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本躺在床上的方東涵見到周夢然的行為,從床上支撐起身體,拉開了蚊帳,問道。
“是呀。”周夢然懶得理會方東涵繼續做嘗試,可是依舊對體內的真氣沒有絲毫感應。
“呵呵,姿勢是挺像的,不過以你這樣打坐個十年八年也不會有所成就,來吧,一起睡覺吧!我保證不會侵犯你的。”方東涵以為周夢然是為了躲避他所以選擇打坐來逃避。他讓出了一半的床位保證。
“我是高手你相不相信?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被封了丹田,否則百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周夢然回頭狠狠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高手,高手,很晚了,來吧,睡覺。”方東涵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揭開了棉被,下床。他只當周夢然是唬他。原本就是一個高手怎麼可能會在新婚之夜沒有反抗的被他強了呢?好吧,這麼想一個女孩子是不對的,他是有心上人的男人。
周夢然看方東涵的樣子也知道他這是一點也不相信她所說,不過既然溝通不了。而心境又被方東涵破壞的情形下那她只能結束這次打坐。
“喂,聽說你喜歡上一個武運國的女孩子?怎麼泡上的?”既然閒來無事,周夢然就開始八卦。
“喂,我好像沒有告訴你這些吧?你從哪裡聽說的?”他以為自己的事情在方家應該沒有人告訴她才對,怎麼她就知道了呢?拉她在床沿坐下,他反問。
“方子玄。”周夢然爆出一個名字。
“你認識他?”方東涵沒有想到會是方子玄告訴周夢然這件事情。
“不熟,一起坐過一趟船,一起遇上海難。”周夢然攤攤手,好像每次遇上他們方家的人總沒有好事。
“就是五年前的去英國的船上?”他挑眉。小叔遇上海難平身也只有那一次。
周夢然點點頭,花夜的失蹤她不應該怪在方子玄的頭上。可是離別時她明明就囑咐過方子玄,後來他將人弄丟,她能不生氣嗎?現在是人在屋簷下,否則以她的個性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饒了方子玄,可是不饒又能如何?
“看你這表情不會他也欠你東西了吧?”見周夢然表情不善。方東涵小心的開口。
“是呀,我在想是不是上輩子和你方家有仇?遇上你們方家的人總沒有什麼好事。”周夢然越想越是覺得如此,八年前遇上方東涵,將石磊借於他,結果石磊被他搞丟,五年前遇上方子玄結果遇上海難,將自家的丫鬟僕人託付給他。結果全部沒有了音訊,現在更是,被惡魂封了真元扔到了方家這個大火坑,還有什麼比這個家族更加坑爹的嗎?
被周夢然這麼一說,方東涵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覺得我們方家不好,幹嘛答應結婚的?以你嫡女的地位總不可能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不是說過了被人封了真元硬嫁到你家的嗎?否則我又幹嘛讓你配合逃跑計劃。”周夢然沒有好氣的看了方東涵一眼。
“你真的被迫嫁到我們家?”
“你覺得我很歡快愉悅的被你用強嗎?”周夢然拉住對方的衣襟。瞬間不悅。男人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嗎?
“你這個舉動很危險,我建議你放下手。”方東涵非常好心的提議。因為這個姿勢某女正壓在他身上,還隔著他的敏感部位,他是一個男人,非常正常。氣血方剛的男人。
周夢然皺眉,因為已經感覺自己的某個敏感部位被對方身上的某一樣東西頂住。好歹她也是一個成熟的靈魂,在前世系統的上過生理衛生課程。
想也不想的她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不是說有心上人的嗎?今天晚上沒有人給你吃春藥的吧,這就是你所謂的真心?”
不過她這巴掌很容易的被方東涵接住,第一次被挨的那掌有一半是因為看到周夢然感到理虧,不過這一次他覺得沒有做錯什麼,所以再挨就真的冤枉了。
“男人的生理反應和情字是無關的。”方東涵說的理直氣壯。
“那和隨地撒尿有什麼區別?你是人不是畜生。”周夢然瞪住他。
“你是千金小姐,注意酌詞而用。還有隨地大小便和男人的正常生理是完全兩個概念。”
“我就這麼粗俗,我不介意你向長輩報告然後辦理離婚手續,我會非常感激你的。”
“你知不知道在說什麼?我們方家三百代傳承沒有過休離原配的,更別說是離婚,這兩個字在方家你提也莫要提,否則吃虧的就只有你自己。”方東涵皺眉像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放開了周夢然的手。
“能說具體一些嗎?我初來乍到怕壞了你們家的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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