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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上午來不了啦。”見到旁邊的肥美人,露出比外面陽光還要讓人熱的笑容:“飛飛姐,你也來了,我正想找你說件事呢?”
“是嗎?我也有事正想跟你說。”肥美人丟下大腦袋“磳磳”上樓。
大腦袋不屑地望著她屁股道:“快點,你那點屁大的事,說完就下來。”
肥美人厭惡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他討個沒趣,自嘲道:“雞鴨多的地方屎多,女人多的地方話多。嗯,這兩個女人不嘰嘰喳喳一個小時,下不來的。”聲音之大,樓梯口的兩個女人肯定是聽見了,可她們不接他的茬。他自討無趣翻著桌上亂七八糟的紙,突然對陳功發火道:“看我這燥脾氣!你小子不在工地上,在這裡偷懶。”
陳功滿臉委屈謊說在做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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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腦袋還真好唬弄,見桌散落的紙,信了。笑咪咪道:“你小子跟我看緊點,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別丟人現眼做二毛子,坑害同胞的利益!”
陳功胸脯拍得“啪啪”響道:“我陳某人雖有很多毛病,但唯一有的優點就是有民族氣節,我是確對不會做賣國求榮的事!”
“嗯,算你小子識時務。”大腦袋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蕭寒;問陳功。陳功替他們介紹一下。大腦袋吩咐旁邊的大個子拿兩條煙過來,每人一條。蕭寒還假模假樣不好意思接。陳功理所當然接過對蕭寒大咧咧道:“小蕭,肖老闆也是為你發工資的老闆,你可要拎得輕!”
蕭寒這才順勢收下,說聲謝謝。大腦袋聽見下樓梯的聲音便扯開嗓子喊:“飛飛,快點,走了!”
下樓梯聲止住,不一會兒往上。氣得大腦袋乾著急,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嘲道:“世上只有小人和女子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之。”蕭寒卻心想:自作孽!應了一句老話:面子是人家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等他們走後,陳功忿忿不平道:“他媽的!我有資格做賣國賊嗎?”
“誰呀?牛皮哄哄的!”蕭寒問。
“太子幫。”見蕭寒一臉不服氣的疑惑,考他道:“你猜猜他是誰的兒子?”
“我怎能猜得出?”
“你往上猜,在電視上你常見的。”
蕭寒還是猜不出,等他報出名字,不由嚇了一跳,乖乖!搞不好了?正是應了現在一句話:人不能跟錢鬥,錢不能跟權鬥!
一向穩如泰山的馮世勳,磨磨蹭蹭回來,驚魂未定問陳功:“你跟他說些什麼?他知道不知道我在工地?”
“他不可能知道的!”
一向自嘆“命苦”,在工地上日曬雨淋而羨慕他們躲在空調辦公室裡享清福的“四人幫”,真叫他們在這窒息的辦公室呆呆,卻又無福消受。你看看小宮鳴吧,才在辦公室呆兩天,便如坐針氈,一臉委屈相,讓蕭寒見了都不忍。他可是受自己“牽連”才活受罪的!高奇吩咐他們畫新增十四畝土地的別墅施工圖,因為方案是現成的,是馮世勳買來的《臺灣別墅建築》的書上有現成有平、立和效果圖,可就是沒尺寸。等蕭寒草草把尺寸標上,還未細推敲,他就一把奪過,“就這樣行了!”三下五除二畫完,也未透過稽核。便把圖交給蕭寒,同高奇打個招呼,樂滋滋地到工地“受苦”去了。可蕭寒想去“受苦”卻無福份,當他認真把圖畫完,剛開口,卻遭來高奇一頓噴:“你去工地能做什麼?”嚇得蕭寒只能縮回後面的話,繼續在辦公室享“清福”。討厭的高奇,他覺得他越來越針對自己,折磨自己。他並沒因為陳功的斡旋而原諒自己,或許陳功根本就沒有斡旋。他對自己越來越過份,態度越來越惡劣。這次圖畫完後,並沒有給他時間畫他交待末完的效果圖,而是交給他新的任務,一個對公司毫無意義的,他朋友的一個專案。而那張效果圖就象還未出生的嬰兒己肚死胎中。他本能地反感,但無奈!這可能就是生活吧!可又並不甘心,心巴望他倒楣,可這阿Q的想法只能是自得其樂而己。馮世勳雖發現了他動用自己的員工,動用自己的薪水為他人做嫁妝,可也僅是顏面不悅,並沒多說話。蕭寒瞧不起高奇,這段時間以來,他瞧出他同小鄭一一鄭美銖之間曖昧的關係,這絕不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而是……。當然哦,在開放的南方,這本無可厚非。可他媽的他道貌岸然,遮遮掩掩。這不是又做妓女又立牌坊是什麼?全沒有馮世勳同許仙兒來的爽氣。他們就住在他隔壁,每當他快入睡時,就會
聽見隔壁床搖動的劇烈聲和許仙兒鴿子般的歡叫聲,攪得他面紅耳赤,心旌澎湃。這才明白為什麼小宮鳴的“好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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