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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好……”
“何花,你不懂,真的,你不懂,若是你愛過一個人,你就會明白,什麼才是真真正正的愛!”
祁宏申在門口,便聽到這句。
什麼叫真真正正的愛。
他還不夠愛鳳傾城嗎?
還不夠愛她嗎?
“鳳傾城,你到底仗著什麼,還不是仗著我愛你,我告訴你,我祁宏申,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你,我不在乎……”
鳳傾城聞言,看向祁宏申,眼睛眨巴了幾下,喝笑幾聲。
祁宏申真真怒急,上前,攔腰打橫抱起鳳傾城,把她重重丟在床上,胡亂撕扯鳳傾城衣裳。
“求我啊,鳳傾城,你求我啊,求我不要碰你……”
祁宏申雙眸血紅,渾身暴戾。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慌,多害怕。
偏偏。
鳳傾城淡淡的笑著,蔓延的譏諷,蔓延的不屑。
不言不語,更不出言激怒他。
就那麼淡淡的,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祁宏申。
何花跪在一邊,動也不敢動,也不敢求情,只能匍匐在地上,無聲落淚。
祁宏申瞧著只有軀殼,沒有靈魂一般的鳳傾城,忽地埋頭,咬住鳳傾城鎖骨,很用力。
咬得鳳傾城鮮血淋漓。
“為什麼不求我,為什麼不求我,我問你,為什麼不求我……”
靜默。
死寂。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總是怨我恨心,恨我惡毒,你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鳳傾城知道。
今天,大年三十。
過年。
明天,是唯一兩歲生日。
但,她和家人天各一方。
祁宏申見鳳傾城依舊不理會他,忽地抱住鳳傾城,嗷嗷大哭,“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今天是我的生辰,我三十一歲生辰,你倒是跟我說句話,哪怕是打我,罵我也好!”
鳳傾城依舊不語。
只是感覺,脖子處,灼熱滾燙。滴落在她肩膀傷口處,生生疼。
祁宏申見鳳傾城對他軟硬不吃,站起身,哈哈哈大笑,“騙你的,我怎麼可能今天生辰,怎麼可能……”
轉身,跌跌撞撞離去。
鳳傾城才坐起身,何花立即上前,“姑娘,奴婢給你拿藥膏……”
“沒關係,只是被狗咬了而已!”
何花愣在原地。
大殿外,祁宏申閉上眼眸,轉身離去。
獨自一個人,喝著孤寂的酒。
祁宏申從來沒有感覺,如這一刻,這般孤獨,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喝酒,這般難受。
猶記得,那一夜,她親手倒了酒,含笑把酒杯甩給他,那種笑,笑的那麼暖,那麼暖。
可惜,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瞧見過。
不管他用盡什麼手段,她再也不曾那麼笑過,饒是失憶,也不曾、
一杯一杯烈酒下肚,祁宏申忍不住嗚咽。
他只是想要她愛著自己,哪怕一丁點也好。
可她總是那麼吝嗇。
一丁點的施捨都不肯。
祁宏堯抱著酒罈子一步一步走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裡!”
祁宏申扭頭看去,淚眼模糊,扭開頭,不去看祁宏堯。
祁宏堯挨著祁宏申坐下,“其實,有一種愛,叫成全!”
“滾……”
祁宏堯撇嘴,“雖然,我總是和你對著幹,但,我依舊沒有忘記,今天才是你的生辰,來,猜猜看我帶來的千日醉,味道好極了!”
“滾……”祁宏申再次咬牙切齒。
“唉,別這麼無情,難得我還記得你生辰,給你送罈子好酒來,你不能這麼無情啊!”
祁宏堯說著,把酒罈子塞到祁宏申手中,“喝喝看,要說一醉解千愁,唯有千日醉,可以讓你,一醉不起!”
祁宏堯說著,站起身,“對了,我問過粉蝶,如果,我把她關在一個籠子裡,整日,給她吃好,穿好,她會不會開心,粉蝶說,她不會,那樣子,還不如死去!”
“一個毫無大志的粉蝶都不願意自由被束縛了,何況是鳳傾城那麼個奇女子,若是真的愛她,放手,讓她走吧!”
“不可能!”祁宏申說著,摔碎了手中酒罈子。
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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