可測,心裡陡然對她產生了一絲怯意。
蕭寒就這種人,受別人隆重禮遇時,他就對這個人特別尊重。所以喝茶的時候都怕失禮,學著他的樣子右手捧起小茶懷在嘴邊輕輕一呡,實話說,這茶的味道他就沒喝出來。等他問他這茶怎麼樣?他附和他說到嘴邊有點澀,可是進了肚裡卻湧出甘甜。他對他的回答似乎不滿意,再問:“還有呢?”
“還有……”蕭寒說不出來,偷眼向費月求救,見費月用左手在胸口繞了一圈,不知什麼意思,慌不擇路回道:“還有…就覺得有股氣在轉動。”
“對。”徐鴻業興奮地站起來道:“我這茶之所以與眾不同,就因為陳清禪大師運過功。”
又是陳清禪,蕭寒頓覺胸腔那點茶水在橫衝直撞。心想:他在海城獅子掉頭的風波不知怎麼樣呢?現在又到源州來行騙了。看來中國的市場是大!有點可憐地望著徐鴻業,見他興奮的臉猶如一種被上帝寵幸的榮耀,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徐鴻業見他驚訝的表情,以為他少見多怪,問:“蕭先生,陳清禪大師你沒聽說過?”
“沒有。”蕭寒只能將錯就錯。
徐鴻業說:“陳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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