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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聽她越說越嚴重,心不悅,想反駁,可卻找不到反駁的話,嘴嚅動幾下,只能作罷。
一直在雲端裡瞧著他們廝殺的陳旭,一看蕭寒就這麼輕易的敗逃,猶嫌不熱鬧插進來臭蕭寒道:“沒想到老蕭一張利嘴,就這麼輕易被我姐嗆住。真是可憐了孫小姐……”
一聽到“孫小姐”三個字,蕭寒忙遞眼色去制止她。可她不管繼續道:“也是吃西餐,孫小姐見他不會用刀叉,就教他,隨口說了句:‘見你用刀叉,就知你不是外國人。’,你們知道他怎麼著?立刻回了句:‘你就是會用刀叉,也成不了外國人。’。”
費月聽完,鄙視他一眼,道:“真沒涵養!”
蕭寒倒無謂,反正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己經壞了,就索性讓她壞到底。可江海帆心上高興,覺得自己剛才拎不輕的一句話,給蕭寒的陳年爛事在她記憶裡取代掉了,為了加深她記憶,他落井下石道:“費總您說的對!老蕭這個人就是玩世不恭,全把人家的好意當成驢肝肺!”
“真不夠朋友!”惱怒江海帆的蕭寒卻罵陳旭道:“你真壞!拿人家的隱私開玩笑!”
“你才壞了!哎,對了,你是他老同學,應該知道他這‘同我談朋友,是看中我專業;同我分手,是因為我沒事業心。’這經典故事吧?”
“老蕭,你太不夠朋友,這麼經典的故事都沒告訴我。”
“你才不夠朋友呢!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你痛苦嗎?我瞧你心裡開心才對。談了這麼多戀愛,雖然無疾即終。但就象你比喻出痧痘,出了,就了了一椿心願,就能抗拒失戀的風險,無所謂了。全不象我,至今還保持純潔。”
蕭寒噁心,但不願意窩裡鬥,讓旁人瞧熱鬧。費、陳兩位對他保持“純潔之身”心裡祟敬,但面露不屑。江海帆醒悟自己又說錯了話,忙自個替自個貼金道:“當然,我也有許多機會,只不過我這人把愛情看得很重:我要愛的人,是我能夠佔有她整個生命,而她也要百分之百地愛著我!”
蕭寒“哼哼”地冷笑,費、陳兩位面露欣賞的笑。尤其是費月的笑,他更是找不著北道:“老蕭這個經典的故事我不知道,可老蕭在大學有一段‘不是最勇敢,卻是最倒楣’的故事給你們聽聽。”
“不許講!否則我跟你急!”蕭寒嚴厲制止他,可是還是沒制止住。誰說人的快樂不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那簡直是放屁!他每個字、每段話,蕭寒就覺得被鋸齒鋸得一般痛,臉紅的就象盤中牛排一樣紅。可她們竟忍心切著牛排啃著,全不顧他心中在流血。全是西餐惹得禍!以後再也不吃了!
江海帆講完,費月雖鄙視但話卻中肯道:“蕭先生雖然風流,但女孩子受難,你還是能挺身而出的,真是勇氣可嘉!”
“才不是呢,所以他是最倒楣的!”
他的拎不輕,又遭她白眼。只不過這回他沒往心裡去,因為說的是蕭寒,跟他橫豎不搭界。
有了主話題,他們便替蕭寒分析他這段戀愛緣何不成功。你們想想,有了蕭寒這個開心調料,他們能的吃不歡、不快嗎?
好在愉悅時光總是很短,不知不覺己過了一小時,費月叫來小姐,要盡主人之宜鑑單,蕭寒堅決不讓,非得自己買單。費月拗不過他,客氣道:“蕭先生還要在源州呆多久?也讓我盡地主之宜請請你。”
“哦,忘了告訴你們,我己辭了海城的工作到這裡上班了。”
“啊?”她們驚訝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那裡的工作不適應我,我還是覺得做老本行定心點。我現在在源州市建築設計院第五室,初來乍到,以後還得請你們兩位源州前輩關照關照。”
“這樣也好。”費月道:“我有了回請的機會。我還真怕欠蕭先生一頓飯的人情呢。”
“你就免了嗎?還是小旭請。”
“崩潰!憑什麼?”
蕭寒不容她抗議,陣陣有辭道:“誰叫你是我在南方第一個認識的朋友。我父親說:當你在外地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他(她)可能會對你的後半生產生重大的作用。所以不是你請客誰請?”
“姐,這人真無聊!以後遇到他小心點,別給他纏住了。”
聽她這麼一說,費、江兩位詭秘地對著蕭寒一笑。蕭寒本不發虛的心發虛了,忙大大咧咧遮掩道:“小氣鬼,一聽說要請客,臉神都不對了。”
“你才小氣呢!”被激不過的陳旭妥協道:“得了,得了,你們明天就到新城,我請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