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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
“這地方有魚釣?”見他們手上的魚具,侯先生一掃滿臉的陰霾道:“這幾天忙死了,正巧跟你們去輕鬆輕鬆。”
可憐的蕭寒,滿懷的希望只能落空。此時帶著他們,象支蠟燭照亮別人,燃燒自己。他們三人,出了工地,順著山間羊腸小徑往裡走,不一會兒,展現在眼前是一片水面。
釣魚是個磨性子的活,象侯先生這種耐不住性子的人,簡直是活受罪。僅過一會兒,便牢騷滿腹,忽而怪魚具不好,忽而怪魚兒太精。最後扔掉魚杆,建議他們去爬山。蕭寒因為他的出現,早就失去了興致,怎肯再做他們的電燈泡。侯先生也不勉強,於是硬拉著大米往山坡上拽。大米拗不過他,但又戀戀不捨,邊走邊回頭衝蕭寒嚷:“等下我們吃你釣的魚。”蕭寒應著,但心裡澀澀的。見他們沒入樹林,心裡就更加澀澀的。因為他們去的方向,就是他計劃中想去的方向。因為那方向的半山腰中有一座廢棄殘破的茅草房。諸君想想,他搜腸刮肚想出來的好去處,如今卻便宜了別人,此中滋味只有他慢慢地在消受。
沒戲了,只能沉下心來鉤魚。他媽的,這些魚兒還真偏食,吃慣葷的,那屑於鉤上的素物。終於有一兩條神經錯亂的魚兒上鉤了,他才有了一點釣魚的興趣。可他媽的,這兩活寶偏要攪亂他興致。不早不晚,就在他剛提杆時,他們出現在樹林外,一米一聲驚叫,上鉤的魚兒溜了,蕭寒惱怒地望了她一眼,果不出他所料,大米蓬亂的頭髮上還夾帶著幾根茅草。看見他直嚷:“蕭工,魚釣到沒有?”見她開心的樣子,蕭寒心裡湧出異樣的滋味。此時,他昏頭了,做了一個很不理智的舉動,把釣到的魚放生了。他們倆見狀,齊驚呼道:“你怎麼把它放了?”
虧的他腦筋轉的快,裝作若無其事道“你們還真想把它帶回去。我可是上班時間陪著你們來玩的,要是被老闆知道,別說今天的工資,還要被訓一頓。”
侯先生本是粗人,那知裡面端睨。只可惜到嘴的魚兒溜了,埋怨他道:“你這人太老實了,我們不會說是我買的嗎?”
蕭寒“嘿嘿”笑著,不再搭理他。這之後,他再見大米,心裡極彆扭,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瞧著那麼不順眼。心裡還暗暗慶幸:虧得那天碰到了侯先生,如果真上了她這個公共廁所,惹出病來,那才後悔莫及。
馮世勳早就瞧著熊先生不順眼。憑什麼呀?在這裡白吃白住。想明言趕他走,可又礙於身份,畢竟他現在是有身份的人!暗暗地譏諷取笑他,想讓他識趣,可他又缺少一根筋,無論什麼難聽的話,他都茫然地“嘿嘿”傻笑。並且食慾非但不受影響,反而大增。嘿,就因為他,搞了幾次食荒,害得廚房重新再做。碰到這種人,馮世勳沒轍。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心一狠,想出了絕損的招。你不是賴著不走嗎?到時看你走不走?
辦公室晚上沒有一個保安,這並不是仙鶴村世風淳樸,沒有偷盜,也並不是馮世勳吝嗇不捨的。而是他養的“亨利”一個頂三。晚上只要有“亨利”在,無人敢在它活動的範圍內出現。“亨利”是條狼狗,與其說它是條狼狗,還不如說它是條沒有徹底進化的狼。馮世勳是“環保主義”者,自然把它當作狼來訓養。它的一日三餐都是馮世勳親自餵養。每到它進食的時間,馮世勳就端一盆血淋淋的豬肝、豬肺,一塊塊地朝它周圍扔去。“亨利”就餓狼撲食,轉眼間,一盆豬肝豬肺全進了它的肚皮,嘴角直滴著淋淋的血。“亨利”的嘴角不但流過豬血,也流過人血。那是它剛到工地時,便引來一群工人“嘖嘖”評論。這群人幾乎都來自農村,家裡只乎都養狗,沒把它當回事。一個小民工經不住旁人的慫恿,上前想摸它。這傢伙猛撲上去,只聽一聲慘叫。人是被救回來了,可大腳一塊肉成了它腹中餐。蕭寒也差點,一天,他起的比較早,就到辦公室去。剛進院子,就見它朝自己猛撲過來。虧得那條鐵鏈牢固。“亨利”被鐵鏈勒緊,直挺挺地朝自己張牙舞爪。蕭寒見它獠牙利齒,嚇得渾身直顫抖。從此再也不敢早到辦公室。
馮世勳的損招,就是讓熊先生餵養它。這不能怪自己狠,要怪就要怪他自己瞎吹牛。說什麼在他手上沒有不能不訓服的狗。嗯,吹牛是要納稅的,等下看你怎樣收場?馮世勳有了這心態,就揹著手站在旁邊瞧熱鬧。熊先生真夠勇猛的!他拎起血淋淋的豬肺朝“亨利”挪近。“亨利”猛撲過來,撲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手中的豬肺,大口嚼著。熊先生脫掉豬肺的手輕輕撫摸“亨利”的脖子。奇蹟出現了,“亨利”兇狠的目光慢慢變得柔和。馮世勳沒看到好戲,有點失望。可細一想,心裡稍稍平衡了一點,能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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