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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就蒸發出來。雖然他講得很隱喻,但依然遭到作為他領導江海帆的棒喝。
己快到午夜十二點了,蕭寒桌前的小山己削成平原,可看他們還沒罷手的意思,這才知道自己真是幼稚的可笑,怎麼會聽信一個搞政治人的承諾呢?搞政治的人他敢承諾在沙漠裡建橋樑;在水中建高樓。又怎麼不會對妻子的承諾是一種敷衍呢?蕭寒馬上振作精神,認真打,不再想輸。可是頹勢己定,無論他怎樣上心,就是不來牌,錢“颼颼”往外溜。己見底了,開始掏口袋了,越掏越多了,蕭寒輸急想板本。可是才三點半,己贏的盆滿缽流的葉總伸伸懶腰,一臉倦容道:“大晚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牌局在蕭寒想結束的時候沒結束,在不想結束的時候結束了。蕭寒心有不甘,可他還不至於毫無紳士風度要求他們再打。臨走,海帆突想到什麼對葉總道:“葉總我還是睡到隔壁房間裡去。”
“為什麼?”
“你鼾聲大重,會影響我睡眠。”
葉總不好意思道:“哎,我老婆也是嫌我鼾聲如雷,所以每晚睡覺總用棉花塞住耳朵。”
才剛吃就去購了一個多小時的物,打了半宵牌,蕭寒感到餓了,便請他們去吃夜宵。可這兩個傢伙一碰到床,便鼾聲如雷。無奈自個獨自去,好在南方是個不夜城,只要有鈔票,隨時隨地都有東西吃。他吃了一碗麵回來。剛到住處門口,就看貝葉總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小姐從他房裡出來,見到他驚諤問:“喂,你怎麼還不睡?”
“餓了,在外面吃了一碗麵。”
望著小姐漸去的身影,葉總此地無銀道:“這小姐敲門敲錯了。”
“噢,葉總晚安!”
“晚安!”
葉總好一陣睡,直睡到太陽當天曬才起。他們開車直趕到源州大酒店,進包廂,葉夫人和小妮妮己在。蕭寒無意識看看手錶,正好十二點。這才恍然大悟,葉夫人定下的十二點就是現在的時間,而午夜是零點,看來是自己把時間搞錯了,瞎冤枉了葉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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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黃瀧接觸過一段時間以後,你會發現他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他對人對事極為敏感,尤其是一些瑣碎的小事,別人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足夠他揣摩半天,分析別人是否不開心?是否對自己有意見?總之他活的很累,累的他每天難得有笑容,既便是笑,也只是“嘿嘿”地乾笑。他深知人世間世態炎涼,於是他把自己包裹起來,藏在套子裡。你瞧他無論再熱的天,熱的既便是汗流浹背,他也穿著長袖襯衫和長褲,長袖襯衫上的每粒紐扣,他都扣得嚴嚴的,實實地把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包裹在裡面,而無法包裹的臉也被他胳腮鬍子遮去大半。更好玩的是,他不近視,也不遠視,可他偏要戴付寬邊的平寬鏡,使他憂慮的眼神在模糊的鏡片裡,讓人覺得他更加憂慮。瞧他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套在套子裡實在是辛苦!可是他這人又不爭氣,還耐不了寂寞,並且象個小孩子,人來熟!話一多,便舌頭不服大腦的管制,經常不留神把自己的心跡坦然無存地告訴別人。他就是這樣一個內心充滿矛盾的人,對生活既充滿幻想又怯於現實,該管的事他不管,不該管的他瞎管;沒他什麼事,他瞎評價,而他犯了事,既便是一點小事,他就束手無策,讓人見了可憐;他對自己的事犯糊塗,而對旁人的事卻異常清醒。蕭寒才來幾天,他就出謀畫策替蕭寒安排了前程,那份自信就彷彿是蕭寒的命運在他的舌頭間翻來覆去。可真的蕭寒嚴肅地討教於他,他忽而變得睿智而富有哲學,又不肯輕易表露自己想法,加上他喜歡用一些客套話和開場白:“我擔心……”、“如果我沒講錯的話……”讓人覺得很累,就象南方春天早晨的天氣一一像霧像風又像雨,不得要領,無所適從。更讓覺得彆扭的是:他有時還賣弄自己的學問,對某些事情,他往往不正面回答,而是給你講一個富有哲理的故事給你聽,等你傻冒地去問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嘴一撇,那情景你就是被他耍了一通!
總之,黃瀧是個好人!好人在這個時代己不是完好無缺的人,而是渾身是缺點的人,而這些缺點又無傷大雅,但又可以讓旁人在有利的時機,捍衛自己的利益攻擊你的一種把柄!所以好人可能將來有好報,但現時卻是吃虧的人!就拿那件升付院長的是來說吧,黃瀧以為是他的高尚,把付院長的位置謙讓給他們的。可是江海帆卻不這樣認為,他說:付院長的事,早就是組織上內定了啦,找他談,那隻不過是過過形勢,而第一個找他談,那不過是湊巧。他剛開始還拎得輕!可是到後來,付院長的優勢和待遇漸漸體現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