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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們畢業,她考的好,考上了江南的一所中專。當我知道這訊息的時候,心象丟了魂似的,特別想她。她就住在離我家不遠的那個山頭,具體住那位置我不知道。那天我象個無頭蒼蠅,在她住那個山頭躥來躥去。”
“你見到她了嗎?”她關心地問。
“見到了。具體地說,是她見到了我,她見我不時地從她門口躥來躥去,就開門問我:‘蕭寒同學,你找誰?這裡住的人我都很熟,要不要我幫你?’”
她聽到這,禁不住拍手叫好道:“總算有了圓滿結束!那後來呢?”
“我跑了!是狂命地跑掉了!”
“跑了!為什麼?你就這麼沒出息?!”
“是沒出息!”他自嘲道,眼角卻遮不住悽黯,望著她囁嚅道:“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到她。可是當我談女朋友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同她比較,總覺得不如她。”
“這下我明白了!為什麼你能理直氣壯地講出‘她同我戀愛是看中我的專業;同他結婚是看中他的事業!’這是因為你沒感覺,所以不在乎!”
“你真沒勁!”蕭寒見她調侃自己,生氣罵她道:“把人家的傷心事,拿出來取樂!”
“算我錯了!”她求饒道。蕭寒那真能同她生氣,見她這調皮的樣子,關心地問:“那你呢?你的那位怎樣?”
“他嗎?”她調皮地眨眨眼睛笑道:“比較含蓄,可沒你那麼含蓄!他會…挑一個適當時機,營造在一個適當的氛圍,含蓄大膽地表露出來。”
“是怎樣含蓄大膽法?”蕭寒饒有興趣問:“說出來聽聽,他是怎樣俘虜了你這個野孩子的?讓我也學習學習。”
“不告訴你。”她突然害羞,低下頭。等蕭寒再催問,她扭轉著身子,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嗔怪道:“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這時小姐把他們點的東西端過來,蕭寒覺得她到的不合時宜,而陳旭卻如遇救星,對著飯盒深深吸了一口,大驚小怪道:“太香了!我都餓壞了!老蕭吃飯時可不許說話!懂嗎?”
陳旭的天真無邪深深感染了蕭寒,他覺得:只要能與她相處,哪管是否能擁有,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陳旭急匆匆吃完飯,急匆匆告辭。她走的時候,沒有揮揮衣袖,卻帶走了天邊的雲彩!那一刻,蕭寒第一次感到自己是真的很寂寞!
那天,一臉晦氣的他失魂落魄地走在新城的街上。新城的街是熱鬧而喧譁的,而這熱鬧與喧譁全與他沒有關係,他只覺得他是飄在新城上空找不著歸處的魂魄。他的遮不住的失落早讓一個有火眼,並以此謀生的算命先生逮住,對他驚呼道:“哎呀!老闆,你陰堂發黑,最近可要大禍臨頭呀!”
“什麼東西!竟敢胡說八道!”蕭寒惱怒地看著他,可他卻非常認真地搜尋著蕭寒的臉,彷彿他的臉深藏著寶藏似的,乍乍呼呼道:“還好!還好!我見你兩目清明,是個有後福之人,來來來,我幫你算一卦。”
“噢,算命的!”他這才知道他的身份,非常奇怪!不信神的他,卻非常想知道自己的命運!也就被他牽著過去。他拿起一桶鑑讓他抽一張,他就隨便抽了一張。算命先生一把奪過,把它蓋在手底下道:“老闆,您是要算前途、財運或者是愛情?”
“都算。”
“都算?”他詫異望著他,不!應該說是估摸著他的口袋,見蕭寒穿著還可以,就定位於中檔層次道:“我這每種演算法各五十,既然你都算……”他盯著他的眼,權衡一下,“慷慨”道:“我見你人蠻厚道!就便宜你啦,一百元錢!算交個朋友!”
“他媽的!命還可以便宜!”蕭寒心罵道,催他快算。這傢伙神經兮兮地把那張鑑捧在自己眼前,搖頭晃腦,嘴含含糊糊不知說些什麼。等蕭寒再不煩麻催,他才似吃了興奮劑地道:“上上籤,絕對上上籤!簽上說:一枝好花,風雨未到,只待清明香可味,順水過渡。意思是說你現在各方面時機尚未成熟,需要……”
蕭寒聽簽上說,還覺得它有點禪意,自個會意不遠。可再一聽他解釋,亂七八糟的,不但毀了簽上的禪意,也恐被他毀了自己的命運。便一把奪過。這傢伙整個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手裡被塞了一張百元鈔票。他激動地近乎哆嗦地把它藏好,對著己遠去蕭寒的背景,大嚷:“老闆,萬事想通點!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這不嚷還好,這一嚷,蕭寒有點後悔,覺得物非所值!
蕭寒回到源州己是身心疲憊,他只想倒在床上,一覺睡死,忘了一幕幕揪心的痛。可是當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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