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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也能迎來如此的角色,這大概是這孩子對待人真誠所致吧,那個青幫長老的兒子程浩翔如此,現在這個叫石磊的孩子也是如此。
“快點起來,如果沒有你們幾個孩子幫我家初暝傳遞資訊,她一個小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我們相認。怎麼樣除了妹妹的事情,家裡還有沒有什麼困難的,都可以和我說說。”
“太太,我家很好,父母都有工作,現在小姐讓我們在和悅餐廳當夥計也有一份不錯的工錢,我很滿足,如果妹妹能贖出來,我今生簡直了無遺憾了,一定會讓母親給太太您立一座長生牌,全家日夜祭拜。”石磊道。
聽了石磊的話羅綺心想:小小的年紀懂得分寸,更不會以為幫了些忙就獅子大開口,真是難得的好品質。
在和悅餐廳吃了午飯應付一下肚子,幾人就前往了福州路的公共租界。這裡鴉片館,賭場和妓院雲集。
中午時分賭館和鴉片館裡的人熙熙攘攘,門口小弟客來迎往,見到認識的人上前熱情的打招呼,見到混跡的窮鬼,連忙厭煩的趕人。也有一些職業的乞丐在門口乞。那些專業人士很能看臉色行事,看到紅光滿面的出來就圍住說幾句好話,見到垂頭喪氣的出來躲得老遠,通常前者會不吝嗇的賞些錢,而後者肯定是輸了錢的,跑上去不過是找晦氣。他們這些乞丐也都是有碼頭的,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賭場周圍設點也是要交碼頭費的,一天下來也能勉強維持生計,又不用幹活。這些人如果在晚上遇上一些鴉片吸過頭的人還會搶劫一番。
總之好吃懶做之徒居多,也有一些手腳殘疾或者本身做不來重工夥計的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在黑幫爭鬥當中被砍斷手腳殘廢的。
汽車行到福州路的雲香會所停了下來。
“對,我打聽到妹妹如今就在這家會所裡當一個跑腿的小妹。”夜晚五光十色的香豔綺麗的雲香會所在白天大門緊閉著。在福州路上這也算是一家高階會所,接待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商人名門政要。當然相對的在這裡窩一晚價格也是不菲的,這裡的小姐分為藝妓和普通的妓女,藝妓顧名思義以賣藝為主,要當入幕之賓也要全憑客人手段,遇上不喜歡不滿意的也全然可以拒絕,才藝過人的藝妓通常是會所的搖錢樹。捧得客人多了,客人買花牌砸錢的也不在起數,找到靠山就收手當個姨太享清福的人也不是沒有。而沒有選擇權的妓女,是有一個是一個的接客。直到年老色衰用草蓆裹身投江餵魚。連棺木的資格也沒有。再好一點的妓女會為自己打算的,就在館裡買下女童,傳授一些接待人的床笫技巧,等那些雛兒正式接客也能分得少許利潤剛開始或許還要老人帶,等成長起來,運氣好的紅了,那背後的妓女也就發達了。可以坐享其成。對於這部分的妓女,她們的人身自由是歸老妓女管的,如果日後要贖身也必須是老妓女同意,而妓院如果想控制那些妓女也很容易。只要控制了老的,也不怕小的翻出手掌心。
敲了敲門,結果門自動開了,根本就沒有被關上,幾人就走了進去。要買人自然是要找到裡面的管事。可現在裡面黑漆漆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
司機兼保鏢的周木走在最前面緊跟其後的是石磊,他只認為是為他來救妹妹所以甘願站在前面探路,應付突發狀況,陳初暝和羅綺走在了後面。
忽然不知道哪裡隱隱約約傳來吵雜的聲音,幾人就尋著聲音過去。穿過大廳開啟安全通道的大門。雲香會所的後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而吵雜的聲音就是從院子裡面傳來。
“雲玉小賤人快出來,我告訴你,我不同意你進我家就別想進,我爹爹不過是玩玩你罷了,你這種千人騎萬人嘗的骯髒東西,給我母親提鞋也不配,也敢妄想鍾家的大門?”
還來不及欣賞所謂高階妓院裡內院的風光,就聽到有個女子如潑婦罵街的叫囂聲,聲音帶著尖銳和刺耳,陳初暝聽來,這個聲音還有點耳熟,好似在哪裡聽過。但是她也不敢確認,畢竟那個怎麼說如今和上流社會沾到了邊,如果在這種地方出現,還罵上門來,那就有些過了,原本的婚配已經成了問題,再加上這一樁,那是想當尼姑的節奏嗎?除非她老爹願意陪出大筆嫁妝,找個上門女婿。這個上門女婿還要是個能忍的,否則這麼強悍的女人,哪個男人受的住?
“這位小姐,您這鬧的哪出啊?我們雲香會所可是銀貨兩訖的地方,看在鍾老闆的份上哪來哪去啊,再鬧,我們就派人將你扔出去了啊!”
一名頭髮還散亂的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穿著一件錦藍底子紅色大花的綢緞旗袍,領口還沒有全部扣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口中叼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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