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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黑暗中,撕心裂肺的痛讓她幾乎暈厥,她狠狠抓著枕頭,壓抑的低呼,眼角滑下淚水。
他又愧又疼,忙吻去她的殘淚,用他的身體給她帶來溫暖,方才的痛楚讓她連身子都冰冷起來。
她勉強睜開眼睛,抹了抹兩頰,啐道:“你這個、、”
杭天曜笑得眉都散了,摟緊她道:“傻瓜,我就是流氓、色狼、壞蛋,那也只是對你才這樣。現在,可不可以動了,我受不了了。”說到這,他明顯皺了皺眉。
風荷羞赧,幾不可見點了點頭。
痛楚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慾,她不能自己,時而嚶嚀,時而低泣,時而哭求。
杭天曜明白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在即使她有一點難受,但更多的是與自己一樣的滿足,所以他沒有停止,只是一次又一次帶她衝上頂峰。
當他退出她身體的時候,她早已暈暈沉沉,幾欲睡去。
他擁緊她,看著她撅嘴的睡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與幸福。他一點點描畫她的容顏,了無睡意。
風荷不知睡了有多久,當她再次醒來之時發現那個男人依舊在她身上,做著不變的動作。她又羞又惱,揪著他的胳膊問道:“你幹嘛吵醒我,我還沒睡好呢。”
“娘子,這樣,你一會會睡得更香。”他的笑醇厚似美酒,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這樣露骨的話風荷從未聽過,止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嬌嗔道:“你騙我。”
他咬著她的蓓蕾,不由抬頭笑道:“那娘子剛才不是睡得很香,咱們再試試,就知我是不是騙你了。”
風荷懷疑男人天生都是不要臉的,卻無從拒絕,任他予取予求。
她朦朧中感到,有人抱著她放進溫暖的水中,為她細細擦拭著,時不時在她身上留下輕微的痛。
清晨的風清新涼快,帶著荷花的淡淡香氣,拂在人面上有如情人的手。熹微的晨光透進紗窗,映亮她白皙的面容,她倚在他懷裡,小手放在他腰上,細細的呼吸噴在杭天曜的胸口。
似乎有人在撫摸自己,風荷哀怨的睜開眼,嘟囔著:“什麼時辰了?”
“剛到卯時,還早著。”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只是更顯溫柔。
風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呀的一聲坐了起來,想起昨晚沒有歇在凝霜院,忙道:“你怎麼不叫醒我,我要去收露珠呢,怕是這回都快沒了。”
她欲要穿衣服,發現自己滿身的紅草莓,可那個始作俑者居然還用那樣恐怖的目光盯著她看,她忿忿的要起身,才發現自己渾身痠痛,尤其是下腹那裡,還有兩腿,酸脹得幾乎起不來。
杭天曜不過大掌一揮,就將她溫香軟玉的身體攬在了懷裡,笑道:“昨晚睡得香不香?”
風荷愣了半刻,很快反應過來,臊得頭都抬不起來,啐道:“不香。”
“既如此,那為夫我只能繼續努力了。”他話未說完,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來。他可是正當年華的青年男子,每天眼巴巴看著,卻不能解解饞,不知憋了多少火在心裡。要不是怕她年小第一次受不住,他哪兒那麼容易放過她,一晚上幾乎沒有閤眼,這回看她睡飽了,自然要吃幾口,不管能不能填飽肚子,好歹也是意思。
風荷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幾乎不相信杭天曜話裡的意思,他怎麼還有精力不成?她沒有他靈活,很快就成了他手中的羔羊。
風荷哭喪著臉由他給她穿衣服,偶爾狠狠捏捏他,便是這樣她心裡的氣也出不來。這都辰時了,她拿什麼臉見人,回頭那麼多丫鬟下人,還有太妃那裡,她們該怎麼取笑她啊。她恨不得當了縮頭烏龜,躲在這裡不出去,可是那樣更不是辦法了,人家更要懷疑了。
這麼大熱的天,她居然要穿上高領的衣服擋住自己身上的紅痕,她真是恨不得掐死杭天曜算了。還有她的腿,像不是她自己的,根本不聽使喚,剛剛站起來時還打顫呢。、
風荷哆嗦著不肯出去,杭天曜騙她:“我聽丫鬟們說祖母那邊似乎買了一大堆鞭炮,一會要放呢,你若不想全京城都知道咱們昨兒晚上乾的事,就快去阻止了吧。”
“什麼?你,我不相信,哪有這樣的規矩?”風荷驚得目瞪口呆,隨即馬上反駁。
“你不信就算了,一會你等著聽聲音吧。咱倆初次圓房,是件天大的喜事,府里人本該跟著我們歡喜歡喜。”杭天曜撫摸著她的素手,即使一夜不曾好睡,他也興致頗好,簡直可以說是生龍活虎了。
風荷又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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