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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回過味,鬨堂大笑。她卻抿嘴不笑。可憐的宮鳴臉羞得臉通通紅,結結巴巴道:“小蕭以後還是稱我小宮吧。”
不管怎麼說,這是群青春正好的小夥子大姑娘。一出公司,便大大咧咧,旁若無人。麵包車風駛電掣般掠過寬闊的街道,累了一天的關馨梅倒在扶手上小憩。丁小麗在破她永遠破不完的記錄。這幾個大小夥子更是推開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肆無忌憚評論過往的美眉。突然大家眼睛一亮,屏住呼吸,車廂裡除了丁小麗遊戲機裡消除方塊的聲音,一片寂靜。害饞癆似地瞪大著眼,看著前方飄動的一件淺紫色連衣裙,瀑布般長髮在夕陽下耀眼奪目,走路的姿勢象微風吹拂的柳條。臨近,陳功把醞釀在心中全部的情感迸發出來:“美眉,美眉,我愛你,就象老鼠愛大…”“米”字未出口,趕緊縮回來,腿嚇得不停地抖,拍拍“碰碰”跳的胸脯。因為那小姐朝著他呲牙咧嘴笑,口內露出兩排髒黃的牙,尤其在陽光下讓他觸目驚心!
車子開過好長一段距離,他這才長噓一口氣:“嚇死了,嚇死了,我的夢想又和我擦身而過。”
小宮鳴更是恨恨道:“以後我們國家要訂一條法律,象阿拉伯國家一樣,女人上街要蒙面紗,尤其象她這樣醜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蕭寒引用一偉人的話笑道:“那這世界少了百分之五十的真,百分之七十五的善,百分之百的美!”
“出什麼事?”丁小麗止住遊戲,驚諤地望著這群瘋子。
錢得鑫忙湊上去解釋:“小麗,剛才我們看見一個背面象仙女,正面象魔鬼的女人。”
“氣息!”這是南方的地罵,同國罵“神經病”一個意思。象許多罵人的口頭禪一樣,可能是罵你也可能不是,其中的用意讓對方根據語氣揣測。丁小麗罵完,不理他,埋頭破記錄。錢得鑫搞個沒趣,訕訕回來同他們一起看窗外的美眉。
真夠朋友!蕭寒的到來,小宮鳴爽氣地放棄朝南的大房間搬到朝北的小房間同陳功和錢得鑫擠在一起。把好的住處讓給蕭寒。可是他剛收拾完鋪蓋,還未走出門。司機小張急呵呵地把他的鋪蓋一卷扔在下鋪,邊整理邊對旁邊有點惱怒的蕭寒解釋:“我睡相不好,會打滾,前幾天我就差點滾下來了。”
“沒事,沒事,我就喜歡睡上鋪。”他懶得計效,況且先入者為王嗎?
蕭寒把床鋪收拾好,便問小張那裡可以打長途電話。小張或許是剛才的形為而內疚,熱心領他去。第一個電話打到家裡,接電話的是蕭敦儒,他“哼哼啊啊”聽完兒子的話,破例沒有“之乎者也”發表長篇大論,而是異常簡潔:“找到工作就好好努力,長途電話很貴的,以後有事就寫封信回來。”“啪”地掛下電話。
一旁的母親聽到兒子的電話,心就懸了起來,見他突然掛了,心更是沒有著落,埋怨道:“兒子出去這麼多天,剛來電話,你怎麼急著給掛了?”
蕭敦儒也覺得自己不近人情,勸慰她道:“兒子好著呢,己找到工作啦,你就別瞎操心啦。”
她的心才稍稍踏實一點,仍埋怨道:“就這一個兒子,你偏硬把他往外推。”
“怎麼是我把他往外推?”蕭敦儒止住高興,佯裝無奈道:“兒子翅膀硬了,想留也留不住,索性讓他飛遠點。”
母親默默無言,眼淚止不流下來。蕭敦儒心痛摟住老伴。
蕭寒沒有見到這心酸的一幕。否則……。聽父親毫不留情地把電話掛了,心雖“咯噔”一下,但也感覺輕鬆了許多。第二個電話打給江海帆,果然不出所料,這小子聽他把話說完,對他一頓臭罵:“他媽的,你小子不是讓我在單位裡下不了臺嗎?”蕭寒能怎麼著?只能訕訕地笑,不作解釋。罵完了就開玩笑道:“這樣也好,你我各在一城市,你他媽的給我好好混,等我在這裡混不下去了,去投奔你。”自始自終就沒強迫他去源州。蕭寒因為辜負了他的一番情義而內疚。可他那知道,他現在的做法正稱他同學的心。當了幾天領導的江海帆就己享受到被底下人拍馬的樂趣,更悟出了權力是隱藏在朦朧之中的真理,曾為自己一時的頭腦發熱而後悔。蕭寒真的來了,難以想象:這小子不但對自己知根知底,還會口無遮擋貶低自己,那時自己威望盡失,還讓手下人看笑話。不是自找苦吃嗎?
打完電話,蕭寒想回去,見旁邊的小張滿臉笑咪咪,支支吾吾想說什麼就是不說。忙問他。
他指著前面道:“那裡有部錄相很好看,一起去看吧,我請客!”
說好請客的小張,到售票處卻扭扭捏捏邁不動步子,等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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