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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嗎?”蕭寒啞然,只能衝出去,追!卻聽見她陰沉沉道:“她走了!你心裡是不是特失落?”
“嗯?”蕭寒禁不住回過頭來瞪著她。她卻學著老外聳聳肩,搖頭嘆息咒他道:“可惜呀!小李子得不到,你就以為你能得到嗎?”
“沒勁!”蕭寒想這女人真是神經過敏,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爭風吃醋!賴得理她,衝到樓底,她歇斯底里的話還是傳進耳裡:“告訴你,我早就想甩你哪!嗯,是我甩你的!”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還未開始,談何結束?
李若昆一聽到這訊息,如五雷轟頂,癱倒在地。蕭寒忙提醒他問陳旭離開這公司,能到哪兒落腳?他這才緩過勁來苦思冥想好一會兒才拍腦袋肯定道:“一定去源州,找她表姐去了。”事不宜遲,他們趕緊打地直奔長途汽車站,一路上,他們張目四顧,沒有發現消失的那位。到了汽車站,翻遍了每個角落,陳旭卻蹤跡皆無。徹底崩潰的李若昆又癱倒在地,嘴裡似失子的祥林嫂唸唸有詞。在這個時候,他們需要有人幫助,蕭寒鬼使神差想到肥老闆一一官運。他隱約覺得他還是夠義氣的,能為朋友兩脅插刀的。於是讓李若昆在此死等,也不管路有多近,打地直奔胖子飯店。果然肥老闆一一官運不付他厚望,一聽,忙吩咐小姐關門稍業,不停打電話命令他那幫“狐朋狗友”在汽車站集中。
在路上,氣喘如牛的官運卻有點幸災樂禍道:“蕭兄,我說得不錯吧,用不了三個月,一月不到就…”
蕭寒當然知道他指的就是上次飯店裡他把陳旭比作鄉下小姑娘的典故,不耐煩道:“好了!別他媽的把自己真的當作仙人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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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說句洩氣話,找到怎樣?還得溜!”見蕭寒不理他,識趣道:“我們作朋友的也只能儘儘心而己。”
到了汽車站同李若昆會合,官運這小子還真有人緣!不一會兒,摩托車、麵包車呼嘯而來,竟湊齊了二十幾個大小夥子。官運讓李若昆為他們詳述了陳旭的面貌特徵後,他們分頭撲向了海城各個角落。直到午夜,他們兩手空空地到汽車站會合。奇怪,陳旭這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在海城朦朦朧朧的黑幕裡!
三天過後,李若昆出現在蕭寒的辦公室。僅三天,他彷彿在地獄裡熬過了三十年,憔悴的臉上嵌著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積滿塵埃的頭髮粘在一堆,身體上散發著難聞的汗臭味,以至於遠遠的丁小麗用手在鼻頂不停拂動,其亳不遮掩厭惡的神情讓蕭寒難堪。他開口就問他借錢去源州。憑心而論,他借的數目並不大。可蕭寒真的很為難,他己沒多少錢,第一次他知道錢的重要性,嚐到了囊中羞澀的苦果。李若昆見他臉上的猶豫和言語的支吾,以為他吝嗇,走投無路的他頓感被人涼在一旁的失落,淚水不顧旁人地流下來。蕭寒進退維谷,他這時想到陳功剛來時向公司預借了三個月的薪水。罷了,罷了!被李若昆逼到維谷的蕭寒,也只有這一招了。
登十四級臺階,對此時的蕭寒來說猶如攀越珠穆朗瑪峰,到上面他頭腦遲純的無感覺,而“碰碰”的心跳,劇烈的差點蹦出胸膛。馮世勳不在,開門的是許仙兒。她見蕭寒魂不守舍的樣子,便關心問他找老闆什麼事?他卻閃爍其詞,支支吾吾說:“沒,沒什麼事?”可是他仍站在那裡,彷彿是陰陽界中還喘著一口氣孤鬼。許仙兒疑惑問他到底有沒有事?他迴光返照式的憋足勇氣道:“我想預支一個月的薪水,行嗎?”
“呀?”許仙兒以為自己耳朵有毛病,眼睛瞪得鵝蛋大。他見她神情,頓覺天昏地暗,徹底墜落陰間,猶不甘心抓住一根稻草道:“陳工不是也預先支付過的嗎?”
“那是特例,不是慣例!”她乾脆的回答象把利刃割斷了他喘息的稻草。他“哦!”地一聲,回身去接受陰世間十層煉獄的折磨。
是他的可憐打動了她的憐憫心,她輕輕地問:“你就這麼缺錢?”
死去的他回答的老實:“不,不是我,是我下面的朋友,出了點事,回家的路費用光了,向我借錢,可我的錢也花得所剩無幾。”
“真的嗎?”她不信地跑出來,往樓梯口探下頭,大驚小怪道:“真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可憐!”
蕭寒的心被利刃猛刺一下,鮮血淋漓。痛醒的他徹底還陽,悻悻道:“我下去了!”她卻擋住他,猶豫一下大方道:“公司的錢是不能借的,要不我借給你。”
當她把錢交到他手上,蕭寒的心是踏實一點,可身子卻彷彿被她踩在腳下,壓扁了。李若昆接過錢的時候,非但沒有一絲感激之情,眼睛倒透出種非常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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