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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忽的轉為高亢迅急,“她自己不過也是一個賤人罷了,竟敢指著我的鼻子大發脾氣,罵我是賤人。我當時默默忍了,晚回去睡在床,越想越氣不過,乾脆惡從膽邊生,拿了一把刀子,半夜裡守在她的屋子外頭。”
“那一天晚,未央宮的天氣真冷啊”他的眸光變的恍惚,面神情也十分迷離。
“我站在暗地裡,又要躲避侍衛的巡查,又要瞧著動靜,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覺得要在那兒凍成一個冰棒,連要不要放棄回房的念頭都冷的起不起來。春女終於出來起夜,我摸了過去,用匕首架著她的脖子。她嚇的要死,拼命的流淚,連祖宗都叫了,求我放過她。那張痛哭流涕的臉,真好看。我著迷的不得了,把她的衣服扒乾淨,又吮又咬。我總覺得自己想要做些什麼,卻偏偏怎麼都沒法子發洩,身體好像揣著一團火,憋的想要毀了一切,等我清醒過來,春女的下身已經被我撕咬的血淋淋的,舌頭也被我割了,出不了聲,只哼哼唧唧的,眼睛裡都是眼淚,只看著好像在求我放過她。【仦哾夿士ΙòδūοBúδ”
“皇后娘娘,”樓謂笑眯眯的向前走了兩步,柔聲道,“你聽,春女是不是很賤?”
“瘋子。”張嫣忍無可忍的罵道。
樓謂被她罵了,竟也不生氣,只笑笑道,“也許。可是我覺得,發瘋的時候很爽快哩”
“我一刀割斷春女喉嚨的時候,她的一雙眼睛,還瞪的大大的。”他痴迷道,“那眼睛可真漂亮,我瞧著實在喜歡,便用刀給摳下來,用布裹了,藏在懷裡,回自己屋子繼續睡覺。睡的可香甜哩,我進宮之後,從來沒有睡的那麼香甜”
這個人根本是個徹頭徹尾瘋子。
張嫣渾身顫抖,看著臉神情煥發著奇異光輝的樓謂,深刻的認識到這個事實。
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入宮,也不知道在宮裡宮外遭遇了什麼事宜的黃門,也許是因為身體傷殘,也許是因為人格本身的缺失,在未央宮中常期服役的樓謂在默默的生活中將自己扭曲成了一個瘋子,在平日也許根本看不出來,卻潛伏在暗處,一找到機會就會咬住落單的女宮人,將自己心中的暴虐傾向發洩在她們身。
而顯見得,此時此刻,他將自己當做了下一個獵物。
——怎麼會這樣?
一瞬間,認識到這個事實的張嫣只覺得自己會在下一刻昏死過去。
在她波折迭起但終究走的平順的兩生之中,她從沒有一刻曾經想過,自己會面對這樣可怕的局面。
自己可以算是一直在親人呵護中長大,長大後又和劉盈兩情相悅,早已經將有著他存在的未央宮當做自己今生的家,卻從沒有想到,會在家中直面這樣可怕的厄運。
如果死亡能夠避免這樣的羞辱,她寧願在頃刻間死去。但可悲的是,自己此時手中沒有利器,連自盡都沒有法子做到。
樓謂十分警覺,察覺到她想要咬舌的動作,一把前捏住她的下巴,笑容輕佻而又暴虐,“美人就這樣死了,豈非太煞風景?”
張嫣死死的瞪著她,一雙大大的杏核眼中含著刻骨的恨意,“你就不怕,他日此事被兩宮知道,死無葬身之地外,尚且連累家人?”
樓謂身軀微微震顫一下,三角眼中閃過一絲類似驚惶的情緒,很快用瘋狂的大笑掩去,“從我進了宮,早就當家裡的人死絕了。縱然我死了,有你這位椒房專寵的皇后為我陪葬,我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
“刷——”
響亮的布帛撕裂聲在地道中迴盪。
生命的一剎那對於她而言彷彿從未這麼難熬。恐懼、絕望交織的感覺,讓人驚悸的恨不得死去。如果死去,當就不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連下一刻未來都無暇分神想象,只在這一刻拼命抵抗即將到臨的可怕事情,心靈遭受的痛苦彷彿分外綿長——
樓謂的三角眼中閃過病態的興奮。
身下的這個女子那麼的年輕貌美,她有著大漢再高貴不過的身世,是元公主的獨女,縣官的外甥女兼獨寵皇后,曾經坐在椒房殿中,受所有人朝拜,享受母儀天下的尊榮,但是在這一刻,在這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道中,她卻只能躺在自己一個廢人身體底下,神情痛苦。
只是想著這種感覺,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情興奮到極點,毎一片布帛碎裂的的聲音,對他而言,都是人世間最美麗的享受。
他的身體陡然僵住。
匕首鋥亮的刀鋒插入他空露的背心,力道極深,幾乎可沒入手柄。
樓謂放鬆身下的女子,緩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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