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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爆長出痂的黑疙瘩豆。他一直屌而啷噹不停用警棍擊打他的左手,眼睛卻骨溜亂轉。此時他聽話地舉起警棍朝他頭劈下來,吼叫道:“你到底招不招?”
完了,蕭寒只感到頭頂一股冷“颼颼”的寒風朝他頭襲來,本能閉上眼睛,嘴卻抗爭吼道:“為什麼就懷疑我?這裡這麼多人,難道你不懂,現場的每個人都是懷疑物件嗎?”
棍子“颼”地一聲,擦著頭皮掠過。蕭寒嚇得一身冷汗,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警犬似的眼睛在蕭寒驚恐萬分的臉上搜尋,慢慢地移開,順著一圈。最後盯著柯軍,用手指象招喚狗一樣的招喚他道:“你過來。”柯軍早就嚇得面如土色,瑟瑟發抖。豈止他一個人,丁小麗也一樣!被叫到的柯軍,更是嚇得象打擺子一樣渾身在抽搐,邁不動步子。他大吼一聲:“你還不過來!”嚇傻的柯軍一邁腳就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見他滿是口袋電工裝鼓囊囊的,叫他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他卻突然“撲通”跪倒在上,痛哭流涕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終於真相大白了!蕭寒終於舒了一口氣。高奇卻氣急敗壞指著他道:“你,你……”年少的保安很有成就感道:“高經理,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他卻狠心道:“把他帶走,交給警察。”
嚇得柯軍不停朝他叩頭求饒。他卻臉轉向一邊,還假惺惺抹眼淚。蕭寒實在看不下去道:“老闆之所以不報警,就是給他一個做人的機會。可你倒好非得置他死地而後快。”
“你的意思是說我害他的!”
“我沒這麼說,可你他媽的做人也太絕了!”
“你敢罵我?”
“罵你怎麼地?”
他們倆挺直胸大眼瞪小眼,象對好鬥的公雞,彼此都想一口把對方吞進去。
被偷竊的主人馮世勳一直冷眼瞧著熱鬧,見手下這兩個人小母牛倒立一一賽牛B!誰也不肯服軟,都沒把他這個老闆放在眼裡,有種大權旁落的失落,恨恨地望著他們一眼,陰沉沉道:“高工,你讓小柯寫份辭職報告,讓他走人算了。”
柯軍如釋重負,趕緊溜回座位,顫顫悠悠地寫了幾個字,交給高奇,胡亂收拾一下東西,垂著頭灰溜溜走了。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高奇恭送兩位保安出去,回來,見蕭寒還在悻悻然站著盯著他,沒好氣地命令他道:“看什麼?還不趕快工作!”
怒火焚心的蕭寒卻“譁”地一聲象秋風掃落葉般把圖紙掃落在地。高奇愣了!所有的人都愣了!他們陰森森的目光化作一柄柄飛刀向他飛來。蕭寒知道自己闖禍了,不甘心,想找一墊背的,急中生智道:“我是為老闆打工的!不是為你高奇!告訴你,無論你給我什麼好處,你這爛活我不幹了!”模稜兩可的栽贓起到了效果,馮世勳那把陰森的飛刀轉向高奇。高奇不寒而懍,沉下的臉上猶如濃冬時屋簷掛下的冰淋,咬牙切齒道:“你有種!”蕭寒見馮世勳和許仙兒在樓梯上消失,冷冷道:“是你逼我的!”見高奇不肯罷休的樣子,語氣更冷道:“你記住一句老話:面子是人家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僅過一會兒馮世勳“騰騰騰”跑下樓對蕭寒道:“小蕭,你跟我出去一趟。”
他跟著他,丟下目瞪口呆的高奇。馮世勳悶聲不響開著車直奔工地,快到時,他才吐出幾個字:“高工不是故意的。”官官相護,蕭寒懶得理他,望著窗外發呆。他等了一會兒,深深嘆口氣道:“要是尹傑在就好了!”
同高奇的宣戰就意味著同工地“四人幫”的決裂!他們視蕭寒為叛徒,用冷藏的方法對他敬而遠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蕭寒出現,既便高聲喧鬧也頓時戛然而止,他們視蕭寒為障礙物,因為他們認為是蕭寒搬掉了他們的墊腳石柯軍,以至於他們懸浮在空中沒有安全感。而蕭寒傲氣卻視他們為午夜的鬼魅,雖在眼前晃動,可憋足了力氣一拳打過去,卻發現空無一物。
這天晚上,蕭寒實在熬不住鬼魅在眼前晃動的折磨,逃到了官運的飯店,把積壓在心中的憤悶化作苦水猶如長江決堤滔滔不絕,綿綿不斷向他瀉去。他撐著肥腦袋,耐著性子聽完,總結的話讓蕭寒驚駭不已,他說:“老蕭,你陷入了高層人事鬥爭的旋渦。而對於你的結果,一種是最好的,一種是最壞的,你想聽那種?”
“你都說吧。”
“最壞的就是你立馬走人,不要在你控制不了的是非圈裡耗損你的精力。”
“那麼最好的呢?”
“留下來,我想的不錯你的老闆就要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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