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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朝陽公主可安好?”雲君一直掛心著朝陽,她不知蓮月鎮裡朝陽是塊烏木還真是大皇宮裡的公主。
“一切安好!有勞雲君費心,常德你帶他們去見那侍衛吧!”
“諾!”
雲君帶了塊面紗隨著常德來到平安殿,平安殿仍舊冷冷清,樹上的秋蟬時而鳴叫幾聲,給沉靜的殿裡添上幾分生氣,一老奴正拿著掃帚掃著殿前的落葉。
“安侍衛,有人拜訪!”常德恭敬道。
那老奴抬起頭來,渾濁的眼睛掃過墨凌玄和雲君兩人,嘆道:“你們還是來了!坐吧!”
常德悄悄退去,桂花樹下,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緩緩展開……
“我叫安餘,是先王的貼身侍衛,負責先王的安全。在一個多雨的夏季,我陪先皇乘舟南下,半途未想遇到河壩缺堤,滾滾巨浪衝我們而來,我們的船被一巨浪打翻來,我和先王也被衝散開來,等我尋到先王時,他已被一對年輕的夫婦所救。
那是一對極其恩愛的夫婦,男的儒雅如玉,女的,一直帶著面紗,卻也溫柔可人,兩人都是熱心之人,知我們居無定所便讓我們在他們家小住幾日。
一日,那女子摘掉面紗洗臉時被先王無意瞥見,卻是……傾國傾城,真真傾國傾城,這世界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姑娘了,這一瞥埋下無窮無盡的禍患,先王愛上了這位女子,即使做夢也想得到她,甚至不惜以皇后之尊來誘惑她,只是這女子生性淡然不為榮華富貴所動拒絕了先王。
先王回宮便大病一場,病的極其嚴重,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之時,突然從葉城來了個道士,說能治百病。
皇后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就讓那道士進宮試試,未想竟把先王的病治好了。那道士深悉占卜解卦之術,所佔之事無不準,那道士便被先王封為國師。
先王一有難題便會去找那道士,那道士彷彿有神力什麼難題都能一一破解,久而久之,先王對他幾乎是言從計聽。
直到有一天,先王忍不住相思之苦便去找那道士,問他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一個不愛他的人深深愛上他。
那道士自然說有,不過說要等三個月後才能告訴先王,先王苦等了三個月,終於等到了方法。
那道士給了陛下三隻箭,說那是什麼愛情神箭,只要先王用它射到誰,誰就會深深愛上先王,並讓先王用其中兩支箭做實驗,先王便用其中兩支箭射中兩個完全不認識先王的女子,未想那兩女子不僅沒受傷反而如老道所說,深深愛上了先王。
先王大喜,連夜和那道士道趕到那對夫婦的住處,只是奇怪的事,先王根本進不了那屋子,那屋子好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給罩住了,那道士冷冷一笑,指尖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只聽見空氣裡發出沉悶之音,好像什麼東西碎了,屋裡便傳來分娩的□□。
先王有些猶豫,那道士卻勸說道:‘你若不趁她分娩之際射中她,你將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接近她!’
先王暈了頭,聽信了那道士的話,真的拿著那利箭對準了那分娩中的女子。”
那侍衛說到這裡頓了頓,渾濁的眼裡充滿了淚花,“就在那女子誕下孩子那一刻,利箭便直插入她的胸口,血流了滿地。先王不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那道士衝了出來大笑道:‘蓮姬呀,蓮姬,你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我還要讓你的孩子永生永世受焚心之苦!’言情裡竟是極度的惡毒,先王這才知他著了這道士的道,只是為時已晚。那道士抱著剛出生的孩子便揚長而去,等我和先王追出去時,那道士已消失不見了。
可憐那女子的丈夫剛剛還沉侵在為人父的喜悅中不想迎來這一變故,他呆呆的抱著他娘子的漸漸冷卻的屍體許久,最後抱著她跳了蘇河,那一夜蓮花泣血,血染千里!從此皇普家族便像染了瘟疫一樣,男丁都活不過三十,報應,報應啊!”
雲君心口一滯:“那孩子呢?你們後來沒去查嗎?”
“查了,只是那道士好像從人間蒸發一樣尋不到蹤跡!”
“那孩子是個男孩還是女孩?”雲君的手有些顫抖,墨凌玄輕輕握住雲君有些冰冷的手。
“男孩!”
不知為何雲君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她,她雖被她父母遺棄但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健在。
“那對夫婦居住的地方是否叫蓮月鎮?”墨凌玄問道。
那侍衛微微有些驚訝,“你們看了先王畫的畫?”
隨後那老奴又嘆道:“先王身前極愛名,我不想他死後揹負著種種罪名,便想把這段過往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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