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是一個傻姑娘!她的話同許仙兒如出一轍。蕭寒心裡對馮世勳真是羨慕極了,他怎麼就能老碰到只知付出不求回報的女人呢?
許仙兒下午就回來了。臉色更加陰沉,說出的話更加嚇人:馮世勳被打了。就是那天,他匆匆忙忙開車往回家路趕,在鶴山路被一輛越野吉普車追趕擋下,從車上下來三個保安模樣的人,把他拖下來,不由分說,把他狠狠揍了一頓,揍完,丟下一句話,要他拎得輕。可是他拎不輕,一回到澳門,便把這件事捅了出來,因為打他的頭,他認識,是大腦袋的貼身保鏢。頓時,澳門炸了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紛紛勘登此事,在海城投資的紳士名流紛紛責詢市政府,要嚴辦真兇。可是在海城,這事卻被政府捂得實實的,難怪他們不知道。可是第二天,他接到大腦袋一個電話,乖乖地在報紙上澄清事實,說自己酒後駕車,擋著人家的道,發生口角,才被揍的。這三個保安剛被抓就被放了出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過兩天,馮世勳出院終於上班了。等他停好車子出來,丁小麗幽靈般地從樹叢露出來,哽咽地喊他:“世勳。”他猛一顫,回頭。丁小麗見他比自己還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尤其腫漲的鼻尖疤痂被撓破,滲出血來,凝固在那裡,象馬戲團的小丑。心痛道:“世勳,你怎麼啦?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她的護惜,他非但沒領情,而是怕鬼魅纏身般地拂去她要挽自己手臂的手,支吾以對道:“一點小傷,一點小傷”腳步卻更加急促。
丁小麗哭道:“世勳你不是說愛我嗎?難道你忘了,你說把我送到美國去定居嗎?”
馮世勳無奈地笑道:“丁小姐開個玩笑而己,你何必認真呢!”
“開個玩笑而己。”丁小麗歇斯底里大笑道:“我把我一生中最寶貴的都給了你,你竟然只是開個玩笑而己。”
“我知道,我知道。”他倒不耐煩了,開啟包,拿出一疊錢給她道:“算我對不起你,這就算我一點補償吧。”
“什麼?!”丁小麗驚諤地目瞪口呆。
這時,裡面的許仙兒象瘋狗一樣竄出來,搶下馮世勳手上的錢,朝丁小麗臉上砸去,罵道:“小騷貨,拿著錢快滾吧!”
丁小麗象尊雕塑,任由錢砸在臉上,任由錢象仙水散花般散落在地。
被解救回來的馮世勳還埋怨許仙兒道:“我不是同你說過嗎?通知保安不要放她進來,你怎麼做的?”
這眼前的一幕,蕭寒呆住了。他沒法理解,世上竟有如此獸性不如的男人,只能巴望著丁小麗爭口氣,毅然掉頭走掉。可是又讓他失望的很,緩過神來的丁小麗卻跪在地上,一張張地把鈔票撿了起來,撿完,冷冷地望著這沒人性的別墅,掉頭走了,連同她青春損失費!
在丁小麗走後不到一星期,錢得鑫病倒了。在工地上,工人們是看到他直挺挺倒下去的。那天的太陽並不毒,他倒在地上,膚色由淡黃變成了灰色,被剝開的眼珠蠟黃。工人們嚇傻了,忙把他送往醫院。同事們猜測:他是受不失戀的打擊,雖然他同丁小麗還未開始真正的戀愛上,可是他對丁小麗的愛,就象即將爆發的火山,表面雖然平靜,內心卻是滾燙翻湧的岩漿,還未爆發出來,丁小麗卻出了這樣的事,憋在心中的愛,受此打擊,在胸腔中爆炸了。可是馮世勳從醫院探望他回來氣呼呼對他們道:“太不象話,錢得鑫是慢性肝炎,他怎麼可以不負責任危害我們,到公司打工?”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心中美好的願望落空了。陳功和宮鳴更是驚得面面相覷,忙向馮世勳請個假,回住處,把他們的床位搬到北面一間更小的房間裡。
錢得鑫住了一星期院,等病情稍稍穩定下來,馮世勳算盡到“人道主義”責任,替他付了醫藥費,便讓高奇打發他回去。錢得鑫倒非常留戀這份工作,說病好以後再回來。高奇答應的勉強,因為他己經隱約感覺到馮世勳對他己不再信任,正逐步釋他的權。
在錢得鑫走後,馮世勳就著手對公司現有的人員進行了重組,他新提了尹傑當付總經理。在宣佈時,陳功臉上遮不住的失落,一股怨氣直逼高奇。這事也的確怪高奇,三月前,馮世勳就想提陳功為付總;同高奇商議。高奇一是想表白自己大公無私;二是認為陳功太年青,需要錘鍊,反正這付總位置遲早都是給他留的。替他婉言謝絕了,不曾想,半道殺個尹傑,搶走了他的位子,損了自己權威。他雖好言勸慰了陳功一番,許了一些空白支票。可心裡的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馮世勳己不在對他言聽計從,有的時候還同他唱反調。陳功埋怨歸埋怨,可他畢竟同高奇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