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3 頁)
光屏上的字元讓人眼花繚亂,其實仔細看看,無外乎也就那幾個名詞:
“藺隋”,“W.N”,“顧碎洲”,“藺洲”……
他原本以為藺家只是這個世界的小插曲,但來到這裡一週,幾乎處處都有他們的身影和名字,那可能是巧合嗎?
沈非秩從來不相信這種“巧合論”。
甚至很有可能,這個世界的“關鍵節點”,甚至讓他來到這裡的原因都和這些人有關。
沈非秩不由自主想到了某朵漂亮的罌粟。
把那小子留在身邊,好像陰差陽錯走對了一步。
……
萊阿普頓捧著臉一步三跳回到房間的時候,顧碎洲正一手拿著智慧機飛快動手指,一手抱著泡麵大快朵頤。
看著顧碎洲狼吞虎嚥的吃相,他嫌棄地撇了撇嘴:“白瞎這麼好看一張臉。”
“嫉妒直說。”顧碎洲吸溜著面,眉頭鎖得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光屏一動不動,“我之前讓你找的人,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大哥,你就給了我一個‘男,現在二十歲,是十年前C1907乘客’的資訊,讓我上哪兒找去?”萊阿普頓簡直想給他跪了。
“那場意外乘客就沒有幸存的,你這是讓我去找一個死——”
他後面的話被釘在了嗓子裡。
顧碎洲正死死凝視著他脖子。
那雙常年散漫上吊的狐狸眼分外清明,像一灘死水似的看著他,天生清澈的琥珀色眼底,這會兒卻混得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顧碎洲語氣冷得掉渣,輕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飄走:“需要我教你說話嗎?”
萊阿普頓臉色一白,幾乎是無意識地握緊拳頭:“對、對不起啊,洲哥。”
“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顧碎洲跟沒事人一樣移開視線,“死不死的,這字兒多不吉利。”
萊阿普頓跟他關係很好,但有些時候依舊很怕他。
好比現在,就算他措辭輕鬆得彷彿聊家常,也只敢訕笑兩聲,不再多言。
顧碎洲沉默著吃完剩下的面,把一個磁碟往他手裡一丟:“這裡面是我能查到的沈家最近所有財產交易支出,你幫我去查一下,哪個賬戶才是給他提供藥物的股東。”
“好。”提到正事,萊阿普頓也肅然了臉色,“光是這樣查下去不行,顧碎洲,你得把叔叔阿姨的屍體找到,不然就算證明了那場意外和你們家沒關係,也沒法定沈家的罪。”
“我在查了。”顧碎洲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最近接觸了一個沈家人,說不定能從他身上套到線索。”
當年事故現場就是沈家處理的,他看著那些人把他爸媽的屍體搬出來上了個車,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他總覺得,沈家人不會把他爸媽屍體燒掉。
沒有任何證據指明,但這種強烈的直覺讓顧碎洲堅信不疑。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旁邊忽然一陣椅子滋啦的聲音。
抬眼一看,某個金毛正對著鏡子騷包地整理髮型。
顧碎洲眼尾狠狠一抽:“……你有約會?”
打從認識這位合作伙伴,萊阿普頓就是一副騷包的模樣,身邊男伴如流水,平均兩週一個,中間就沒有空檔期。
他長相可愛卻並不柔和,男性特徵也比較明顯,穿著更是一股子男高的清純好學生風格。
可就是這樣,也擋不住那渾身上下“浪”的氣質,也算是奇人了。
萊阿普頓輕哼一聲,耳朵竟然稀奇地蔓上一層薄紅。
“我給你說,我有預感,我這次可能遇見我的真命天子了!”
顧碎洲冷笑:“這句話已經是你今年第19次說了。”
萊阿普頓登時眼睛睜大,對他的回答非常不滿意:“每一次戀愛都應該當成最後一次,這樣才能持久!你懂個屁?”
顧碎洲:“你的持久就是最長記錄27天?”
萊阿普頓:“……你記效能不能別這麼好。”
“我也不想這麼好。”他起身打了個哈欠,“行了,不在你這耽誤時間了。磁碟你收好,給我開個機,我看看最近的股票。”
萊阿普頓努了努嘴,用比他還快的步伐跑出門,期待地抬起頭——
那間包間大門敞著,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他又難過地低下頭:“顧碎洲,你賠我帥哥。”
顧碎洲恨鐵不成鋼地掃過他頭頂:“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能有多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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