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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真要好好謝謝你。哎,這次室外裝飾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叫你做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汪處和驚恐地望著他。而他還是一心為汪處和考慮式地道:“汪總,我和馮總實在是不忍心讓你再虧了!”
汪處和這才反應到他在臭他,心氣不過,握緊拳頭,頓感受傷的關節隱隱生痛,真想一拳擊過去,可看見申國恆人高馬大的立在自己面前,象一座山似的。膽氣就沒了,心也萎了,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臉忽地堆起了笑容,可這張笑容更讓人覺得愁苦可憐。支支吾吾道:“申,申老,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馮老闆是多年的好朋友,朋友的忙那能不幫呢?這次招標我是一定要參與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的實力,我就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把你們工程保質保量完成好。”
“汪總,你也太言過其實了。”申國恆正色道:“我和馮總是這樣的人嗎?會讓你虧嗎?大家做生意,講究的是雙贏,彼此都有好處,大家這才開心。汪總,你說對嗎?”
汪處和啞口無言,他屢試屢靈的招在他面前毫無用武之地。他己徹底被申國恆臣服,對他後面的話只能諾諾唯是,己無半點敢違抗之念。無話可爭的他,臉上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彷彿很開心式的。
打發走汪處和。馮世勳感到特爽,不禁對申國恆樹起大母指。而申國恆彷彿是修煉的高僧視而不見,鼻子“哼”地一聲,這種事對他來說,是那麼的小事一樁。更引得馮世勳對他佩服不己。
汪處和在申國恆處碰到釘子後,非但沒退縮,反而激流勇進,招集幾個精幹手下,認認真真把標做好,恭恭敬敬地捧到申國恆手上。申國恆看也沒看,隨手放在一邊,懶懶道:“汪總,你等著聽訊息吧。”便頭也不抬繼續做自己的事。汪處和嘴張牙著,就是找不著合適的話題,灰溜溜出來。就此心裡七上八下。
等到另外幾家把標書送過來。申國恆把蕭寒叫來,讓他根據標書做份預決算。說實話這活並不是蕭寒的強項,學結構的尹傑和宮鳴都比他合適。可申國恆並不這樣認為,領導嗎?測字猜文,他認為建築設計的是設計外型,自然外立面裝飾預算由他來做最合適。他的亂點鴛鴦譜蕭寒又不能指出來。在外企打工,蕭寒懂得自己必須是萬精油,必須要懂得十八般武藝,否則老闆要你有何用?
蕭寒勉為其難接下這個活,找到一份現存的預決算,根據國家定額,依葫蘆畫瓢在宿舍做起來,從早晨直做到傍晚,才勉強完成。心中確沒底,自個細細地再審查一遍。將近七點鐘,門推開,進來的是尹傑。他一見蕭寒便大驚小怪道:“蕭工,你也太積極了,晚飯都忘了吃,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蕭寒笑罵回道:“去你的,全是他媽的申大人惹的禍,人家好好的投標書送過來,還非得讓我再做一份。簡直他媽的把我不當人!唉,誰讓我們是打工的呢!”
尹傑過來邊翻著他的預決算邊道:“小蕭,不是我說你,值得嗎?身體可是自己的,錢得鑫可是前車之鑑哦!”
蕭寒傻笑著,等著他的評論。他閱完,突然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少?比汪經理做的足足少了三個百分點。”突感失態,忙止住後面的話,警惕望著蕭寒。可嘆蕭寒閱歷不深,沒往岔處想,心虛地以為自己做錯了,忙自我檢討道:“唉,我是第一次做,出點錯也是難免的。尹哥,能不能幫我審查審查?”
“沒問題,兄弟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尹傑的仗義,蕭寒心裡才稍稍有一點底。感激地看著他。他卻催著蕭寒趕緊過去吃點飯,說什麼身體才是自己最根本的革命本錢。蕭寒也感到肚中飢餓,依著他。他不放心地叮囑他道:“小蕭,等下申大人問你,你可千萬別說己做好了,知道嗎?”
蕭寒“嗯”地一聲應著,覺得他這句話多此一舉。
蕭寒如此為他們賣命,非但沒討他們的好,還遭到他們的白眼。尤其是許仙兒,自作聰明問他:“小蕭,今天是不是溜到海城同小姑娘約會去了?才忘了吃飯的。”
“那裡。”蕭寒忙避謠道:“是為了完成申老安排的任務才忙到現在的。”
要命的申國恆非但不領情,還冷冷地望著他,冷冷地鼻子“嗯!”地一聲,散步去了。
蕭寒討個沒趣,後腦勺長眼,更見別人的眼神怪怪的。忙縮著脖子,狼吞虎嚥把飯咽完,支支吾吾地應付著,眼神也沒敢瞧他們,彷彿自己做了虧心事,道個再見,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
出了辦公室,轉個彎。角落竄出一個黑影一把揪住他。是尹傑,他張顧左右囁聲囁氣道:“小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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