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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不過。”
意穠只覺得寒氣似從腳底下鑽上來,一直鑽入她的四肢百骸,虞軍圍城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但宣和帝偏偏在此時下旨命季恆領兵,若說此事與容錚無關,又如何能令人相信。
她渾身顫了顫,定定道:“你要對季表哥怎麼樣?”
容錚冷笑了一聲,心中頓時騰起森然的怒意,他伸手捏住意穠的下巴,道:“這一聲表哥喚得可真是親切,你還惦記著他?我那位好大哥若泉下有知,不知道會如何作想。”他那股怒氣壓不下去,手上的力道加大,她疼得厲害,卻死咬著牙不肯吭聲,他突然粗魯的就吻了上去,故意去咬她的唇,她慌亂之中伸手推他,他反而將她箍得更緊,她眼中蓄滿了淚,再也止不住,滾落下來。
他觸到一片水澤才停下來,大手故意握上她一隻胸乳,恨恨道:“你這心裡裝得下這麼些人麼?你還想嫁給季恆,才一年的時間,你就又搭上一個,你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他當初被嫉妒糊住了眼睛,他知道當年在虞家的莊子上意穠被容鐸劫走是文含芷做了手腳,但那封與他訣別的信卻確實出自意穠之手,楓山上她抱著容鐸的神情,只要他稍一想起,仍舊覺得心似被碾碎了一般。但無論是什麼樣的情緒與心結,都抵不過這一年來對她的思念。
他心裡拱著火兒,她手腳仍不老實,這麼一具瘦弱單薄的身軀裡,歇了一會兒便似有使不完的勁兒。很好,他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讓她心裡再不能有別人!他惱恨起來,將她的衣襟扯開,她衣裳穿得多,好幾層,他耐著性子一一扒開。
此時窗外正天光大亮,仍能聽見前院有隱約的人聲兒,意穠嚇壞了,心裡又驚又懼,一面踢打他,一面帶著哭腔兒道:“容錚,你簡直下流無恥!下流無恥!”
翻來覆去也就只是這麼兩句,於他來說毫無影響力,他也全然不在乎了,下腹燥熱而耐,俯在她耳邊噴著熱氣,道:“一年多了,咱們鬧彆扭也該鬧完了,你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放你走的。等我攻下大梁,你若是喜歡這裡,我便將都城搬到這裡來,你做我的皇后,與我共掌這江山。”
意穠一下子渾身血液冰涼,她像是不認識他了一般,張了張口,卻半晌才發出聲音來,“你是故意放我回大梁的,是為了找個興兵的理由是麼?在大虞時你那般冷漠的對我,也是為了逼我走是麼?”
容錚一怔,眉頭微蹙,“你想多了。”
意穠忽地笑了一聲,眼淚卻流個不停,“你現在就滾,別讓我恨你。”
容錚簡直要被她氣笑了,女人的想象力豐富,能將所有的事情都串成線兒連在一起。她更是好,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身上,她那時抱著容鐸不鬆手,如今又跑回大梁來嫁人,他連賭口氣都不行麼?他嗓子眼兒發堵,心裡鬱結著又妒又怒的怨氣。他突然發了狠,也不再一層一層去解那衣裳了,撕扯開,便露出一副玲瓏玉致的身子來,她因含怒,全身都染上了一層薄紅,像嬌粉的花瓣,嬌嬌嫩嫩的,看得人血脈賁張。
意穠剛喊了一聲“彤魚!”話的尾音兒就被他堵在了喉嚨裡。
他這一吻蠻橫霸道,強行翹開她的齒關,不顧一切的,帶著他無可奈何的恨意與這一年來洶湧的思念。他的手握捏住她胸乳上那俏立的紅果兒,她渾身一顫,眼淚流進嘴裡,也被他吸吮個乾淨。意穠也理不清此時自己心裡思緒和對他的感情,她的腦子似乎處於混沌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她深深喜歡過的人是恨之入骨,還是絕望。
看到她眼裡的厭惡之色,容錚方才壓下的怒意再次騰然而起,他惡意的含上她胸前的紅果兒,攪弄咬噬,她疼的緊緊咬著唇,頭向後傾,他的手便趁機沿著她的脊背一路輕點著滑下去,揉捏住她的臀瓣,她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容錚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成了兩次親,最後跟你洞房花燭的人卻是我,也不知道容鐸和季恆會如何作想。”
她羞憤欲死,臉慘白成一片,他故意羞辱她。
這時竟聽見外頭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離得不遠,已經走到院門外面了,意穠頓時失措的掙扎著就要起來,容錚的身體卻壓在她身上,一絲一毫要挪動的意思都沒有。
前一個聲音意穠不知道是誰,後一個她卻知道,正是先前安置她的寧二家的,她再也撐不下去了,哭著道:“你放開我吧,有人進來了。”
寧二家的聲音不小也不大,正好能讓意穠聽清,“前頭大爺已經接了聖旨了,供到香案上了,聖上這旨意下得急,宮裡的那位中貴人也不走,直接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