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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明月正有些恍惚,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叫道:“爺,藥端來了。大文學”
隨著聲音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碗藥,進來看到明月的手還放在離王臉上,他呆在了原地。
離王猛地站了起來,有些狼狽,似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也不看明月就徑直轉身走了出去。懶
“讓她的丫鬟來侍候她服藥。”離王的出門前拋下這句話。
明月清醒過來,叫道:“小皇叔……”
可惜離王頭也不回,近乎惱羞成怒地走遠了。
門口的青衫男人看了看明月,走過來將藥放在她床榻邊的桌上,邊說:“公主,你的丫鬟在幫你熬粥,一會就過來,你能起身的話一會把藥吃了,你在發熱,是我們爺將你帶上來的。”
青衫男人濃眉下一對眼睛精神奕奕,方臉,古銅色的面板,粗壯的手腕都在說明他的健壯,明月注視他的時候,他也不閃不避,這讓明月對他第一印象很好。
“謝謝,替我再謝謝離王殿下。”
明月支起身來,頭一陣眩暈,天旋地轉,她只好重新躺回去。
睜著眼有些氣悶,這已經不止是感冒發熱這麼簡單的事了,她估計自己是貧血,這隔三岔五地抽她的血,雖然不知道每次抽了多少的量,按這身體的虛弱程度來看,估計不少,所以才造成她動輒頭暈的症狀。蟲
“我叫鐵純,公主有什麼要吩咐的話儘管對我說。”鐵純站在床邊,俯視著她。
明月很不習慣有人這樣高高在上地俯視自己,特別對方還是個男人,她想了想說:“我是和南宮夫人一起來上香的,我偷跑出來,她們也不知道,可以麻煩你去幫我送個信,告訴她們我在這嗎?”
鐵純笑了:“公主可能不知道,現在已經是酉時了,南宮夫人她們早已經下山了,並沒有人來找過公主。大文學”
他的語氣裡有絲諷刺,明月聽了淡淡苦笑,她根本不在意徐氏對她怎麼樣,也不在意在別人眼中她是可憐還是可悲,鐵純的諷刺多餘了。
她說:“我不是怕她們擔心我,我是怕江姨擔心,可以麻煩你找人幫我送個信到南宮山莊給江姨嗎?讓她不用記掛我!”
“江姨是誰?”鐵純好奇地問:“我記得公主的孃親已經死了。”
“江姨是侍候我的人,她對我比我孃親還好,如果不見我回去,她一定會擔心的。”明月耐心地解釋。
鐵純哦了一聲;不以為然:“這裡離南宮山莊來回四十里路,我們沒有閒人可以幫你送信。江姨不過就是個下人,你爹都不擔心你,一個下人你管那麼多幹嘛……”
明月一聽蹙起了眉,不悅地說:“下人就不是人了嗎?她也有心,也會喜怒哀樂,將心比心,難道你家爺不見了,你就不會擔心嗎?”
“這……”鐵純一時被她擠兌得說不出話來,想了想說:“好吧,我去和爺說一聲,要是寺裡有人願意幫你送信,我再來通知你。”
鐵純走了出去,碰到了站在外面的碧雁,碧雁笑了笑說:“我們公主是個怪人,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選擇她了嗎?”
鐵純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再怪也不是你背叛原主人選擇她的理由,不用為自己解釋。大文學”
碧雁也不生氣,只是很淡定地說:“不是解釋,從我做出選擇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會揹著叛徒的名義過一輩子,我只是有感而發,如果這裡有其他人,我會對別人說,如果沒有人,我會對樹說。所以你別把自己當回事,就當我是對著樹說好了。”
她說完端著藥走了進去,鐵純被氣樂了,樹?他鐵純竟然被人當做棵樹,嘿嘿,那應該是棵很特別的樹才是。
“一對怪人……”他看看關上的門,搖搖頭,去山上找離王了。
亭子間,離王拈著一枚棋子半天沒有落下去,他的目光停在棋盤上的黑棋上,那晶瑩透亮的棋子似某個人的黑瞳,折射出來的不止是盈盈秋波,還有剛才那一幕。
一想到那雙火熱的手撫在臉上的感覺,那種如絲般的觸感似乎又在輕撫他的臉頰,呼吸又亂了,他只覺得一股火焰在身上游走,全衝到了他的頭上。
只一瞬間,他的鼻間就湧出了涼涼的液體,低頭,烏黑的血雨點般地滴在了棋盤上,離王深呼吸,有些狼狽地站起來,從懷中摸出兩根銀針,紮在自己太陽穴上,然後,躍上亭子頂,盤腿坐在上面打坐。
鐵純過來時,離王還在上面,從這個角度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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