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炎篡奪了。司馬炎作了皇帝后,首做之事,就是銷燬前魏的貨幣。所以它至今傳下來的不多。據我所知現在世上只存下來一對半,一對在北京故宮,半對在臺北。我這對是我西安的朋友冒著殺頭的危險偷掘古墓,挖出來的。他不懂賣給了我。我是對古幣有興趣,可我更要謀生計呀,所以只要掙點利潤就賣出去。所以呀!小夥子你只要買過去,這東西永遠不會貶值,只會成百倍成百倍往上竄,保證你下輩子衣食無憂!”
“這等好事你就輕易地讓給我!”蕭寒譏諷了他一句,也怕把這事搞僵,彼此下不了臺,於是轉過口氣道:“不過我還是蠻喜歡的,就十元我買下了。”
“不行!”小販也怕把這椿生意攪黃了,似思忖了良久,忍痛割肉道:“十二,不能再還價了!”
“呀!行行行!煩不過你,就十二。”蕭寒急速掏出錢給他,把那東西往口袋裡一放,迅速插進了人堆裡。
小販看他奔喪似地溜了,還以他付出的人民幣是假的,一張一張舉著對著太陽光東照照、西瞅瞅,就是沒發現任何一張有破碇,大惑不解。
蕭寒緣何急迫地溜了,是因為他看見一熟悉的身影往這裡慢悠悠地挪來。果然,雷局長似有意無意再蹲到那個攤頭上,當他得知他想要的卻再也不可能得到時,那種溢於臉表的失望讓躲在牆角處偷看的蕭寒看了都揪心。
為了給自己和雷局長見面一個自然而並不唐突的理由,他再花費了兩百元錢買了兩冊古幣,回到住處,認真地再把那本書溫習了一遍,覺得時機成熟,便撥打個電話過去,那頭傳來禮節性的聲音:“我是雷漢豐,有事?請講?”
“噢…”蕭寒就這點沒出息!關鍵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緊張,緊張地把編好詞,全忘光了,支吾半天,含糊不清道:“我…我是上次在朱坤宴會上和您會過面的蕭寒。”
“我們會過面嗎?”
“你忘了,當時我們還在一起討論有沒有傷心欲絕的建築呢?”
“是有這回事,讓我想想?”他思索了一會兒道:“你是不是費月帶過來的小夥子?”
“對!雷局長好記憶。”
“找我有事嗎?有事請快講!我現在忙得很!”聽得出電話那頭不煩麻的很。蕭寒儘量使自己鎮定道:“也沒什麼事,是這樣的,我聽說您喜歡收藏古幣,是這行的專家!我也好這個,不過不怎麼懂,正巧我身上有兩冊,想請您幫我鑑別鑑別是否是真品?”
“這事?”那頭猶豫不決道:“我也不是專家,只是喜歡玩而己。既然…你看得起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鑑賞鑑賞吧。”
“那敢情好!謝謝啦!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來拜訪您。”
“時間嗎?晚上?不行!”他支吾半天才道:“中午吧,中午正巧我有空,你認不認識我們管委會對面的咖啡屋,你就在那等我,成嗎?”
“成!”魚兒上鉤了,蕭寒心裡好生激動。他刻意打扮了一番,早早地去了他指定的咖啡屋。在那裡,他點一壺上好的藍山咖啡,自啜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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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領導比等情人還累:情人至多遲到半個小時,來時還假裝內疚找個美麗的藉口。可領導晚到了一個多小時,非但不內疚,反而理直氣壯道:“我忙得很!下午還有個會,只有二十分鐘空閒,你把你那些東西給我看看?”
蕭寒邊把本子遞給他邊徵求他意見道:“雷局長,您看您點個什麼東西喝喝?”
“不用了!我忙得很!看完了就走!”他急促地翻閱著,臉上遮不住地露出了失望和不屑。蕭寒看著,心裡一寒。可是,他翻到第二本的最後一頁,眼睛裡突然閃爍出異樣的光芒。蕭寒看著心裡一喜,知道有戲,等著他的話。可他把本子合起還給他,躺在沙發上面無表情道:“你這些除了一兩枚,平常的很!”
“是嗎?”蕭寒嘟囔著:“我還以為蠻珍貴的,所以不捨的把它們從石城帶來南方。”
雷漢豐瞥著他,不信地問:“你真的是從石城帶過來的?”
“是呀!”他自圓其說道:“我原來其實沒有收藏的愛好,只不過是看著我旁邊的朋友有的喜歡集郵、有的喜歡集火柴盒。他們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己的東西,相互欣賞,那份幸福勁讓我這個旁人看著實在是眼饞。有一天,我在我家的廂底下,發現了這兩本冊子,拿出來現寶,不曾想,它們為我掙得了許多虛榮和麵子。所以我格外珍惜它們,隨身帶著,所以就這樣地把它們帶到南方。不曾想,碰到了行家,才知它們一錢不值,真是好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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