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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問:“蕭先生沒事吧?”她正愁火無處發呢,衝他吼道:“開你的車!”
“啪”地蕭寒彷彿身心通了電,還過神來,絕忘地明白自己一念之差喪失了最後的解釋機會。自從新城回來,他一直以為費月對他陰不陰、陽不陽的態度是李若昆在山上說的話所引起的,自己一直想向她解釋,可就是找不到恰當的機會。
他也不知道怎樣回到住處,身心疲憊地躺在床上,可頭腦卻似從麻木中甦醒過來,並且特別活躍,費月的一幕幕蒙太奇似的在他腦海裡一一閃現,他吃不準費月是不是己愛他,可是他弄清楚了,自己是深愛費月的,否則也不會傷心如此。突然電話鈴響了,他忙開啟,連螢幕也沒細看,彷彿如漂流到孤島上的人看見遠方漂來的一座桅杆,迫不及待地道:“阿月,是你嗎?”可對方的聲音讓他失望的很,是黃瀧,他告訴他古城要離開源州,問他要不要一起去送他?
“他走,管我什麼事?”他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那頭偏惹他煩問:“哎,你以為我是費月,莫不是你同她搞矛盾了?”
“沒有的事!”他斬釘截鐵地把電話掛了。可是剛躺下,頭腦又不禁胡思亂想:古城要走?怎麼這麼湊巧?多心的他突然覺得這之中隱含著什麼?忙“咕碌”下床,想起古城要送給他的那付畫,這畫似乎對自己暗示著什麼?自己也旁敲證實過:古城來源州師範的那天,就是費月辭職的那天。驚人的巧合,他倏地意識到古城和費月之間肯定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究竟是什麼故事呢?好奇,更重要是挽留這段情,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見古城。
古城是要走了,工人們正替他把他的家當搬上卡車。而他倒很清閒,蹲在一石頭上似老農抽著煙,曬著太陽,等蕭寒近他的身,他才斜睨了他一眼,未卜先知道:“我知道你會來。”
“你怎麼知道?”不是驚訝,是接他岔。
“你不是來了嗎?”這極富禪理的話,蕭寒會心不到,或者他根本就沒會心理會,所以他不客氣直接了當道:“那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地。”見他不言語,繼續說:“她走了,在一個小時之前她走了。”嘿,要他說話的時候,他反而緘默不語,蕭寒有點急了,再說:“她說她去上海是呆一段時間,可是我見她的架式,卻是象永久離開源州?”
“那是你的理解。”話中有話,蕭寒倏然覺得找對人啦,於是滔滔不絕地把費月對他的誤解的事講了一遍,希望能借他的嘴傳到費月的耳中,可是他遺憾的很,他說:“這是你的事!”蕭寒被他這句話蹬在牆邊,囁嚅著說:“是我的事。”可還是不放棄希望說:“可是我希望你能幫我?”他斜睨了蕭寒一眼,這一眼如一根針刺進蕭寒心裡最軟處,痛的他渾身顫抖,也刺醒了他的自尊,覺得在他面前丟人不值得!只想逃之夭夭。可是耳中聽他絮絮叨叨說:“有個人想出塵,在家裡苦讀經書,覺得有慧根,可以出家了,就跋山涉水來到一深山,找到一老和尚。老和尚問他:‘一路過來看到什麼?’他說:‘看到山是山,水是水。’老和尚閉目讓他回去。他垂頭並不喪氣,回家後更加刻苦研究佛法,幾年後,覺得對佛更有心得,於是再上山求老和尚收他,老和尚依是又問他那句話,他說‘看到的山不是山,看到水不是水。’說完,覺得富有禪理,得意望著老和尚,沒想到老和尚依是眼睛閉起,他憤怒了。可是向佛之心不死,回家重新把原來讀過的經書重新再讀一遍,重新的拜讀,他卻淡薄了要出家的念頭,幾年再上山。老和尚再問他,他說:‘我看到的山還是山,看到的水還是水。’沒想到老和尚雙手合十道:‘你既領悟佛法,何須拜我為師?’”耳熟,再次聽到這禪的故事,蕭寒倏地頓悟,心想:拔開烏雲,才能見太陽;自己做的事,只能自己去解決。有感於他的啟迪,深情地問:“你走了,我們還有沒有可能相見?”
他依是抽著煙,茫然地望著山下,似自言自語說:“我們同在一片藍天下!”
“我們同在一片藍天下!”蕭寒默唸著,似乎有些領會到這之中的禪意,突然害怕起來,覺得象自己這汲汲於功名的俗人竟會被他感染,有遁入空門意念。
蕭寒畢竟是俗人,有著扔不掉的包袱,剛下山,心裡就對原來的東西割捨不掉,猶豫地拔通了她的電話。任由他焦急的催:“阿月,是你嗎?我是蕭寒,你說話呀一一”可是對方支字不語,良久,才聽見一生硬的話:“寒,什麼事?”蕭寒胸中憋足的千言萬語,到嘴邊僅吐一句:“我擔心你?”就聽見裡面輕膩笑了聲,說:“我就要檢票了,手機也要關了,有話到上海你再打電話給我吧。”他聽到最後一句,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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