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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鎮定、淡笑如常;一個是眼神微眯,笑裡藏刀。
既然來軟的這傢伙老是給他推託回來,那所幸大家扯開幕布,光明正大的較量一番!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不招!
這般想著,陸言當即便沉聲說道:“同‘白衣仙商’比起來,在下的那些還真的是不足掛齒。哦,對了,在下至今有一個疑惑還得請寧公子為我解之一二。”
“言公子請說。”挑了挑眉,寧子寒神色從容。
“江湖傳言,‘白衣仙商’向來喜愛單人匹馬,孑然一身。就不知,寧公子現今一反常態的跟在我家小七的身邊是何緣故?”
“撲哧——”雲柒直接一口茶水噴湧而出,抬手隨意一抹嘴後,憤怒的眼眸直接朝陸言那廂看過去。
四、哥!
第三十一章 化敵為友
相比於雲柒那邊的“面目全非”、“水花四濺”,寧子寒這邊的境況明顯比她好的不止一個檔次。
只見寧子寒白衣靜默,纖長細白的手掌平穩地端起桌上的茶壺,動作緩慢卻不失優雅的拉過左邊的茶盞為陸言倒了一杯,撇眼見陸言沉默挑眉看他,也不說話,淡笑著將先前的茶盞往陸言面前一推,低沉的吐出一個字:“請。”
有道是無功不受祿,這江湖上向來高傲冷僻到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白衣仙商”寧子寒如今親自替他端茶倒水,那,這杯茶他到底該不該喝?
即便要喝,他又是以什麼身份去喝這杯茶呢?
不動聲色,陸言就好似沒看見那杯茶一般,靜默半響後只聽他突然出聲道:“有道是帝王者憂國,臣下者憂民,富商者憂財,農耕者憂天。如今,我倒是想問問寧公子,這普天之下‘憂愁’眾多,可有解決之法?”
帝王者憂國,臣下者憂民,富商者憂財,農耕者憂天。
這……這四公子是在打什麼啞謎啊?望心、思華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只得無奈嘆氣的把目光投射到自個兒的主子身上。
孰不知,那比她們還要愚笨一兩個等級的筱落和高岸早早的便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挺身湊到雲柒的面前,憨憨的等著雲柒公佈答案了。
自然,礙於自家主子的關係,高岸即便再怎麼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也是不敢湊雲柒太近的。
晃了一眼自己四周那幾頭好奇心過盛的“貓崽”,雲柒愣是板著一張波瀾不驚的面容,就是不肯出聲提點。
其實,四哥的那一句冗長的話語到了她雲柒這裡,籠統不過四個字:“何以解憂”。
如果是自己前世的人來回答這個問題,估計百問百答“唯有杜康”。
但很顯然,依照自家四哥那向來不按超理出牌的脾性,如果只是遵照字面的意思去看待並解答這道題的話,估計最終的下場只有一個——“答錯,滾蛋”。
其實不止望心、思華她們好奇,雲柒她自個兒也很好奇。她好奇的是,那向來淡定隨性的寧子寒會如何看待四哥的這“何以解憂”。
更加讓她好奇的,是他會如何回答。
“言公子希望我如何回答?”
即便到了此刻,寧子寒仍舊是這樣一副萬年不變的溫潤淡雅,到叫他身後的雲柒氣得牙癢癢的。
這傢伙,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是令他為之色變的麼?哼!我還就不信了!抿嘴瞪向寧子寒背脊,雲柒在心裡暗暗下著某個決心。
不止是雲柒氣的牙根癢,就連那出題的陸言、“言公子”此時看到他的笑臉都有些討厭。
眉頭輕擰,道:“如實回答。”
“好。”聽陸言如此要求,寧子寒到也不再推三阻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樹紅樹綠,寒交暑,晝替夜,聚復散。這世間的天道輪迴子寒無可奈何,但子寒自覺此生會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無枝可依。至此天上人間,黃泉碧落,矢志不渝。”
這句話裡的“她”是“女”字旁的“她”,而不是“它”。
“哐當——”一聲,雲柒身側茶桌上的被子瞬間砸地而碎。在佳人的驚恐憤怒中,含淚赴往了那地府黃泉。
鬧了半天,原來這兩腹黑大男人說的是她?!靠!原來自己在旁邊幸災樂禍了半天的人原來就是她自己?!
搞什麼?她是貨物麼?四哥那般頻頻探寧子寒底是幹嘛?交託麼?
那寧子寒呢?什麼叫做“此生會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無枝可依”?
她有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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