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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妾,我連自己親侄女的婚姻幸福都犧牲了,你還和我計較這些?我怎麼命這麼苦呀!”老太太一邊哭嚎,一邊甩著帕子拍著自己的大腿。
看到蕭嵐撒潑,陳湬水沒有由來的一陣厭惡,忽然他想起了陳初暝,這個家也只有陳初暝最得他的心了。現在也被這個老太婆送去了觀中,也不知道如今如何?想著他撇下了哭鬧的蕭嵐,推門而出,遇上兒子。
門外陳雲帆聞訊趕至,只是礙於自己母親的哭聲沒有進門。有些時候他是和陳湬水一個樣的。同樣看不得女人的哭鬧。小聲的抽泣和這種嚎哭那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對男人來說,女人的嚎哭非但引不起男人的同情心。反而會加快厭惡的速度。
“父親,母親怎麼了?”陳雲帆沒有進門,臉色尷尬的問陳湬水道。
“你這個父親也不知道怎麼當的,初暝去觀中一個月,你可有問聞一句?”
被陳湬水這麼一指責,陳雲帆低下頭去。他確實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只是想著自己的褲襠裡的那點事情,其餘一概不管。可是家裡有這麼多人在,少他一個會少嗎?他心裡不負責任的想著。
如果陳湬水知道兒子的想法。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不過他也不能控制兒子的思想,怎麼說也是他小時候對兒子關注太少才導致瞭如今陳雲帆不負責任的心態,這就是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走吧,開車去碧雲觀,這個家一刻也沒有辦法呆了。”拉著陳雲帆,父子兩就出了門去。沒有辦法。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果不是開汽車去碧雲觀,說不定還來不及。天黑之前,碧雲觀是謝絕訪客的。
陳湬水又不會開小轎車,逮到兒子就讓他做駕駛員了。
一路上陳湬水和兒子談了督軍府買地的這個訊息。有的時候也該讓陳雲帆擔當了。他心裡想著,不過不教育,臨時抱佛腳肯定是不行的。
“爸不過是一塊地,把地賣給督軍府,我們又可以做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聽了陳雲帆的話,陳湬水差點被氣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你這個混賬兒子,說的什麼混賬話,沒有祖地,讓老父幾十年之後如何面對陳家的列祖列宗?我們陳家靠的什麼發家?就是靠著那塊祖地才有了我們如今陳家的家業。你懂不懂?以後不要讓我聽到這種混賬話。還有,如果你做出賣掉祖地這種事情,不管你是不是我兒子我都會把你驅逐出陳家,這一點我會交代祖老的。”陳湬水氣憤不已,果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現在他有些後悔為什麼年輕的時候不熱衷於女人,多生幾個兒子,瞧現在一個兒子被寵上了天,連賣掉祖地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爸,我說說而已,祖地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陳雲帆忽然發現這趟是真的來錯了,整個背都已經因為陳湬水的威脅而汗溼了。他也沒有想到那塊祖地對陳家如此的重要,重要到將他逐出族的地步,看樣子以後還是少說話吧!沒有了陳家這座靠山,他什麼都不是。
經過剛剛的話不投機兩人一路上都無語,只是快到碧雲觀的時候,陳湬水又故事重提,總要讓兒子獨擋一面的,否則等到他走之後,難道就真的讓他把陳家敗光。
“從督軍府收到的訊息,這件事情是有人蓄意對督軍夫人提起,否則督軍夫人也不會瞧上這塊地。”
“沒有眉目,不如向上海的二叔打聽一下,這件事被牽扯到的不只是我們大房一脈,動祖地對所有陳家人都有影響。”這回陳雲帆不敢再不經過大腦說話了,認真思考完他道。作為隔代他對二叔一家沒有太大的計較,也因為他從來就不知道母親的計算。
“父親,您也不要和母親一般計較,她這些年雖然一直拿著周家的錢補貼孃家,可是對他們也不見的多好,否則也不會讓玫珠嫁給我當姨太了,畢竟那是她的親侄女。”
有時候陳雲帆的頭腦還是比較好使的,只是不願意思考而已,特別是有人主事的時候,現在已經被自己老父鄙視,所以他總要挽回一些形象。
“我不是計較錢,現在最怕這件事情是你岳家搞的,你想督軍是什麼人?根本和我們陳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現在卻要買我們陳家的地,別的地也就算了,卻是那塊祖地,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那是陳家的根基。你母親老了,有些事情做的糊塗,我是男人不便插手屋內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也不好聽。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母親偏執也許只有你的話有效果,你不能糊塗知道嗎?男人的眼界要開闊一點。你在對待妻子的時候要記住她的另一個身份,周家的大小姐。你岳父是什麼人?整個明國只要曾在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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