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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市長無法滿足對方無理要求的時候。武運國駐上海外艦隊司令還發表恫嚇性宣告,以保護僑民為由加緊備戰,並從武運國內向上海調兵。
這是*裸的威脅。
沒有辦法上海市長只能上門請教周定邦。
周公館內,電話已經此起彼伏,周定邦的手指一再的敲打在桌面上思考著,這次武運國方面的*裸的威脅是真的要戰?還只是想敲一些竹槓?真的讓人無從確定,可以說這次事端對方挑起的非常的突然,事前一點預料也沒有,當然他不知道對方的那位所謂皇室已經被周夢然燒成了灰,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讓周夢然出來認罪。在世俗界有世俗界的規矩,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規矩,在修真界一向信奉實力說話,既然對方找人圍剿周夢然就要有被殺的決心,死了也是活該。
“果雙方打起來,我們有幾層勝算?”周定邦問道。
“對方能調動的部隊現階段只有駐上海的外艦隊,就算戰事現階段發生對方也來不及增派。我覺得對方應該恐嚇的性質比較多吧,武運國的人向來喜歡說風就是雨,讓人一點喘息機會也沒有,最後是雷聲大雨點小。”
“你也不要這麼看他們,甲午戰爭的過去還沒有多久,我們要謹記永遠也不要忘記恥辱,雖然他們在諾門罕戰役上失敗,不過也因為對赤俄的失利讓他們將目光更加看向了亞洲。”周定邦做出了自己的判斷分析,“這次正真的侵略可能性不大,最多隻能是試探當局政府的底線,看看當局的容忍力度,畢竟上海不是北方,他想要佔領的意義不大,再說上海那些外國租借也不會同意。問問寧波附近海域,如果他們準備打響這場戰爭一定不止表面這些兵力,很有可能對方的戰艦已經在附近海域進行埋伏。”周定邦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被周定邦這麼一說上海市長連忙起身,借了周公館的電話,就播了一個號碼。
☆、224 分析戰局
周夢然從外面進來看到一臉茫然的一箇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電話,而外公則氣定神閒的在一旁喝著茶。
見外甥女回來,周定邦起身將周夢然介紹給了中年男子,周夢然才知道對方是上海市的市長。
上海市長禮貌性的和周夢然握手,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武運國挑釁這件事上。
“東海方面傳來訊息,有漁民在該海域目擊到一艘航母,由於不確定真實因素,所以情報部門沒有將這件事重視上報。”上海市長一臉緊張。現在他是坐立難安,難道真的武運國人會這麼大膽要進功上海?而不是嘴巴上說說?
“外公,你們這是談這次武運國挑釁的事?”周夢然插嘴,雖然以她的身份不應該插嘴,可是對於這場戰事,作為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人,還是有些歷史軌跡可以尋到的,這場戰爭在周夢然看來不可避免。
“夢然對這次武運國人的挑釁怎麼看?”周定邦忽然問周夢然意見。這可把上海市長吃驚到了,怎麼說周夢然也不過是一個小年輕,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居然問她的意見?
不過這是在周公館,周定邦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所以也是耐著性子看周夢然發揮。
“要我怎麼說?是預測過程還是結果?”周夢然極其大膽的開口。
上海市長不解的看向周定邦,覺得周夢然的話有些託大,現在有想法的年輕人多的去了,可是年輕不代表著狂妄,和武運國的戰爭可以預測的嗎?還一開口就是過程和結果?如果戰爭誰都能這麼預料,那還可以稱之為戰爭嗎?可是周定邦除了眉頭微挑,就沒有任何表情。
“你說說什麼是過程,什麼又是結局?”周定邦定睛的看著她,想要看看周夢然會走到哪一步?他知道周夢然最近在學卦算之術,華夏的卦算之術名頭又來已久。可大多的只是混口飯吃的江湖人,能真正的去繼承這個精髓研究之人寥寥無幾,畢竟卦算之術是窺視天機,與天奪命。一般好的卦算者,都是天煞孤星命向,就算不是也會往這方面發展,可是周夢然不然,她現在已經是修真之人,修真之人原本就與天奪命,已經打破了這個禁錮。
“過程是有選擇性的,我假設,如果和武運國這場戰爭成立,我們還知道這場戰爭必敗。我想問市長大人,你還會主戰嗎?”
“這不可能。就算對方有兩艘航母參戰,可我們佔據著地利人和,人數更是比對方多了幾倍。怎麼可能敗?”他直覺周夢然的話是扯淡,就算是聽到對方有一艘航母在附近海域活動。就算對方能支援那又如何?對方是長線作戰,首先淡水供應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而他們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