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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的人都是眼睛看向頂的。
“那也要看這些下人有沒有規矩了,我們周家的奴僕一向只認規矩不認人的。”周嬤嬤眯起老眼,毫不退讓。
“你。。。”
她這句話的聽在主屋孫嬤嬤的耳朵裡就是周家奴僕所做都是按照規矩行事,而她們陳家這麼做沒有規矩。
在一時的氣梗之後,孫向珍一聲冷笑,唇齒反擊:“在誰家的地盤自然是聽誰家的規矩了,老東西。這裡是我們陳家的地盤,老太太一句話就是陳家的規矩,你這個樣子算是守哪門子的規矩,你們幾個還不把這個老東西架開做什麼?”孫向珍向身邊的幾個粗使婆子遞了一個厲色道。
“你豈敢?”周嬤嬤呵斥,原本想叫幫手,可院子裡早就沒有人了,就怕是有人此時又有誰敢上?現在她是真正的人單力薄,東廂這邊的人看清了陳家的局勢。誰都不敢為周嬤嬤出頭。
而另一邊的房間裡,秋風還在極力的勸著周芝芳。
“少奶奶,事無好事儘快將這裡的事情通知上海吧,畢竟你們是母女。”
從今天外面氣勢洶洶的情況,她估計主屋有什麼大行動,如果不早一步做打算只怕會來不及。
周芝芳覺得自己有上海這座大靠山,又覺得平時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到如今她還單純的認為身邊人小題大做了。她完全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的軟弱,她以為的靠山有些人已經篤定她不敢去求。
“秋風。求助上海的話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我生是陳家的人,死是陳家的鬼。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陳家的事情就不怕她們無中生有。”
“小姐。就怕她們無中生有呀!”秋風在一旁哭道。真倒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終於周芝芳被哭煩了,畢竟是從孃家跟過來的身旁唯一的丫鬟了:“那你就出去問問陳家老爺到底何事要開祠堂?在沒有問清具體情況,我不會跟著她們走的,量她們也不敢對我如何。”周芝芳不是沒有頭腦,這個家誰最公平,傾向於她。她還是知道些的,只是養尊處優慣了,總覺得陳家過分,但不至於離譜,她哪裡知道陳錦蓮為了自己在陳家的地位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而老太太也因為她不能生下男丁看不順眼她很久了。
“好的。我馬上去。”抹掉眼淚,秋風連忙就向外狂奔。正門有孫向珍攔著,她自然是不敢走的,只能往旁門走去。
“母親,外面鬧得好厲害,你說這回三姨太會和大媽正面對決嗎?”緊挨著東廂房的一個房間,正在寫毛筆字的陳茵抬頭看了眼窗外,問蕭玫珠道。畢竟年紀小,定性差。被窗外的吵鬧吸引,連毛筆字都不自覺的寫的歪歪扭扭了。窗外的風雨雖然漸大了起來,可還是掩蓋不了院子裡的哮喧。
“小孩子家家的管著麼多做什麼?她們再鬧得天翻地覆也和我們無關,你只要練好自己的字,學好自己的文章。”蕭玫珠只顧著自己穿針引線,為女兒縫著秋衣,對窗外的事情彷彿毫無所覺。
“哦。”陳茵低頭,繼續寫字,不過心思早就不在紙中了,她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外面。
“你們這群殺刀子的,你們敢對我動手,周家不會饒了你們的。我一定會稟明老爺夫人你們陳家這些人的惡行。”東廂院門口,孫向珍身後的兩個粗使婆子已經將周嬤嬤架起來拖到了一邊。
“哼,你還當這裡是周家嗎?那也要周家的人趕得過來,也不想想你們主子做下了些什麼?她要我們陳家斷子絕孫嗎?也不怕告訴你,太太現在已經鐵了心的要少爺休了惡妻,就算是周家人敢來也是站不住理字的。”孫向珍的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的周嬤嬤措手不及。
“你胡說什麼?我們小姐幾時下藥過?”忽然周嬤嬤意識到事情恐怕是不簡單了,“你們這是要冤枉”她倒抽一口冷氣。
“冤不冤枉只要搜一搜這裡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孫向珍冷笑靠近。
“你們敢?”周嬤嬤睜大瞳孔,被人架著,她掙扎的全身無力,也逃不出粗使婆子的桎梏。
“不敢我們還真不敢來這裡了。”孫向珍上前,緊挨著周用的臉一字一句的道。
秋風遠遠的聽到前面幾句對話,一個顛蹌摔倒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氣狼狽的爬起身來,向外跑去,卻和人相撞。
“春,你來的太好了,快點,快點將訊息傳遞出去,她們要害小姐。”秋風一見撞上的人是自己房裡的春,抓著春猶如浮木。
春不動聲色的拉開了秋風的手:“秋,小姐身邊也只剩下你和周嬤嬤了,你看整個東廂還有誰會幫著少奶奶?如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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