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有一老槐,枝葉茂密,花開正濃,雲君便貓在這老樹上打起盹來,迷迷糊糊間聽到說話聲,雲君繼續閉著眼,只盼這些個人去別處說話別擾了她睡覺才好。
“公子,你在這困了好些天了,還是快離開這!”那是花無影的聲音,雲君睜開眼想好奇她嘴裡的公子是何許人也,卻見那斑駁樹影下一個修長的身影,深色紫袍那般熟悉又那般陌生。
只聽他冷冷道:“你的闖入已引起白子清的戒心,也打亂了我的計劃,以後不要私下找我,白子清的視線無處不在!”
花無影道:“我有孔雀翎,他監視不了我!”
“那你也太小看白子清了!”
腳步越行越遠,雲君嘆了口氣,解下腰間的佩劍,這劍是她那日拔出的劍,還沒給它取名,這劍身如水那便喚作秋水劍吧!雲君抱著秋水劍心裡甚覺踏實便又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聽一陣琴音起,雲君睜開眼便已是月色滿天。 樹下,琴聲嫋嫋,忽高忽低,雲君傾耳傾聽,彈奏的是一曲《漁樵問答》,曲意深長,神情灑脫,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表現的活靈活現,操琴之人琴藝高超 ,雲君想伸個懶腰,奈何在樹上貓了一下午,腿腳早已麻木,只聽“啪”的一身,雲君從樹上掉了下來,險些砸到樹下的的古琴。
白子清有些驚訝道:“雲君從樹上掉下來呢?”
雲君有些尷尬,只是腿腳的麻還沒完全退去,只得一邊跺腳一邊答道:“正在捉鳥!”
白子清笑道:“鳥沒捉到自己倒掉下來了”
雲君乾笑幾聲,又聽白子清道:“一個人彈琴乏味的緊,雲君可願伴舞一支?”
雲君險些撲地,叫她伴舞還不如叫她殺個人來的容易些,擺手道:“跳舞這事可以找朝陽!”
白子清滿眼期待道:“舞個劍可好?”
雲君本想拒絕只是話一到嘴邊卻成了:“好!”
琴音起,雲君無何只得拔劍而舞。
月光遺落一地,劍花飄飄灑灑如如夢如幻,身姿如絮飄忽盪漾形如流水,一身白衣如霜似雪竟比那月色還要潔白,明眸時而凌厲時而柔和時而璀璨時而暗淡竟隨劍生出變化,劍又隨著琴音而幻化。月光之下一人一琴一人一劍竟配合的天衣無縫,怎不讓人羨慕嫉妒呢?
音停劍落,雲君才見槐花飄落處一紫色身影正望著她,雲君不知墨凌玄來了多久,只見他身上遺落了好些槐花。
墨凌玄道:“看你這幾年越發的懶,劍術沒落下來,倒也難得!”
墨凌玄的眸子深邃如晦一瞬不瞬地看著雲君,雲君只看著劍,笑道:“保命的東西怎可鬆懈!”
白子清卻道:“雲君你在害怕什麼?”
害怕什麼?雲君自己也說不上來,從小就是從血堆裡打滾出來的,見多爾虛我詐,算計陰謀。
雲君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人!”
墨凌玄想說些什麼,最後只化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雲君有些疲憊:“天色已晚,大家都歇著吧!”
雲君並不困,只是一躺到床上,強大的睡意便襲了過來,她精力什麼時候這般不濟,還沒等她梳理清楚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的正香時,一冰冷之物碰到她的唇,雲君驚醒過來。卻見墨凌玄正站在她跟前,還沒等她開口,一顆藥丸塞了過來,想來剛才那冰冰之物便是這黑不溜秋的藥丸。
待雲君吞下藥丸後,墨凌玄才開口道:“這是散味丸能隱藏你身上的氣味”。
“我身上的氣味有何不妥?”
墨凌玄道:“沒有不妥,只是有人能根據我們身上散發的氣味找到我們,今晚我們要去一個別人不想要我們去的地方?”
雲君道:“哦!什麼地方?”
墨凌玄答道:“秦老爺子的墳地!走吧,還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
屋外漆黑一片,沒半點星火,雲君有些奇怪道:“睡時還見有星光,這會怎黑成這樣?”
“星火是做給人看的,人都睡覺了星火自然就消失了!
雲君愣了愣,蓮月鎮的星火難道與別處不同?
墨凌玄掏出一顆鵝蛋大的夜明珠,黑夜頓時被炫亮,雲君盯著夜空看了很久,才忍住不去搶那夜明珠的衝動。
夜極其安靜,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響,連風聲也被阻隔在外,越是安靜越是詭異,雲君下意識按住腰間秋水劍。
雲君道:“這個蓮月鎮古怪的緊。”
墨凌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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