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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鬢霜白,而老妖婆看上去比他的母親還要年輕時髦。同樣是姓周,憑什麼生活落差會如此的大?想他堂堂周家,在周莊也是大戶,可是和繁華的上海比起來,就和鄉下沒有區別。
周霖目光中的風雲變幻看在陳初暝的眼中就解讀成了“壞心思”三個字,沒有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在陳初暝的手札中,其一生的悲劇幾乎都是因這個男人而成,一個大男人不想盡方法去創業圖強,一心只謀算著別人家的產業,有什麼出息?如果他能將這份壞心思的腦筋動到創業上面去,未必就不會成功,可是他只是一味的想著捷徑,眼紅著不屬於他的東西,害人的同時最後也沒有好下場,聚寶樓這麼大的一份產業周霖眼紅,敵國的那些貴族也眼紅,最後周霖還是成為炮灰一無所有的同時,橫屍街頭。
周霖是真正的印證了一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而現在看到他,這個男人不是才見面就上前作了嗎?不說現在周定邦夫婦還沒有正式過繼他,就算正式過繼了聚寶樓給不給他也是另說,居她所知外婆羅綺也是至始至終沒有打算過將聚寶樓交給他繼承的,而他居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是聚寶樓的未來繼承人?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說這番話?
“原來你是聚寶樓的少東啊,失敬失敬!不過真是奇怪呢,母親分明對我說聚寶樓的老闆只得一女,哪裡來的兒子呀?”陳初暝手支著下巴,故作好奇。
“我們少爺是族裡過繼給老闆的,你母親收到的訊息是老黃曆了吧!”周霖已經氣的無語了,不過他身邊的跟班機靈的接過了話頭,周家過繼的事情整個聚寶樓都傳開了,不過是老闆沒有公開而已。
“可是我答應過母親要將東西親自交給聚寶樓羅老闆的。”陳初暝還是搖頭道。
“呵,你這個小姑娘倒是好笑,不妨告訴你,我奶奶說了家中幾十年前丟了一張古圖紙,前人說過不能臨摹,所以當年羅家人一直珍藏著,沒有想到會在今天看到,你母親一定要把此圖紙交到羅老闆手中,莫不是虧心了吧?也是,只有羅家人才知道這張古圖的價值,如果是給了外面不識貨的,只怕是一張垃圾畫。”周霖冷笑的道。“如果你執意不賣給我也沒有關係,咱們不妨去法院說道說道。”
056 對上
而此時跟著周霖過來的男子已經起身來到了陳初暝的身邊。
“你這是做什麼?威脅我嗎?”陳初暝也不慌張,心中越發的對周霖鄙視了,為了一張破畫,他都能算計如此,也真是為難他了。
“如果你能這張畫轉讓給我,那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原本就不是打算將畫賣給聚寶樓的嗎?你相信另母也不希望為了一張原本就想出售的畫而打官司不是嗎?”
“周少爺此言差矣了,買賣是雙方願意之下,而如今你明擺著是威脅了。用威脅的手段對付一個九歲的小姑娘周少爺的手段是否下作了些?周先生如果知道了自己侄孫的手段會不會感到失望?”男子口中的周先生自然是聚寶樓的男主人周定邦,他不喜別人稱呼他為老闆,那個稱呼他覺得太過市儈氣,畢竟他的前半生是在朝中為官,現在因為王朝的結束退了下來,可是威望依舊。所以他一向自詡為書生氣,自然周先生的稱謂更合他心意。
忽然出現不和諧的音調幫小丫頭,周霖自然轉身。
“鄙人錦園飯店的陳雲強,不過是個路過的,看不慣周公子這般欺負一個小孩子。”陳雲強說道。他能現身說話自然是得了程浩翔的委託,在餐廳這件事情上,陳雲強覺得對不起程浩翔,所以對程浩翔吩咐的事情自然是做的周到,今天見到陳初暝被陌生男子纏上就有飯店服務人員人報給了他,他連忙現身。所以比起花夜去通知紅子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陳少爺,你這樣出來說事不知道令尊知道與否?”對於出來找茬的,周霖自然是沒有好臉色,不過對於錦園飯店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算起來兩家也有一些親戚,怎麼說自己的堂姑嫁入的是這個家族,只是是嫁給陳家大老爺的那脈,錦園飯店是分家後的二老爺來到上海發展後發展的產業。
他會問這句話也是多少了解一些陳湬寐的性格,陳家二老爺這個人不惹事,穩重,自然是不會喜歡家中兒子這般跳脫,還是和周家為對。
“周公子,怎麼說我們兩家也算是有點親戚,你這樣訛詐一個小孩不但丟了周家的臉,連我這個沾親帶故的都覺得羞,所以呀,你要訛詐騙一個小孩做什麼都好,只要別在我們陳家的地盤上,省的別人說我們陳家和你周霖是一丘之貉。”他故意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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