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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在怪我。我知道,你們這群大學生面上雖然迎合我,可心底卻是瞧不起我。”
蕭寒根本就沒想到這一招,見她越說越激動,倒彷彿是他招惹她。他是心善之人,為自己不妥當的還錢方式而後悔。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得意洋洋,而是謙疚道:“許小姐,你多慮了,我們不可能這樣想。如果沒什麼事?我下去了。”
“小蕭。”她叫住回過身的蕭寒,猶豫一下道:“你知道嗎?那天你上來向我借錢,我好感動,感動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朋友,才會開口的,對嗎?”
“那天我真的是沒法子。真的,許小姐,我真的感謝你幫我應了急。”
“這麼說,你真的不怪我?那天我是因為情急,才向世勳說的,沒想到他會生氣。更沒想到高工會如此猜疑你。你真的不怪我嗎?”
“換作我,我也會這樣想。”蕭寒的大度,讓她感動一番,支支吾吾道:“小蕭,我知道他們怎樣想我的:他們想我是個攀富貴不要恬恥的女人。可是你知道嗎?我真的愛世勳,真的,我可以為他而死。”
蕭寒更沒想到許仙兒如此對自己信任,把心底的話毫不忌諱跟自己講了,甚是感動,更覺得官運的睿智。可這些,他有什麼權力來摻和?只能識趣地告辭。許仙兒卻不放心問他:“小蕭,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當然!”蕭寒想都沒想回答了她。她卻趁勢道:“你還會照顧安娜嗎?”
“不會!”他回絕得乾脆,見她神色黯然,心忽然軟道:“我想給自己留點自尊。”
說實話,許仙兒真的是男人心目中的寶貝。蕭寒同她在一起,就直感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的磁力,心總被牽著。他說不上,許仙兒並不是他心目中的女人,也是他不敢惹的女人。可是他內心卻急盼著同她在一起。許仙兒渾身都是寶,她誘惑男人的部位,就象長頸鹿進化一樣進化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可是陳功說她對男人最致命的武器,卻是她那張似張似閉如嬰兒般的小嘴。說馮世勳就是被她這張嘴勾引上的。他說:三年前,馮世勳到國貿商場買褲子,在試穿時,他第一次看見許仙兒正蹲在地上,為他理褲角,一雙欲眠、似醉、含笑、帶夢的大眼睛望著他,還有更讓他受不了的就是她這張似張似閉如熟透櫻桃般的嘴,它就象微啟的黑洞,讓他有禁不住探尋的感覺。他那很久沒硬過的部位,卻突然勃然硬起。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禁不住神往。他的話蕭寒不敢苟同,但上了年齡的馮世勳的確是神猛,他就住在他們隔壁,一個星期總有一二天從隔壁傳來床的“吱嘎”聲和許仙兒鴿子般的歡叫聲,而每到此時,他就撩得心猿意馬。這就是他剛來時,宮鳴把好的床位讓給他好心的緣故!
許仙兒在公司,除了發工資那幾天,平日裡就無所事事。不是在上面待著,就是逛商場買新衣服。這天,他又被她逼著在商場逛了一圈。回來,見餘會計正陪著一位近四十歲,捲髮、深陷的眼眶;眼眶內的眼睛冒著犀利的光、鷹鉤鼻、闊嘴、短脖似貓頭鷹一樣的人坐在沙發上邊聊天邊吃葡萄乾。而一向看大門的丁小麗卻不見了。這人見他們進來,站起來畢恭畢敬道:“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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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尹工,你終於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噢!”這就是馮世勳說的尹傑。聽得出這人在許仙兒心目中的地位。
“還比較順利,終於把領導說服了,事情也搞掂了。”
“這就好。”許仙兒道:“我們公司總算有個高階工程師啦!”
蕭寒驚愕問:“高奇不是高工嗎?”沒想到許仙兒嘴一撇,輕蔑道:“他算那門子高工?完全是得姓氏的便宜,還恬不知恥非讓我們稱他高工不可。”
蕭寒從她的語氣裡,明白了兩點:一是高奇這所謂的高工是假的。其二真如官運所分析的高奇同他們有齷齪。真笨!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自己原來就沒瞧出來,心中一陣竊喜,就象偷窺女廁所,發現女人脫褲子般的竊喜。
尹傑殷勤地從包裡捧出一把葡萄乾。許仙兒卻關心問他旅程累不累?尹工說他不累。她卻佯裝生氣道:“從新疆到這裡,少說也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怎麼會不累呢?我還是開車送你回去休息吧。”他無奈地服從她善意的獨裁。許仙兒命令蕭寒幫他一起拎包。
車子開到住處的樓下,馮世勳的皇冠車就赫然映現在他們眼簾。許仙兒自言自語道:“世勳怎麼回來了?”停下車,丟下他們上樓去了。
蕭寒為尹傑開門,剛把包拎進來。便聽見隔壁“啪”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